第163章你是耍我,还是闲得慌?
顾安清头也不回的就转身走了。
顾安文看着顾安清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也没有办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顾安清的性子他的心理是知道的。
顾安文没有理睬,而是叹了一口气朝着张依依的病房走了进去。
张依依的病房是独立的空间,因为是病人,所以要安静,加上顾家的分量,所以张依依什么的也基本上都是最好的。
“好点了没有?”男人的声音很温柔,脸上也很担心。
张依依本想骂人的,但是转头一看:“怎么是你?”
“安清没跟你说吗,我只是跟院长讨论了你的病情,所以就耽误了,安清没把你怎么样吧?”
“那倒没有。”张依依的语气很果断。
虽然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丝丝的创伤。
看着张依依一副茫然不情愿的脸的时候,顾安文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别这样,我知道我弟弟调皮了一些,他从小没有父母的陪伴,所以什么东西都是要强的,你要是觉得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原谅他。”顾安文找不到话题,思考了很久这才憋出这么一句。
“我知道,你弟弟只是调皮而已,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是张家的女儿没有错,可是从小我都是被父母的手心里代打的,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张依依边说眼泪就跟那天上的雨点似的,哗哗哗的直接的落了下来。
面对刚才男人的逼问,她真的受不了。
“我知道你瘦了不受委屈,我在这里跟我弟弟赔不是,我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我弟弟向来这样,对于自己的东西向来都很霸道,你做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他就认为你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所以才会这么对你!”
顾安清的性子,顾安文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清楚,张依依的性子比较高傲,而他弟弟的性子比较自私,两个人要是在一起的话,肯定会有什么插曲。
而且,从她弟弟刚刚走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看出来了。
“你知道又怎么样,这是你道的歉,不是你弟弟的,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回去吧,我还要休息。”张依依阴沉着脸,满脸写的不欢迎。
看着张依依的脸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顾安文也不好说什么。
他想要转身离开,可是身子就像是僵硬一般,怎么动都懂不了。
但是,看着张依依的脸上一副惨败的模样,顾安文的心理很难受,他抓住了张依依的手,然后一脸深情的朝着张依依说道:“依依,我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跟你说,不过我说的事情是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的弟弟的话,你可以考虑我,我喜欢你,只要你跟我结婚,你就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我也会能给你幸福,所以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说完,顾安文转身离开了。
病房内,就剩下张依依一个人,虽然内心有些得不甘心,不过事实也已经如此。
顾安清虽然可恶了一点,但是说的也全部都是实话。
会想起刚刚顾安清给她的那个画面的时候,张依依咬着唇,拳头握着的死死的。
“以寒,你现在在哪儿呢,我生病住院了,你能不能来看我?”张依依输入了一行完整的字。
然后呲溜的一声发给了伊以寒。
与此同时,法国。
“我,我不能喝酒,除了喝酒,有没有用葡萄做的果汁什么的?”伊以寒知道自己要喝酒,赶紧平明的挥手。
那副厌恶的样子,就像是酒里面有什么的似的。
周慕年看到伊以寒拼命的挥手,一脸嫌弃的样子,周慕年心里有些不好受,脚踩在了椅子上:“明知,你这个下属就不给我面子了,你也知道我这里的酒大部分都是销售给一些公司,一些精品也基本上都给了法国的一些贵族,你这个下属如今对我的酒这样,是把我当做什么了?”
看到这个男人这么说,陆明知无奈,刚想说什么,伊以寒就迫不及待的跟着周慕年解释。
“不是这样的,只是,只是我……”怀孕这几个字,伊以寒愣是没说出口。
毕竟怀孕是个稍微有些羞耻的事情,而且,她现在一个人,还怀着身孕,说出来肯定要被周慕年笑的吧?
“怎么了,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的酒,算了算了,我的酒也不是谁能喝,既然这样我就不开了。”周慕年的脸上有些无奈,她这个酒怎么说也基本上是好酒。
而且,更重要的是年份是八二年的,要是在拍卖会上拍卖的话,她家里的酒最起码是五位数。
如今这个酒被这个女人给嫌弃,他还不愿意给了。
看到周慕年生气,伊以寒很是尴尬,双手死死的攥着,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陆明知晲了伊以寒一眼,看着她紧张的样子,陆明知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赶紧上去阻拦生气的周慕年:“你我会了,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喝酒。”
“怀孕?”周慕年没有反应过来。
伊以寒点头,“嗯,我现在怀着孕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吗,所以……”
伊以寒低着,不敢直视。
要是这里都是女人的,她书怀孕也就罢了,但是这里的都是男人,只有她一个女人,换做是谁,都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吧?
周慕年无奈,挠了挠脑袋,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耍了一样。
抓着陆明知的胳膊,撒气:“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闲得慌,既然你下属怀孕了,还带她来我这里的酒庄,你是耍我,还是开玩笑?”
周慕年一副无奈的样子,本迅速着,死党陆明知好久没见,开一个八二年的红酒跟他一起喝喝,然后聊聊天什么的,可是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居然是一场乌龙啊?
“你别生气,我也没有隐瞒,之前跟你说过,是你自己忘记了。”
面对周慕年这暴躁脾气,陆明知没有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做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