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气场
房间不大,却很阴森,似没有阳光照射进来般,冷的背脊发寒,那黑色的仪器更是散发着嗜血的气息,如同一只虎视眈眈猛兽般,
姜宇峰盯着仪器看了几秒,只感觉浑身难受,哪怕是灵气护体,那种寒冷也是不受控制地往身体里面钻。
他无法想象,一这样的一个弱女子竟然在这种暗无天日的洞穴里面奉献魂液数年,他心揪的疼,一根根内疚的利刺扎的呼吸难受。
哪怕他早知道一秒,都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应该还有十分钟,坐下吧,他一般来的很晚!”
一低头看了一眼手臂,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声音十分好听,特别甜美,带着略微的磁性,几乎是个男人,都会被这声音给迷倒。
“嗯!”
姜宇峰应了一声,因为是陌生环境,他神经崩的很紧,丝毫不敢放松,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但视线却总是落在一的身上,从男人角度来说,她真的很美,今天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下身则是一条宽松牛仔裤,刚好勾勒出那性感的美腿。
比起美腿,一是脸蛋才是鬼斧神工,眼睛很大,但不是葡萄那样,而是月牙般弯弯的,有卧蚕,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温柔,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赘肉,但不肥不瘦,跟面团般一样软,给人一种特别想揪一把的欲望。
就在这是,一感受到了姜宇峰灼热的目光,下意识的往前看。
顿时,四目对视!
这一次,是姜宇峰最先愧疚,他尴尬的摸了摸头发,连忙移过视线看向蜘蛛。
蜘蛛倒是很放松,靠在墙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微闭双眸,云淡风轻的休息着。
似乎外界是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想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但说实话,如果姜宇峰有这种实力,他也会横着走。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脚步特别沉闷,应该穿着靴子,踩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恐怖的灵气,直接涌进山洞,这强大的威力甚至让姜宇峰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内心也是暗暗震惊:这弑神冰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势,连他这种实力,竟然都差点扛不住对方的气场,差点跪了下来。
蜘蛛倒是没事,但眼神里面明显多了一丝严肃,凝重的望着山洞口。
只有一,似乎经常习惯了一样,淡定的坐在床上,嘴角扬着微笑,倒也没有这么紧张了。
那脚步很缓慢,就好像死神的步划,带着震人心魄的力量,一步一步走来。
姜宇峰的脸色更是愈发的难堪,额头上面甚至已经渗出了许多冷汗,紧张又恐慌的盯着洞口。
终于,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没一会的功夫,一道蓝色的身影,手持一把紫色长剑,淡漠的走了进来。
弑神冰很高,估摸有一米八,长得也很帅,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头发是冰蓝色,留的很长,遮住了一只眼睛,只露出另外一只如同鹰眼般的乌黑眸子,淡淡的盯着所有人,却没有说话。
但他气场很长,进来的一瞬间,周围的温度骤降,哪怕是穿着袄子,姜宇峰也快冷的受不了。
蜘蛛最先说话,他走到弑神冰面前,语气冷漠且带有敌意:“哥,好久不见!”
听到这句话,姜宇峰脑袋瞬间炸开了。
犹如一万只蜜蜂在他的脑袋里面不停的“嗯嗯”响,他一直以为蜘蛛跟弑神冰是天大的仇人,两人有着血海深仇。
然而蜘蛛开口的第一句话他就傻了,他这辈子都没想到,弑神冰跟蜘蛛竟然是哥弟?
“没错,好久不见。”弑神冰淡淡的撇了蜘蛛一眼,语气同样冷漠,没有丝毫好感,完全无法跟哥弟两个字扯上任何边。
说实话,如果不是从蜘蛛口中得到了这个劲爆消息,姜宇峰压根无法想象这二人有血缘关系,并且还如此浓烈。
“哥,你还记得十年前说的那句话吗,我希望,你不要找这个女人的麻烦了,之前摄取的魂液也都还给她吧,魂液只要不是完整的,都没有作用。”蜘蛛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朝着弑神冰说明了缘由。
“你确定为了这个小事动用十年前的那场事吗?”弑神冰的脸色依旧没有变化,语气却是冷漠至极,这股冷漠是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冰冷。
光是让人听见,就特别不舒服!
就好像弑神冰没有任何感情一样,如同一个铁冰冰的机器,完成着他该完成的事。
“确定!”
奇怪的是,弑神冰说这句哈的时候蜘蛛是眼里竟然闪过一丝犹豫,只不过思考了片刻后,他就点头说道。
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般,牙齿都咬的“咯”“咯”响。
“好!”
弑神冰点了点头,随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玻璃瓶,玻璃瓶外表镶着一层铁片,应该是害怕摔坏特意镶嵌的。
里面则是一层淡黄色的液体,十分淡,如果不仔细看,压根就看不出来。
“我走了,我希望你答应你的承诺。”弑神冰直接把玻璃瓶递给了蜘蛛,随后扫了二人一眼,目光特意在姜宇峰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后一扫而过,直接离开了山洞,没有任何一句废话。
“这样就好了?”姜宇峰有些不敢相信的张了张嘴,满是困惑的的看着蜘蛛,眼神里面闪烁着期待高兴的神色,笑的合不拢嘴。
说实话,这是他最开心的一次了,不止是因为帮助了一,更多的是因为内心的愧疚感,这种愧疚感瞬间减轻了不少。
只要一完全喝下这瓶魂液,他算是彻底完成了任务。
“嗯!”蜘蛛淡淡的应了一声,但是他心情似乎不太好,整个人失魂落魄,眼神里面的光也是暗了下来。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姜宇峰竟然有些心疼蜘蛛了。
不知为何,蜘蛛似乎为了获取这瓶魂液,好像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