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身在深山思社稷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不容许杨蓉有不同的意见,一把五毒梅花枪就已经交到了杨蓉的手中。
“啪、啪、啪啪啪啪……”枪走龙蛇鬼神惊,舞动如飞不透风,强中自有强中手,保家卫国留美名。
一边练枪,杨蓉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孙胜男,瘦了!最近忙于军务,而忽略了剩男大姐的生活,真是该死!悲从中来,杨蓉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刚开始认识孙胜男时的情景,一件件,一宗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而孙胜男呢?她望着杨蓉潇洒飘逸的身影,一想到即将要与自己心仪的男人分别,也不知道今生还能再见不?想到这些孙胜男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一头扎进正在练枪的杨蓉怀里,是泣不成声。
杨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到了,婉拒,怕是会伤了孙胜男大姐的心,接受,毕竟是男女有别,唉呀呀!杨蓉一时左右为难。
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行得端,坐的正,我又何惧之有?况且剩男大姐对我天高地厚之恩,她当得起这一抱。
这样一想,四只相拥的大手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有诗曰:相遇相知梦一场,不思量,自难忘。
今日别离,心中感伤。
都夸桃源情意重,谁书我,泪诉衷肠。
一帘幽梦火星上,帖花黄,说过往。
情意绵绵,江湖不相忘。
只知此地伤心处,却难断,再遇何方?
道了一声珍重,二人是洒泪而别。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座大山深处,葱茏、茂密树林中突现三间茅草屋,一条蛇一样的小溪从门前缓缓流过,一缕炊烟,仿佛一条银灰色的长龙,渺渺升入天际,一位企鹅一样的妇人,坐在院子的阴凉处摇着纺车,牵伸、加捻、卷绕成形,妇人虽然动作笨拙,但是却很熟练,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一台奔驰大g趴在院外。
大门口的草坪上,一只破旧的汽车轮胎挂在一棵大树的枝桠上,一名长发男子,组织十几个孩子排起了长队,依次将足球踢向轮胎正中的狭小空间,孩子们的个头大小不等,大的八九岁,小的也就是三四岁,大的还好说,三四岁的孩子,能把足球踢到大树底下尚且很难,更别说是正中靶心了?
这时,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声,眨眼之间,一台大哈yzf-r6就停在了绿荫下,从车上跳下来一名旗袍女,一身大红的旗袍,头上一顶头盔,也不知道来者为谁?
长发男子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小跑着过来看是发生了什么事。企鹅女也抬起那美丽的面庞,向旗袍女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么专心做事的只有这群孩子了,他们心无旁骛,正井然有序地练着足球。
但是,当旗袍女摘下头盔的一瞬,长发男和企鹅女几乎同时大叫了一声:“大姐!”
书写到这里,可能有一些读者要问了,说你写的这三个人是谁呀?他们怎么这么像李守望夫妇和孙胜男呢?
聪明!要么说您是绝顶的聪明,此三人正是已经为人父母杨蓉(不,在这里应该叫李守望)夫妇和孙胜男。
欧阳蓉儿站起身,在李守望的搀扶下把孙胜男让到屋里。
“我说今天一早树上的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有喜事呀?”李守望一边倒茶,一边拉话。
“是,这不师父惦记你们两口子,说让给我过来探望。”孙胜男还是那么口直心快,一语道破此行的目的。
“我干儿子呢?我干儿子在哪里?”孙胜男一脸地迫不及待,嚷道。
“好!孩子们,收工了,快些过来拜见你们的干妈。”李守望冲着屋外大喊道。
不一会儿,一群大小不等的孩子跑了过来,李守望抚摸着一位八九岁男孩的头说道:“大姐,这就是你的干儿子,也就是整支足球队的守门员,李勿进。”
“哈哈哈……那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下一个就应该叫李前锋了?”
李守望肯定地点头。
“好吗!你想把国家队都换成你的孩子吗?”
“没办法,保家卫国吗?”
此正是:惊鸿一瞥展笑颜,
化作厉鬼在九泉。
历尽坎坷终不悔,
破茧成蝶尽欢颜。
开枝散叶思社稷,
人世沧桑度华年,
举杯同饮庆功酒,
敢欺华夏无儿男?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