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希望
希望早晨无限长,就像是无限续杯的咖啡,就像无限长的睡梦。
但是“物质不以人的意识而转移”,这作为“唯物主义”的观点之一,被写在书上,也放在心里。
当然,其实对于我来说,更应该放在脑海里,虽然这学期不考,但是高考可不一定。尽管这个知识点简单的让人忽略,简单到“想常识一样”,这似乎就是“送分”。
可是这是生活,不是政治考试,也不是政治课堂,这是无论多么不愿意相信,我们都不得不承认,到学校了,我们要下车了。
专属于走读生的早晨补觉时间已经结束。
我们不得不面对着朝阳,走向四层楼的教学楼。或者说,走向远方。
我的身影淹没在阳光中,我的灵魂追月亮而去。
还好,月亮不见我,于是我的灵魂在我踏入教室的那一秒融在我身上。
阳光直射不到的地方,也是明亮宽敞,玻璃之内,少年意气风发,书桌之上,是他们未定的前途。
当然,还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足够发生许多事。
我给课代表送去了我的作业,写完了的,只是不容易找到罢了。我听见那个女子在笑,我一边慢悠悠的整理桌面,一边问她,“笑什么?”
她说,“看你找东西着急忙慌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怼她,“你哪看出来我着急忙慌的?”
她不说话,只是笑,笑的很大声,断断续续的,我想,她估计会笑的脸红,跟我一样。
好了,托她的福,我真的找不到作业了,真的开始着急忙慌找了。
是的,想骂人的心是藏不住的。只是,我自觉不如她落落大方,坦坦荡荡,我是当着本人的面骂不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但我就是觉得她能。她比我好太多了。
她说在桌子上,说我的语文课本里夹着的。
我不信,我绝对不会把数学作业放在语文课本里,但是我选择听从。
一个听话的人是挑不出太大错误的,因为在理论上,做出决策的人通常享有更高的待遇,更大的权力,同样,承担更大的风险。
最重要的是,一个听话的人通常是可以“迷途知返”的。
比如说,我在语文课本里,找到了作业。
我找到作业后,就稳如老狗了,没办法,这是一种暗爽。她肯定懂,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感觉。我们好像是一个人一样。
我突然想起来在校车上她的欲言又止。
作为朋友,我一向是“该问的坚决不问,想知道的一定张嘴”,我问她了,她说了,她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一种无聊爆了的哄小孩的把戏,但是我的朋友不说的事情,我是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毕竟,我不知道她是谁。
在某一种程度上,我是一个非常具有分寸感的小孩。如果她在现实中与我相识,或者是我相熟的一个同学,是我的闺蜜,那估计就得另当别论了。
不过,后来我发现,她也不算是哄我。
毕竟后来,我真的知道了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