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银格格同样没发觉出什么不对,她和萧媚想象的一样,猛地撅起挺翘浑圆的臀部,一个翻滚将雪艮压到身下,柔若无骨的双腿顺势倒折向头部——如果她能得逞的话,下一步就能站起来了。与此同时还可以把倒挂在她身上,大头朝下的雪艮往甲板上重重一杵,免费给某医院赠送一个深度脑震荡患者。
这个脱困计划几乎成功了,银格格以无与伦比的身体柔韧性、轻而易举的将双腿反蜷、瀑布一样倒挂过雪艮头顶触抵地面:可她终究还是没能站起来,倒不是因为技巧和体力出了什么纰漏,而是一柄锋利的单面剃须刀划破了雪白的宫廷衬衣,在她鸽脯一样柔嫩的胸胁一侧开出了一道不浅不深的“l“字形直角豁口。
这一刀几乎把银格格的三魂六魄都割出了体外,原本活力四射的酮体顷刻间变成了一堆棉花糖。也怪她自己不好,要是雪艮还在她背后,怎么着也玩不出这么一记极限虐技,怪她没事耍弄什么反钳制地绝技,反来反去反把自己的胸部大大咧咧地奉送到了一个口中暗藏刀片的猛男嘴边。
当代少红的床技套路都是一气呵成的,既然开了头就不会中途消停下来,反客为主的艮帅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而起,唇角边微露半点寒光,清风拂柳也似从银格格的香臀后方掠过。
黑色的马裤被切出了一道直角型裂缝,这回是尾骨部位的“长强穴”中招。
与此同时,两个响亮的榧子声带出两道静电,正好覆盖在这两个小小的创口上,平素毫不起眼的电弧此刻变成了肆虐深海欲望的史前怪兽,在饱受刺激的伤口内部掀起了巨大的能量连锁效应。
懒驴打架一样在地上打了个滚,雪艮罢手了。
就这一个翻滚间,银格格又连中三下“折蒂手”。
这可是真本事!
“折蒂手”才是当代少红传统绝学!
在仓促之间,隔着衣服还能准确弹中两枚乳蒂和一枚贝蒂,惟有出类拔苹的直觉和高度的技巧才能办到。
别看只是用中指弹玻璃球一样弹击目标,实际上看似简单的“折蒂手”对力量、角度、节拍都有难以言喻的超高标准,莫说一般人学不来,就算是当代少红,不下十来年苦功,也休想练出这门床技分毫威力。
最有意思的是,雪艮的这些动作都很隐蔽,一旁那么多双眼睛,愣没一个能看出破绽来。
萧媚有点懵。
她不明白这个小蹄子是怎么了,就是和静艮哥儿在地上打了个滚,为什么突然间浑身蜷缩成一团,像过电一样瑟瑟发颤起来?
她刚刚的威风哪去了?那么轴的性子,不至于被雪艮的蛮力拉扯两下就变成这样吧?
萧媚哪里晓得,这种症状叫“牵机”,正是被“折蒂手”打出巅峰快感的典型特征!
艮格格双手拼命捂住脸部,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绞钢丝一样紧紧缠在一起,但她的努力很徒劳,从她的臀围开始,纯黑色的紧身马裤缓缓洇开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病毒样扩散。
“坏了!”萧媚恍然大悟的尖叫起来:“她有癫痫!”
静格格屈辱的恨不能立即死去.
她自小在美国长大,早在大学时代就有过好几拨男友,其中不管技巧高超的黑人小伙和橄榄球队的白人壮汉,所以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虽然她很难理解,为什么只是被人抱住身体在地上打了两个,就会爆发喷泉也似一波连着一波的快感,但这并不妨碍她在第一时间确认谁是造成这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还能有谁?无非是那个俊美的能诱惑夏娃再次偷禁果的同名混蛋!
一团油乎乎的抹布像堵阴沟一样塞满了静格格的樱桃小嘴.
好心的萧媚还很温柔地搬起艮格格的脸庞,很小心很仔细地用筷子将抹布往她的喉咙深处使劲顶了顶,不要误解萧媚此举的用意,要知道癫痛患者发病时除了会大小便失禁,还很有可能一激动把自个的舌头嚼断,往她嘴里塞抹布就是防止这个.
两个牛高马大的黑人保镖这时候已经幽幽醒转,可他们根本无力挣扎反抗,萧媚踢飞的大号砂锅恰好击中他们的肝区,这个位置是人类最大的弱点,任你体壮如牛也得乖乖吃瘪,两位黑人保镖感觉自己刚刚就像是挨了变形金刚一记窝心脚,能感觉出来自个既没伤筋也没动骨,可现如下就是大姑娘进洞房疼,不是一般的疼,是疼得一丁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细水长流的痛楚,对此,他们俩也只能断断续续念叨几句"chnekonyu自我安慰了.
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搜出来的家伙什还是让雪艮一阵汗毛直竖.
这两个外籍保镖似乎完全没有把中国政府放在眼里,表面上看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大衣里藏着,肋下揣着,腰间插着,一水的长枪短炮.算上手头的那把金枪,雪艮又从两位黑叔叔身上搜出了两根surempsk,飞库手打一支短管霰弹枪.一支豪华镀金雕花版m1911手枪,两把安装着消声器的apb冲锋手枪,两把银光闪闪的s25沙漠短剑和一大堆长长短短的弹匣,真皮枪鞘,备用子弹;原以为火候差不多了,出于谨慎再一摸他们的脚踝部位,又分别搜出一支枪管既短粗的银色左轮和一柄叫不出名字的潜水刀.
乖乖龙地冬!两个人七把枪三把匕首,人形军火库啊!雪艮暗暗心惊,今天要不是有精通武艺的缍倩椒从旁襄助,靠他自己岂能兵不血刃,就摆平这两位黑叔叔?
"别忘了把他们身上的龙鳞甲也剥下来."萧媚捻着手指从杯盘狼藉里捡起桌布,三下五除二将下身失禁地静格格裹成了巴勒斯坦突击队员.头也不抬地哈哈正在兀自发愣的静:"这种防弹衣被吹得神乎其神,我一直不信,今天这个机会不错,刚好让我免费做这次实验."
一帮子渔夫在旁边咕嘟咕嘟地咽吐沫,想报警吧又不敢,想躲开吧船上就这么一亩三分地,在一旁装木头人吧又怕这对俊男靓女拿他们开涮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渔.
刘俊杰.也从没亲眼见过这么多凶相毕露的军火啊!
真他妈奇了怪了,惹上如此有来头的对手,怎么这对鸳鸯一点都不担心呢?
"他俩他俩不会杀人灭口吧?"刘缳缳战战兢兢地握住了老爸的胳膊,声音低的像只告密之蚊.
"不会的."渔王刘俊杰拍了拍女儿地手背,借着一个擦鼻涕的动作挡住自个的嘴巴,悄悄吩咐徒弟们要小心,不要以为学过几手三脚猫功夫就想胡乱冒险,这会可不能逞英雄啊.,说实话,渔王并不担心萧媚会闹出人命官司,再怎么说她爸爸也算是本地道上的头面人物,作为苗爷的姑娘应该具备这方面的家教,渔王倒是蛮担心雪艮,这年头一言不合敢掏枪搂火地人,不是身背要案地亡命徒就是无知无畏的愣头青,无论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最好屙屎都离他八丈.
甲板中央,萧媚轮动素指,用琵琶奏出了一连串"铮铮"妙音,点点寒星从刚有劲有力地丝弦上飙射而出,将覆在巨龟背壳上的沙黄色防弹衣打得噗噗直响,待她停手,雪艮拎起防弹衣,赫然发现,十来根碳素短箭已经将两件叠放在一起的龙鳞甲完全攮穿成了一体.这固然有大马士革钢制箭镞足够犀利,但力道强猛的琵琶弓想必也是可以抠动如此强弓.
"洋鬼子们就是会炒作,就这破玩意估计连我的皇蜂箭都挡不住."萧媚很得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那副娇俏可人的小妖精模样,楞把周围一群渔夫看得两眼发直,浑身忘了刚刚还在心惊肉跳不止.
说她已经36岁,谁赞成?说她还是个萝莉,谁反对?
"防弹衣不是防制服,它是防子弹地,不防冷兵器穿刺."雪艮掂着两支apb给萧媚泼了盆凉水:"先申明,这个说法我也是以前听一个武警说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糊弄我."
"哦?有这样的说法吗?"萧媚搬起牛角酒壶豪饮一口琼浆,半两件龙鳞甲叠在一道,重新覆在巨龟的背壳上,对静哥儿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天生厌恶枪械,这次的难工作还是交给你来完成好了."
当代少红早就等着这话呢,眉开眼笑地将两支apb的消音器拆掉,抬起膝盖双手一分,像撅甘蔗一样在膝盖上用力一蹭位于套筒左右后方的快慢机,双手各斜持一支apb,以很不标准的野路子据枪姿势,对准防弹衣标靶,"嗒嗒嗒嗒嗒"搂出两条长长地火舌.灼热的弹壳瀑布一样溅落在甲板上,撞出了很嚣张的声音.
apb是前苏联斯捷奇金冲锋手枪(aps)的改进型号,本就以火力凶猛著称.在全自动射击状态下,不到2秒钟的时间,20发容量的弹匣便一扫而空,覆盖在巨龟背壳上地两件龙鳞甲因为没有附着物,被连绵打击的密集弹雨射得飞腾起半尺高,至少一半的子弹狠狠锲进的龟壳,凿出一大团血窟窿,痛得那只绿毛巨龟在柚木甲板上一阵乱挠.将缠在身上地网搅得乱七八糟.
"哇咧!"渔们都觉得很新鲜,这是什么手枪啊,怎么跟冲锋枪一样,抠下板机就能泼出一大片弹雨?手枪不是一发一发的吗?
"嘿!还真叫你说中了!!"萧媚吹了个口哨,龙鱼类甲上密密麻麻嵌满了已经扭曲变形的9毫米弹头,楞没一颗能穿过去地.更别说攮进第二层避弹衣.只是那只乌龟倒了大雾,它的龟壳可吃不消apb的抵近射击,眼见着挣扎一会儿之后渐渐趴窝了,十有八九小命不保.
理屈词穷了吧?别看我是老女人,可我并不容易被欺骗!"萧媚脚下安了弹簧,慢慢跨度到雪艮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昂起纤巧的下巴,鼻拿冷哼一声,努力装老气横秋却偏偏越发显得清纯可人:"大少啊大少,你说说你这脾气可怎么得了!一言不合就拨枪相向,你当现在是文革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好在人家两个保镖反应及时,要不然这后果真不堪设想我说,你不是真的打算做杀人犯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想放一枪吓唬她."
"鬼才相信你."萧媚点了一支圣罗兰,很促狭地对雪帅帅喷出一串烟圈:"行啊兄弟,今天都有女人想要包养你,够有面子的."
"欧比斯拉奇!"当代少红被她地调侃弄得面红耳赤,不知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