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一个噩梦
洛安宁看着冷媛现在严肃的表情,心里面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有预感,冷媛要说的,绝对不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冷姐你说吧,是什么事情?”
“我也是昨天刚得到的消息,傅念回来了,昨天刚回国,现在就住在傅经年的别墅里面。”冷媛有些心疼的看着洛安宁。
原本这件事情,她不是很想告诉洛安宁的,只是担心以后在街上遇见了尴尬。
傅念,这可真的是一个悠长而又深远的名字啊,洛安宁想着,在她的世界里面,总是有那么几个如同噩梦一般存在的人。
傅念,就是其中的一个。
当年的事情全部浮现在洛安宁的脑海中,那种异常熟悉的窒息感重新覆盖在了洛安宁的全身。
“你说什么?”洛安宁嘴唇轻动。
当年傅念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但是她的智商却不是一个七八岁小孩子应该拥有的,那个时候的傅念就已经让洛安宁觉得可怕了,更别说是现在几年之后的傅念了。
冷媛看着洛安宁现在的这幅表情,突然之间有些后悔她刚才跑来告诉洛安宁这件事情了。
“安宁,你现在还好吧?”冷媛看着洛安宁问道,但是洛安宁只是摇了摇头。
反正傅念就算是回来了,他们也不会遇上不是吗,她们最好这一辈子都不要遇上了,那样子的话,自己的人生才算是真正的重归于平静了。
“虽然我不知道当年你跟傅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明白,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傅念肯定也不会想从前一样那么针对洛安宁了。
好歹以前还有楚柔给傅念撑腰,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楚家败落,楚柔不知去向,傅念除了傅经年这一个靠山,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才没有那么傻呢。”洛安宁有些苍白的笑了笑。
表面上是不希望冷媛为自己担心,但是心里面究竟是什么想法,恐怕连洛安宁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吧。
“算了算了,不像那些了,你倒是跟我说说,那个诺诺是怎么回事,怎么管你叫妈妈啊?你什么时候还生了个孩子啊?”
这种话从冷媛的嘴里面说出来,莫名就让人觉得有一种好笑的感觉。
洛安宁一个没有忍住“噗嗤”笑出声。
“真的是我生的啊,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
“说真的,你别跟我开玩笑啊。”冷媛拿起一个苹果扔在洛安宁的身上。
洛安宁笑着接住冷媛扔过来的苹果,“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其实呢,之前路径城跟我说过一些事情,这个孩子的父母是在一次意外中丧生了,后来她被送去了福利院,但是在那里被其他大一些的孩子欺负,路径城觉得她可怜,就带了回来。”
不过就是想要给这个孩子一个真正的家庭的感觉,才让她叫爸爸妈妈的。
反正洛安宁自从之前的那个孩子掉了之后,心里面就一直郁郁寡欢,有时候做梦也总是会梦见一个模模糊糊孩子的脸。
就当做这个孩子是对于自己的安慰吧,洛安宁这么想着。
“反正现在你们两个人就是在一起的了,我也管不上你们的事情了。你们怎么开心怎么来好了。”冷媛摆了摆手,洛安宁的事情哪里是自己可以管得了的啊。
冷媛只是觉得心里面有一些空落落的,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何去何从了,偶尔夜半,也会想着自己一个人的寂寞孤单。
“说实在的,我感觉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路径城了,要不然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一会回来吧,反正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情,闲着也是闲着。”冷媛从果盘里面挑出一个橘子,一边吃着。
路径城这段时间肯定是很忙的,今天晚上能不能准时回来还说不准的。
“你最近不是要忙着拍戏吗?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清闲了?”
“别提了,我现在跟那个年轻的小演员真的是要打起来了,天天自己有资源不去利用,非要来跟我抢?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他们了,实在是不想说什么了。”冷媛冷哼一声。
虽然说,现在冷媛的年纪大了,但是在拍戏上面也算得上是大咖级别的人物了,就算是一般的小演员想要得到什么资源,都懂得不去跟冷媛争抢啊。
但是现在这么一听,洛安宁倒是来了兴致,饶有兴趣的看着冷媛,她还挺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居然把冷媛给惹生气了。
在洛安宁的印象中,好像从自己认识冷媛开始,她就是那种特别无所谓的人,对于拍戏这种事情,完全都是凭缘分,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但是现在还有人从冷媛的手上把资源抢走了?
“还能有谁啊,不就是那个宴溪吗,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牛逼的人物了?”冷媛嗤之以鼻。
她很少像今天这样子瞧不起同学,但是现在宴溪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仗着傅经年的关系居然想要不靠努力就一步登天?
宴溪……这个熟悉的名字又一次的进入到了洛安宁的脑海中。
今天一天可真的是一个不幸的一天,先是知道了路径城公司的问题,然后是知道傅念现在已经回国的消息,现在又是从冷媛的最里面听见了抱怨。
一桩桩,一件件,好像还是在围绕着傅经年进行着。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跟傅经年脱轨了,他们之间已经灭有关系了,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在。
“我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就心机那么重呢?他傅经年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在装傻啊。”冷媛还是在一边念叨着,但是洛安宁现在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傅经年决定的事情,无论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就像是他认定的人一样,永远也不会改变。
他恨自己,所以这是一辈子的事情,洛安宁始终这么坚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