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聂华要人
“哇,高人?什么高人啊?王姐快告诉我们。”其余几个女人都好奇地将王若竹围在中间,眼里全是崇拜之色。王若竹很是受用,摇头晃脑地说道:“高人都是神秘的,当然不能告诉你们了……”
“王姐真厉害,高人这么神通广大,下次就直接把洛安宁处理了吧,我看她老不顺眼了。”黄色毛衣的女人讨好地摇着王若竹的手臂,撒娇般地说道。
“是啊,是啊,我听说那女人现在还在医院里呢,我们要不找个机会直接杀过去?”另一个白色毛衣的女人奸诈地提议道。
王若竹脸色红红的,闻言笑得爽朗,豪气地指着天花板,“放心吧,我一定会处理掉那个女人的,当初的帐,也是时候该算算了!”
“王姐威武!”其余几人立即对了一个眼色,快速地附和道。
屋里一片喧嚷声,王若竹被几个跟班捧到了天上,此时正拿着话筒鬼哭狼嚎着,自以为征服了全世界,脸上全是嚣张的表情。
突然,包厢的门被大力地摔开,门板和墙壁的碰撞声狠狠地刺激了人的耳膜。
“哪个不要命的敢闯本小姐的包厢?!”王若竹一张嚣张的脸上全是都是愤怒的表情,迅速地转过头,狠厉地看向门口,手插着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这时周围的人也迅速地看向了门口,本来还准备发怒的表情在看到来人之后,眸子里浮现出恐惧之色。
“警察,屋里的人全都抱头蹲下!”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拿着枪对着奢靡房间里的几个女人,正直的脸上全是一片铁血的严肃与厌弃。
王若竹被这样的阵势吓得懵了一下,脑袋虽然昏沉,却依旧不忘厉声问道:“你们来这干嘛?我们又没有干坏事,干嘛要我们蹲下?”
“给你十秒钟的时间,立即蹲下,否则我们就动手了。”警察的脸上全是刚正不阿,一双严厉的眸子直直地锁定王若竹。
王若竹被姐妹拉了下来,旁边有人讨好地问道:“这位警察先生,我们在这里一没犯法二没影响公众秩序,你们这么做是为何?”
“你们涉嫌故意伤人,还有买通证人作伪证,现在我们对你们依法逮捕。”警察好脾气地解释了一下,随后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几人迅速上前将几个女人拷了起来,拉走。
王若竹闻言脸色都白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警察先生你们会不会搞错了,我们都是良好的公民,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她不死心地反抗道,嗓音却是在剧烈地颤抖,因为她知道,自己好像完了……
“我们只是按命令办事,你们要是没有罪,我们会放你们离开。”警察淡然地说道。
包厢门口的另一个方向,两个西装男人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看着这一切。
这时,刚才警察队的队长回来了,站到前面穿白色西装男人面前,恭敬地对他弯弯腰,“路总,我们会处理好这一切,一定给您一个完美的答案。也感谢您提供的证据,让我们这么快就抓到了犯人。”
白西装男子单手插兜,闻言温润却带着疏离感地说道:“既然人已经抓到了,找个时间把被冤枉的人放出来吧。别人什么都没做错,还要承受你们精神上的摧残,到底是不好。”
队长忙不迭地点头,“我们会好好给他道歉的,今天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赶去处理公务了。”
路径城颔首,“去吧。”
队长点头哈腰地离开。
路径城看着他离开,才对身后的黑色西装男人说道:“去把包厢的监控调出来。”
“是,总裁。”男子立刻明白了路径城的意思,转身离开了。
路径城解决了所有的事情,给洛璃发了一个信息过去,表示已经完成了洛安宁交待的任务。
现在只等着聂华被放出来了……
……
两天后,一个温暖的下午,傅经年的别墅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拧着眉狠狠地敲着别墅的大门,浑身上下都忍不住充满了戾气,一身黑色的大衣穿在他的身上,都衬得男人阴暗了许多。
尹管家匆匆地跑了过来,大气粗喘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找谁?您的手难道不痛吗?在这样敲下去你的手不废,我们的门就要废了……”
男人的肤色是白皙的,浑身的戾气和他的形象其实并不符合,此时看见终于有人出来了,放下了手,严肃地说道:“我要见傅经年。”
尹管家愣了愣,“请问您是?”
“我叫聂华,你家先生绑架了我的未婚妻,我过来要人!”聂华沉沉地说道,以往温润如水的嗓音染上了成熟的沙哑,温润的性子在牢里待了这么多天之后也变得有些暴躁狂乱。
尹管家额头上出了一些汗,急忙说道:“您稍等,我这就去通知我家先生。”
聂华有些烦躁地在门口来回踱步,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此时席城的私人医院,洛安宁的病房里。
“安宁,你的老师在上午已经被放出去了,你不用再担心了。”洛璃一边给洛安宁削苹果,一边笑着和她说道。
洛安宁点点头,虽然比想象中迟了两天,但知道聂华已经出来就可以了。
“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情况怎么样。”洛安宁突然害怕聂华会在监狱里被虐待,于是马上掏出手机,准备打过去。
洛璃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心里有些感概,洛安宁对朋友对老师确实没得说,只是对傅总是不是太冷淡了些?
“你老师应该很好的,我今天上午去看了一眼。”她安慰着洛安宁。
洛安宁打通没两声那边就接了起来,低哑的嗓音让洛安宁微愣了一秒钟。
“聂大哥,你还好吗?”她有些迟疑地问道,捏着手机的手都紧了两分。
电话那头聂华的语气有些冷硬,但是在洛安宁面前,已经克制了很多,“我的未婚妻被傅经年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