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睹己思他1
袁沅看着微博上的“热搜”,心里不是滋味,指尖陷进肉里,她也未感到疼,她的“宴宝”,言家的“天之骄女”。
怎么能活在这群“键盘侠”的言语之间,还是跟那个人绑在一起。
阿沅。不疼吗?袁沅抬头对上男人怜惜的目光,男人的好,令人忽略了,他那不便的腿脚,袁沅看着他道:不疼。
如果这些东西让言宴看见,不知道会怎么想,我不会让她看见的。袁沅边说,边去联系“言家的公关部”,至于“网上”的那些“言论”,要先压下来。
“九月,把微博处理干净”。袁沅皱着眉头,沉声对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
我不是“九月”。
冷硬恬静的“声线”,简单的介绍道:你可以叫我“坠落”。夫人。
袁沅听着这声音心里疑云翻飞,但还是强压下吩咐道:“坠落”,“九月呢”?
她没有看见“微博”热点?为什么不“处理”?“九月”是年老昏花了?
袁沅厉声询问。
说的对,她就是“年老昏花”了。
坠落抬头看着手里端着“卡布奇诺”九月,讥讽的话说来就来:她不仅老眼昏花,她还“病入膏肓”。
网络上的事情。
我已经处理完了。
没什么事,你就滚吧。
说完。名为“坠落”的人,挂断并拉黑了那通“电话”。
坠落身上穿着黑色的“冠服”,眉眼下的泪痣痣妖娆而张扬,墨发披肩,细白的手指放在白瓷杯上,看着杯里萦绕的雾气,语气自嘲:“我怎么,配是坠落呢?我连见她一面都不配”。
“九月,你师傅呢?准确来说是,那人深呼吸一口气,略带尊敬的说道:你家“安爷”呢?”
名唤九月的人,不出声。
司佩瞳便明白了。
连“南笙歌”都找不到的人她“司佩瞳”怎么配?
二先生。您这痣是?九月问。
司佩瞳伸出涂着丹蔻的长指,抚上她左边下眼睑上的痣,抬头看向九月道:像他吧。
我知道很像。
旁人“睹物思人”,我便与旁人不同,我睹己思他。
九月看着司佩瞳的模样,便知她在思谁。但是怎样,都不能说出来,“司佩瞳”不配,她的一切都不配,从她的“出身”“为人处世”,怎样都摸不到,那人所处的边际。
司佩瞳人如其名。长了一双“异瞳”,她母亲是羌笛出身的“舞女”,“羌笛”盛产美人。
不仅“女人”美丽,男人生的,也是“面若冠玉”,让人不敢亵渎。
“羌笛”在十八年前,向“南国”称臣,司佩瞳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司佩瞳脾气不好,但却是个胆小怕事的,你若骂她一句,她不会还你,只会给“爷”告状,换了你的“命”去。
因此,“南国”一时之间流传着一句话“安瞳霖歌”。
这“安瞳”就说的是“长安”和“司佩瞳”,长安的脾气冷且硬,你若是得罪他,明面上背地里,给你使的“绊子”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尤其是如今,“长安”本人当政的“南国”,连“仙人板板”都不敢过问,其他人又怎么敢。
长安“护犊子”,尤其是护“司佩瞳”,连“南笙歌”平日里都不敢惹得。“司佩瞳”的不快。司佩瞳不告状,只是骂人极凶,嗓门极大,连“南霂”也拿她没办法。
司佩瞳的父亲,出身就要好许多了,是“南国”“九子”其一的“归宿”,他排名也是“第九”。
只是后来,死于“流民”剑下。
长得面若冠玉,眉目间的风情,就连“南国”的“名妓”也比不上。
他的出身,是所有人都望而却步的,不问过去,他是“南国”八子之一,论辈分是长安的兄弟,若他还在,以后“南国”的“爵位”,一定是由他继承的。
…
少年的公寓。
林若想为少年递上一杯“柠檬水”,然后打开“文件夹”宣读行程,上午九点拍摄“杂志”封面,七点出发,我们要去定妆。
上午十二点,录制“陪你回家”,录一期,到时候跟你一起搭戏的“蓝桉”行程也已经确定了,不过,你们两个的“交流”要注意一下,我不想“剧”还没播,就让人看出多少喜糖。再说“阿祀”,你应该是“直男”吧?
长安抬头看她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林若想坐下看着他解释道:这样的“剧”,在“北都”从来都是“得天独厚”头一回,就算要红,又或者以后“热搜”预定,你也要记住,你是个直的。
万一被“掰弯”了,你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我没有父母。少年浅薄的唇瓣,擒着笑意看着林若想继续说道:我从来就没说过,我对他动了情。而且。少年舒展身体,一双眼睛盯着林若想在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我有“女朋友”,你放心。为了部戏,把自己卖了,不值当。
话是这么说的。
只是我听说,这“蓝桉”是个手底下不干净的,也是这两年才入圈的,直接就演了由“言导”执手的剧,这里面的门道,怎么能让人轻易,看了去。
而且,你现在这个“小节目”一上,还能捞一把。
“人不为钱,天诛地灭”。林若想看着少年的脸,一脸坦荡,而且,别用你那种看“腐朽”的眼神看我。
我只是“穷怕”了嘛。林若想刚说完,少年眉头一展,有那么“穷”吗?童大小姐?
少年看着她不急不徐道:你究竟有多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