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两极分化的女孩

“喂，瑞，你可没喝醉哈。”

北门瑞没再理他，他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抬手瞥了一眼腕表的时间，“还早，我们换个地方。”

车上，孙婉裙低头看膝盖上还在流的血，咦，刚才擦了药，还包扎好了的，怎么还在流血……

血……

嘶……她的头好痛……好像是什么东西要夺冠而出了般……难受得她就要喘不过气……

“头又在痛了？”北门瑞蹙眉，看着女孩这样，他突然想起华盛夫医生说，在头部受伤后她有严重的后遗症……

孙婉裙死死地掐住皮质的坐垫，她抱着头，在拼命的抵抗着什么般……可是这样的痛却是越来越醒目，她恨不得自己晕过去，或许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突然怎么了？”东门清问，几人都看过来。

见女孩这么痛苦挣扎的样子，他们看着都难受，西允杭说，“是犯头痛病了吗？好像还很严重……”

“啊！啊……”女孩抱着头，整个人痛得从座位上摔了下去……

“不要……啊！啊啊啊……”

北门瑞单膝跪在地上，想要把女孩抱在怀里，却被她推开……

她的力气很大…就像……就像是第一次见她的那天晚上……

女孩抬起头，疼痛还在继续，她一双眼腥红的瞥着北门瑞…眼神里的情绪变了又变……

一下是难忍的求助，一下又淡漠平静……一下痛得在车子里铺就的地毯上翻涌打滚……一下又静得可怕，一双眼里没有任何情绪的注视着车里的所有人……

而这两极分化的状态每次都持续得不久，却是反反复复不间断的……

“该死，受够了这个身体。”女孩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早晚我要毁了……”

“啊！啊啊……”女孩再次抱着头，倒在地上……

西境杭的心口跳跃了一下，那个眼神……她的那个眼神为什么和……和羽儿如此相似……

东门清猛地站起来，他与西境杭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的想法都一致的相同……“境杭，她……”

他不知该怎么说……

此时，刚才那个冷酷面容的女孩不见，女孩痛得抱着头，指甲都深深地掐进了头皮里……

孙婉裙的头发里很快就滋出了血来……

北门瑞心疼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给撕碎，他反复的要去抱她，可被她反复的推开……现在又亲眼的目睹她这样伤害自己，看着她发丝里夹带的红色血迹，北门瑞过去，抱住她，用尽了力气的抱住她。

“有我在……会好的，我在，有我……我陪着你，痛就抓我，不要弄伤你自己……”

“笨蛋，你是个笨蛋，你怎么总是要把自己弄伤？笨蛋……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女孩浑浊的眼神慢慢地清晰，她感受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他身上的香味让她安心……他在，他说会一直陪着她……

她那快要爆炸的一颗头，好像在缓缓地减轻疼痛……

女孩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