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气急败坏
徐大浪看出了二郎神的那些小心思就来了这么一句话,哪里能够想到这个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一些什么?就你这一把烂熟说,你还真的指望他能够把华山给劈开不成?呵,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亏你还是活在新世纪的人类呢!”
整个人的面部表情也是要又高傲又讽刺。徐大浪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人阴阳怪气的样子。
“哎哟,我本来是不想出大招的,既然你这样说了的话,那你就不要怪我了。别怪我到时候直接老开着坦克去炸山,反正我把那座山移成平地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徐大浪张牙舞爪地威胁到他,就不相信这个人,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吗?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要是真的把那座山给炸成平地的话,我娘怎么办?”沉香率先沉不住气了。
徐大浪气息败坏极了,他就这么随口一说,这个人居然还是以为自己真的要把那座山炸成平地。
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沉香这个时候也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就干脆闭嘴。
“唉,我说二郎神君呀,事情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就根本没有必要再继续这样,难道你真的希望你的妹妹一直都被压在华山底下吗?”
猪八戒说的于情于理,只要是一个人听了都会有所感触的,人家二郎神真的不愧是一个神仙听了。仍然是面无表情。
“这是他自己活该,谁叫以前还没有开放。神仙与凡人恋爱的时候,她就私自下凡和凡人勾搭在一起,这是她自己应该遭受的罪。”
徐大浪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现在不是都已经允许烦人和神仙谈恋爱了吗?反正王母娘娘又没什么意见了,你就把她放出来吧!”
猪八戒苦口婆心地劝道,然而二郎神根本就不听不下去,他的这些话直接眼神犀利地看向他。
“你知道什么?她犯的错误是在以前,以前能和现在比吗?既然犯错了的话就要承受自己应该承受的结果,我根本就没有权利把他给放出来。”
徐大浪简直听不下去了,看他的那个表情,好像真的一定要把三圣母关到死为止。
现在跟好奇的就是神仙究竟会不会死呀,神仙不都是不会死的嘛,除非他干什么了才会回分魄散。
“我说二郎神你怎么一点人情都不通呢?都已经到这个份上啦,你究竟还想要怎么样?”
徐大浪直接是听不下去,干脆就来了这么一句话,哪曾想到二郎神直接回了他一个白眼。
“呵,你一个区区凡人知道什么?”
徐大浪就不喜欢听他说的这些话了,就好像他是神仙,他很了不起一样。
“我是凡人那又怎么样?和你这个神仙比起来,我感觉我自己懂得道理比你多,自己的妹妹都舍得把她关在华山底下上千年。实在是找不到一个人比你的心都还要狠的。”
人在冲动的时候当然是口不择言的,徐大浪简直看不下去二郎神的这些所作所为直接说出了这些话,然而当他才说出来的时候,瞬间就冷静了下来,她有点害怕二郎神会不会一刀把他给咔嚓了。
默默地转了一个身来到沉香的身边,电视剧里面演的好像二郎神对自己的这个外甥还挺好的,不过就是表面装作不好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刚才好像得罪你舅舅了,你等一下一定要救我,要是他要砍我的话,你一定要帮我挡下来呀!”
徐大浪跑到他的身后来了这么一句话。沉香有点哭笑不得,刚才这个人不是还挺嚣张的吗?还说他舅舅一点都不通人情。
呸,怎么他也被这个人给带偏了,二郎神什么时候是他的舅舅了?他就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他才不是我舅舅。”沉香冷哼一声道。
二郎神不得不承认,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破裂,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毕竟他是分清楚自己现在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就算你不认我这个舅舅,那要怎么样,这也不能让我把你母亲给放出来,我告诉你有本事你就自己把华山给劈开救她。”
徐大浪如遇急了,既然想叫他们把华山给劈开的话,他干嘛还抢他们的万能斧头?
“要我说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既然想要他把山给劈开的话,那是不是应该先把斧头还给我们?”
徐大浪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保护他的人,就说话也硬气了一点。
【七仙女:要我说这种人,你就不应该和他讲道理,就他这种人根本就听不下去的。】
【云上真人:众所周知,二郎神是我们天气最无情的一个人,你和他讲感情根本就没有用的,所以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徐大浪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管他们这些,所以也就没有看到他们对自己的劝诫。
二郎神看他们几个人的样子好像誓不罢休,干脆就把斧头扔在地下转身离开啦!
“呵,不自量力,既然你们觉得这把斧头真的能够把华山给劈开的话,那我倒想要期待一下,要是不劈开的话,就让三圣母永远压在华山下吧。”
离开之前还愤怒地留下这么一句话,搞得三个人有点懵逼,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气急败坏吗?
“就这样离开了,这有点不像二郎神的风格呀!”
猪八戒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的简单。
“能有什么风格?他的风格就是说不过我们逃跑了呗。”徐大浪可不这样觉得,反而觉得或许二郎神心里面还是有恻隐之心的话,所以才把这把斧头留给他们。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快把地下的斧头捡起来,看看究竟能不能用。”徐大浪看下还在一边发呆的沉香。
也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哦!好。”
沉香就像是一个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人一样,机械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