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夜探秦府
苏骊歌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连忙拉住他的袖袍:“我不许你去!要去也是咱两一起去!”
“不行!秦府现在守卫比以往更森严,还有那么多江湖高手,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云景之想都没想就拒绝!
苏骊歌慢慢的松开他的手,坐回原来的位置,一脸的无所谓:“可以啊,你自己一个人去吧,我一会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在树上挂条绳子,自我了断!”
“骊儿,你怎么可以耍无赖?这不是儿戏!”云景之无语,这个女人还可以在无赖一点吗?
“我耍无赖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总之我不管,你去哪我也去哪!”苏骊歌抬头认真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非去不可?”云景之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骊歌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你要答应我,遇到危险,记得逃!记住了吗?”云景之真的不想上次的事情发生,他经不起!更怕失去!
“相信我,没事的,在日出之前必须出来,否则沐阳,就真的无力回天了!走吧!”
打定主意之后,云景之让庭御在秦府远处接应,然后跟骊歌换了夜行衣,继续去秦府,临走时,骊歌在锦囊里装了好些药品,救急用!
来到秦府后院之后,他们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来到了厨房,此时正是厨房给府兵做宵夜的时间段,他们趁人不注意,在汤里下了迷药,然后找了一处茂密的大树,蹲在上面查看情况!
“你的手怎样?”云景之担心的看了一眼骊歌抓在树枝上的手,骊歌摇了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没多久,秦府里开始乱了起来,因为有的府兵晕了过去,他们以为有刺客来,就开始搜查整个秦府,然而一无所获!
云景之凑到她耳边:“这个方法到底行不行得通?我们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你听说过放养的小孩跟狼的故事吗?”
骊歌小声的回应,云景之一脸的不解,摇了摇头,骊歌无奈:“回去再告诉你!先干正事!”
由于找不到人,那些府兵只好把昏过去的弟兄们送回了房间休息,此刻秦府的防卫弱了一些。
“你待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还没等云景之同意,苏骊歌像只灵活的小猫,窜到了远处,在水井里倒了一整瓶的泻药,边倒还边念经:“哦弥陀佛,罪过罪过!”
把事情办好之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借着茂密的树叶遮挡住自己跟云景之的身形!
喝了少量带迷药的府兵,口渴的要命,让人去打水烧开喝一些,结果还是中了招,纷纷往茅厕跑,那些守在暗处的一些高手纷纷嘲笑他们的无用,有的府兵本来就看他们不顺眼,一人一句直接打了起来,而此时,秦隽正在醉香楼会客,那人正是林侍郎,秦初雪和林墨笙也在!
秦府此刻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府兵跟那些江湖高手打在一起,府兵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伤的伤,倒的倒!有两个出门想去禀告秦隽的家丁,都被庭御给打昏了,麻绳绑起来,嘴里塞着布,扔在草丛里,不省人事!
“现在可以下去了吗?”云景之小声询问,骊歌摇了摇头,指了指远处的客房,那里应该是那些高手暂时的栖身之所!
“给你个任务,去把客房点了!”
骊歌脸上露出贼贼的笑,云景之会意,轻巧的下了树,然后绕到了骊歌指的地方,用怀里的火折子,点燃了屋里的纱幔,天气干燥,客房很快就着火了,然后大喊了一声:“快来人啊,府兵烧房子了!”
话音刚落,云景之就逃之夭夭了,回到了树上,客房的火势随着大风逐渐蔓延,那些江湖高手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气愤的不得了,纷纷转头离开了秦府!
骊歌这才跟云景之来到了书房,找了一处角落,用桌子挡着,掏出锦囊里的一个袋子把那些圆滚滚的石子纷纷打了出去,打中了机关,那些毒针纷纷射出,都被桌子挡住!
云景之这才松开了怀里的人,骊歌起身对着他的脚面就是狠狠一脚,云景之无奈,但是他依然会这么做。
两人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密室的路口,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一个黑影从屋檐下慢慢落了下来,也跟着他们进了密室!
“夫君,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密室好安静?安静的都有些过分了!”骊歌谨慎的看着周围,云景之的双眸紧了紧,转身朝后面打出了一只飞镖,叮的一声响,那个黑衣人从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手指间抓着的,就是云景之的飞镖!
那人将帽子放了下来,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两个,发出诡异的笑声:“齐王夫妇大驾光临,真是三生有幸!”
“看你装扮,也不是天启人,想来也是被秦隽收揽的江湖人士!若本王猜得没错,你就是毒寡妇吧?那个小太监,也是你杀的!”云景之下意识的把骊歌护在身后!
“呵,齐王殿下果然聪明,如果让老身选择倚靠,必然会选你!然而……”毒寡妇冷冷一笑,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能不能把话说利索了?穿个黑袍,画个丑妆,不男不女的,你不觉得别扭吗?”骊歌从云景之背后探出脑袋,挑衅她!
毒寡妇被她这一番话给惹怒了,一步一步朝他们逼近:“齐王殿下可还记得蛇谷谷主乌桓?”
“看来你是他的老相好?啧啧,眼光真不咋地!”骊歌一脸的嫌弃,毒寡妇微微一愣,然后恼羞成怒的伸出长着黑指甲的手,朝他们攻去!
云景之将骊歌推到一旁,拔出腰间的皓月剑,跟她打在了一起,密室的空间很大,骊歌选了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看着他们打架,然后仔细的盯着毒寡妇的身上,然后眼眸一亮,嘴角勾了勾,绕到后面去偷袭,毒寡妇已经伤了一只眼睛,所以看不到骊歌,直接被她打晕了!云景之有些不可思议: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