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你害怕被杀吗
“什么办法?”余龙一脸喜色地问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呀。”宋大爷慢悠悠地说道。
“老大爷,你这办法说了等于白说,让我空欢喜一场。”余龙嘟嚷道。
“年轻人,好人不怕鬼缠身,你以后别做坏事就行了,别太忧心这件事了。”宋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余龙准备再和宋大爷聊聊这招鬼的事,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与此同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爷爷,说完话了吗?”
四人同时向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青春洋溢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向宋大爷走来。
“说完话了。”宋大爷笑着回答道。
“说完了我们回家吃药吧。”那姑娘说完,就走过来搀扶着宋大爷。
“好呀,回家吧。”宋大爷高兴地回应道,随后对余龙笑道:“年轻人,日后再见啊。”话落,就在小姑娘的搀扶下,腿脚不灵活地疾步往家走去
林修和余龙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三人又一起向目的地走去,半路上,余龙向宋向阳询问道“这老大爷得的什么病呀?”
宋向阳回应道:“这宋大爷自退休以后精神状态就不太好,现在每天都要吃药。”
林修和余龙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了,原来他们刚才竟是听信了一个精神有问题的老大爷的话,精神绷紧了半天,真是没谁了。
“你刚才怎么不说这老大爷精神有问题,害得我瞎紧张了半天,亏我还以为这人是居住在这儿的世外高人呢。”余龙撇了撇嘴道。
“这宋大爷平时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偶尔有点精神不太正常,因该是年级大了的缘故。”宋向阳解释道。
余龙听完,刚松下的弦瞬间又绷紧了:“他刚才和我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挺正常的,他该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啊?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估计只有宋大爷自己知道了。”即使和宋大爷相处过多年,宋向阳此时也不敢下结论。
“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这个了,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说的话,你也相信呀。我看这人说不定刚才就是精神有问题,在胡说八道呢。”林修宽慰道。
余龙听完,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此时宋向阳接着说道:“宋大爷在看面相这方面还是挺准的,他帮我们镇上好多人破解过灾祸呢,挺受人尊敬的。”话音刚落,余龙舒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林修赶忙拍了一下宋向阳的肩膀,示意他别说了,伸出胳膊搂住余龙的脖子,说道:“别说这件事了,你是战士,阳气旺盛,怕什么鬼呀,我看是鬼怕你才对。”
三个人沉默地走向食品加工厂旁边停车的地方,案发现场的队员基本都已经撤离了,只留下一些刚入队的实习生,跟周边的人了解一下情况。聚集在院子里的工人也都散了,开始做着各自的工作,尽管车间主任去世了,但是他们依旧要养家糊口,为生活劳作。
仍有好多好奇心很重的人站在离食品加工厂的马路边上,议论纷纷,今天一早车间主任被害一事已经在小镇传得沸沸扬扬,他们既害怕又想进来看看。
林修向周边看了看,然后坐上了驾驶座,对宋向阳说道:“我把你送到医院吧。”
“好的,谢谢你了。”宋向阳道谢道,随后头伸到车窗外,向路边的人群看去,突然一个眼熟的人映入眼帘。
“老陆,先别走,我看见了个以前的玩伴。”宋向阳兴奋地说道,他把双手伸出车外,边挥手便向那人站着的方向喊道:“光头,光头,这儿呢。”
体型稍胖,身材稍矮的光头此时正卯足了劲往人群前面挤去,突然间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忙回头向四周看去,最后目光停留在宋向阳那双挥动的手上。
光头仔细一看,原来是宋向阳,立刻疾步走了过来:“我当是谁叫我呢,你这车真不错,在外发达了呀。”
“这是我朋友的车。”宋向阳解释道。
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瓜子,递给林修和余龙,算是向两人打个招呼,又接着跟宋向阳说话去了:“你这段时间忙啥呢?都快两个月没见你的身影了。”
“我姑姑这段时间生病了,我去看护她去了,回来的次数比较少,你最近没见我也挺正常的。”宋向阳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得好好看护,这种事马虎不得。”光头点头道。
“你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宋向阳问道。
“凑凑热闹罢了,你还不知道我吗?”光头笑着回答道。
“真是哪儿有热闹哪儿有你呀。”宋向阳说道。
“有酒有烟有肉,有喜事的地方也都有我。”光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听说被杀的人是车间主任,王友贵,你认识他吗?”宋向阳问道。
“当然认识,胆小怕事的一个人,活得还挺憋屈的。”光头鄙夷地说道。
林修听完光头说的话,立刻来了兴致,询问道:“你能给我们讲讲这人吗?”
光头这人喜欢交际,一听林修的话,就立刻停止了嗑瓜子,笑着说道:“这王友贵也算是我们镇上有名的人物了,这家食品加工厂虽然没法和s市的工厂相比,但是在我们镇上这工厂可是数一数二的。”
光头滔滔不绝地讲着,把余龙的兴致也吊了起来,他邀请光头上车说话,四人就这样在车里热火朝天地说了起来。。
“你为什么说王友贵活得挺憋屈的?”林修问道。
“这王友贵年近五十了还是孤身一人,镇上有人看见他常常去酒吧,好多人都说他私生活比较混乱。”光头一脸八卦地说道。
说话间,光头伸手向衣兜里摸去,这才想起刚才走地匆忙,把烟拉在家里了。
林修见他没带烟,立刻把自己口袋里的烟掏了出来,光头搓了搓手,取出一根,用林修的打火机把烟点着,深吸了一下,舒畅地吐了一口烟,说道:“虽然这王友贵私生活混乱,但是为人还挺不错的,很体恤工厂里的工人,就是人太胆小怕事了,碰到个稍微厉害点的人,就恨不得把脑袋低到地上了,活得太憋屈了。”
“照你这么说,他这人平常也没得罪过什么人了?”余龙问道。
“就他那个性格,别人一吓就就点头哈腰的,能得罪谁呢?”光头面露不屑地说道。
“按说,凶手砍下王友贵的脑袋,应该是和他有什么大仇大怨的,可是,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王友贵基本没什么仇家,究竟是谁杀的他呢,这案件真是奇怪。”余龙说道。
“杀人总有动机,可能是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说不定和他的生活作风有关。”林修分析道。
光头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一脸懵地说:“你们咋知道这么多呢?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呀。”
“那当然,战士能是普通人吗?”宋向阳说道。
“呀!你们是战士啊。”光头一听见两人的身份,立刻把烟熄灭,态度恭敬地说道:“我刚才就觉得您两位真是气度不凡,原来是战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