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pucc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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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pino74
结婚后的第三个月,宋惊晚凭自己在荔城买了套房,按她的意思,是和谌降的第二套婚房。
毕竟荔城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是所有缘分诞生的起点。原本昆梧的两套房,双方父母都将户主转移给两个孩子名下,作为当时订婚礼物,但现在结婚了,总不能还是像之前似的独守空房、遥遥相望。宋惊晚重新买了一套,更大更漂亮,然后朝着谌降得意扬扬地叉腰。
“你,交房租。”
谌降的确交了。
肉/偿。
“按月还是按周?”租客降笑得像狐狸,伸手拨开女孩湿漉漉的额发。
脸闷进枕头里,宋惊晚蔫蔫摇了摇手。
“按年。”
“想得美。”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宏图壮志睡服谌降。
其实有段时间还是尝试过的,他基本勾勾手就来。
位置交换,起初宋惊晚是地主,把他当作地主家的牛,使劲耕耘,但后来,她体力不支。
非常累,尤其上位,更累,谌降服没服她不知道,反正自己是累服了。
遂决定养精蓄锐,来日再战。
上个月吧,谌降交房租交得最勤,大概因为宋惊晚在婚礼上穿的那套黑色婚纱,美神降临,飒到他心坎里去了,之后又查了黑色婚纱的寓意,他更爱了,爱得死心塌地。
五天有三天闹到凌晨,宋惊晚睡不够,没起床气的人都被他折腾出起床气了,谌降嘛本来就有些,所以这阵子两个人起床像战争,她踢飞他被子他把头发挠成鸡窝。
迷迷糊糊攥着谌降衣角跟他下楼,宋惊晚都困到懒得迈腿了,窸窸窣窣爬上男人的背,抱着他脖子趴好,继续补觉。“我像是你的猫爬架。”谌降说。
“你的荣幸。”
宋惊晚打了个哈欠。
他去做早饭的时候她仍旧没下来,趴着指点江山,“吐司不要放煎蛋。”然后伸手偷走一个西红柿片,他边做自己边吃。
早餐没摆上桌,已经被谌降全部投喂完了。
她心满意足,呲溜滑下来。
今天两人都不上班,宋惊晚给猫咪放好饭、乌龟换完水,再拖拖拉拉去换衣服,“哦!今天是不是要去商场买游戏碟?”
那副碟片宋惊晚心水许久了,谌降说他玩过它的上部,定榜第一。
“别被我碾压哭。”
他轻笑。
她噌地,胜负欲上来了。
荔城新开了家大型商场,宋惊晚和谌降都没去过。
上次去逛,还是搭他摩托,高三的时候。
所以宋惊晚蛮有感触的。
同桌到夫妻。
不知道为什么,近期情绪波动特别大,动不动伤怀,她原以为是生理期前的激素影响,但她姨妈已经推迟好几天了。
拉着谌降的手宋惊晚哭哭啼啼地开始抹眼泪,他吓死,疯狂回忆最近有没有哪儿惹到老婆生气。
哄了许久才哄好,虽然谌降压根不晓得起因。
“饿不饿?去吃你喜欢的烤肉好不好。”
他们往烤肉店走,期间谌降不得已提前变戏法的变出一个首饰盒,他原先打算定时定刻定地点再送的,“蜘蛛耳钉,跟之前的款式一样。”
宋惊晚撑开条缝瞄了一眼,哭得更起劲了。
忽然,她吸泪,指着不远处:“那是......老何吗?”
还真是。
他们之前高中的班主任何良波。
确定以后,宋惊晚条件反射地拔腿就跑,被谌降拎回来,“你怕老师?”
这倒不是。
女孩嗫喏:“忘记了嘿嘿,我以为我们还在高中呢,被老何抓到早恋会全校通报批评的。”
他说你被通报过的事迹又不少,玩化学试剂结果炸了化学教室的记过公告还是我在广播站读的,她回答起码因为早恋被通报没有吧。
争论着,何良波无声无息地走过来了,“哟!谌降和惊晚!这么巧啊你们回荔城了?”
结婚那天夫妻俩邀请过何良波,但他出差去了外地赶不回来,挺遗憾的。“啧啧郎才女貌,不错不错。我迟来的祝福,恭贺你们新婚大喜啊。”
他还要补份子钱,宋惊晚死活不收,随便扯道:“那个您等到孩子满月酒再送。”
谌降盯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