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33失败以后

那我打一枪，你看看。刘龙说着炮口那就一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光二伟也没看见，星空还是一片漆黑。

二伟凑到近前问：怎么样啊？刘龙让出观察镜。二伟在刘龙指示下看，只看见一个蓝白色的冰球，上面布满了红褐色的纹理，跟后天铁锰浸染的泼墨石一样。

二伟问：这是木卫二？看出什么来了？跟我们那时哈勃望远镜看见的没什么区别吧？它直径3100公里，有氧气大气，很稀薄。也很圆润啊。

刘龙点头：哈勃是三色独自成像，再合成一张。这个是那个波段都有直接成像，但你的眼还是三色视锥细胞呢。你看外面的硅酸盐类图像，是析出，还是冰冰面水分升华留下的。圆润是自传造成的。

我看像析出的。而且不是有猜测它冰下面有热源吗，你看有的的地方像火山喷发图纹—因有一点显得特别黑，用行话说叫有色根。升华的应该有规律，而且该是冰面电离的，那肯定是赤道少两极多。不像这没什么规律。那激光呢？打哪了。你那黑体辐射冰在那？

它离咱们只有几分钟光速，但咱飞过去得几年，激光打上去了，是打上去了光反射到哪没准。但冰造黑体辐射也有限制吧—得从里边发射光…刘龙解释；就算是不好观测啊。

二伟边看边说，那这玩意就只能看星星呗？放在我们那时候没准能看美女呢。我以为这一枪下去，这木卫二的一些基本组成物质，就都观察出来了呢。你说当年那100公里厚的冰，我们人类是怎么得出来的，不可能有探测器飞上去吧。咱俩上去呗，用测量桥墩断裂的技术有多深的液态水都知道了。硅酸盐和冰能直接混合吗，不能。还得有热液。

然后永远在上面？刘龙摇头：咱还是擦着木星捕获范围掠过去就好了，等哪天终端派个机器人上去就知道了。你多看一会星星，肯定能发现以前从没有发现的星星，到时候我们就以你的名字命名。这不也挺好吗

二为白眼：要不你给我开个证明，证明太阳是我家的，我去找地球上所有的生命要照明、取暖费。到时候收上钱来分你一半。你在让它来个快递，做一艘飞船不就行了吗，光推或者电推。不就能上去看看了吗。敲两下，再刮下块冰就回来。

刘龙摇头：量子飞踹，还不如你放个屁有劲。当然了现在你也放不了了。但终端也在尝试重建菌群。刘龙摆个姿势：当时地球布满了有害的气体—氧气。偶然有一种菌与氧气共生下来，一个消耗氧气获得能量的线粒体。后来被别的细胞吞噬便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循环系统。

二伟点头：这不能辨别真伪害人啊，照你这么说有叶绿体的植物出现早于有线粒体的动物，因为先得生成氧，早期地球上的氧气来源，电离出来的，后来是海洋藻类分离出来的。但dna链怎么做出来的？我还说是线粒体与氧气共生，死亡以后抛出dna段被周围其它菌类得到，共生的。这个也没法证明。

刘龙也抬杠：那照你这么说那顺着dna往上走，最原始的菌类dna能还原出来？那最早的生命也有眉目啊。那终端造微生物、酶、dna三库就没用了呗？

二伟想起细胞有丝分裂，dna复制苦笑：我要是小说中的主角就好了，我说是就是。可我就是个搬砖头的书生。好多事物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书生本来就应该身强体壮，搬砖头无所谓。但整天意淫漂亮的异性爱上读书人，就不对了。你坚持着看吧，万一有什么新发现呢，反正还得飞好几年呢。

二伟点头：14年一换电池，能看到咱俩地老天荒。要不我也开一枪试试，哎…怎么一下就看不见了？

激光要定向、少扩散，而且光在真空中几乎没什么消耗。有人不是闲的的做哪样的实验吗—在纯六面反射的屋子里，光不撞上你的眼睛，你是不会看见光的。

没有只纯反射光的物质，二伟摇头，而且光在真空中也有相互垂直的磁场电场，还什么有质量的伴侣。所以自然界的光可能不是纯光子对的纠缠光束。或者光子还有其它组合。

你这前因后果不挨着啊，光是电磁波，可能是极小的光子沿着波的路线走，也可能是这物质世界小粒子都有波的特性。刘龙摇头：反正我们也没研究出来。比如电磁相互生成与平方反比，因为它在不停的电生磁，磁生电，它们消耗的只是光子频率吗？

你忘了，一个电子能分成两个光子，光子也能使电子跃迁。没准啊，什么频率、多少个光子对，再加上一个力就能成一个电子，而电子组合需要特定环境才分裂成两个光子的。因为光子对重新组合了。二伟比划：可惜具体电子长什么样我们人类就没看清呢。听这意思，你们也没看清呢。人类没算出来，你们就算不出来吗？

刘龙摇头：有些时候，你不努力，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蠢，人类如此，我们也如此。但我们有更强的牺牲精神。怎么样，和我探索一下冥王星如何？

二伟想起了葛优老师的我真有一辆车，却只能苦笑你再叫点快递，咱俩飞出去得了。反正死不了就飞呗。你忘了知识边界了吗，知道越多，未知越多。

刘龙摇头：没有足够的动力，咱只能从柯伊伯带下去，你也打算几万年绕太阳一圈。不过咱可以真叫几次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