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突如其来的暧昧
可如今她住在别人的屋檐下,即便是收留了这只猫,恐怕也会如她一样,禁足于此,相比之下何不让它自由自在的好呢?
正沉迷于撸猫之中,杨姝舒再一次令人厌烦的出现了,有段日子不见,她仿佛越发的漂亮了,脚腕上的伤似乎也好了,依旧踩着她傲娇的高跟鞋,耀武扬威的站在乔暖的面前。
“你还真是不要脸,还赖在江家呢?”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乔暖闻声放开了手中的白猫,任由它弹了弹身子跑远了。
有杨姝舒在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为了不伤及无辜,还是让白猫跑的越远越好。
乔暖起身正对上了她那双美艳的眸子:“杨小姐,我要回去做功课了,就不在这里碍您的眼了。”
惹不起总躲得起,她不喜欢杨姝舒,也自知斗不过她的小心思,比起讨厌她更多觉得可怕,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不想再趟任何浑水。
可她想走,杨姝舒并不想让她走,调侃讽刺乔暖成了杨姝舒一大乐趣,如若就这样让她走了,岂不是太无趣了。
“站住,我没说让你走,你哪都不准去。”说话间,杨姝舒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鞋子,又直言不讳道:“鞋尖脏了,我也要你给我擦一下。”
一阵温柔音听得乔暖却觉得似恶魔,她总能想到任何羞辱自己的法子与方式,只要她来此,乔暖就从来不会有好日子过。
沉默片刻,刚起身没多久的乔暖,重新蹲了下去,用自己那双稚嫩的手一点一点的给杨姝舒擦拭着鞋子。
高跟鞋是闪钻包边的,看上去也并不脏,之所以让她擦也是杨姝舒刻意没事找事罢了。
正当她还准备要求苛刻的让乔暖把碎钻缝隙也给处理一下的时候,江寒的车从庄园入口缓缓的开了进来。
“行了,行了,有你这样擦鞋子的么?真是废物。”觉得这番欺负乔暖没过够瘾的杨姝舒不耐烦的催促她滚远点,生怕车里的人看到这一幕。
闻声,乔暖默默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内。
她才不好奇今日杨姝舒来到底所为何事,她也不想知道江寒这个时间回来是因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不该动任何心思,一介小人物,能活着就好。
刚看到杨姝舒,江寒的眉头便锁紧了,“不是说等会就去接你了,怎么又提前赶来了?”
前脚刚走的乔暖,他不是没看见,不想再发生是非,所以早早的就让林墨告诉杨姝舒让她在家等着即可,不料她竟又不按常理出牌,一个人先跑到了庄园里。
杨姝舒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上前一把挽住了江寒的胳膊,含情脉脉的说:“人家就是想早来一会儿嘛,这可是你第一次说要带我一起回去看爷爷,我肯定不能迟到呀。”
依偎在身边的女人不断的撒着娇,可男人全程无动于衷,甚至下意识的想要赶快推开,比起浓艳的香水味,更喜欢春天里素净的野菊花。
“你在这里等我,我上楼换件衣服。”并未招待杨姝舒进屋,扯开她如泥鳅般缠绕着自己的胳膊,态度冰冷的进了别墅。
今天杨姝舒心情好,她才不会在意江寒有没有让她进屋等着,即便是让她在庄园外面等着,她也心甘情愿。
房间里,男人正整理着贴身衬衣,腹前几块凹凸不平的腹肌,让人看了不禁忍不住掉口水。
认真系扣子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猛然振动了一下,瞬间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这个手机是他买给乔暖的,自上次乔暖离家出走,这些物件就都落在了他的手里。
手机号除了他,也就只有林墨知道,如今手机突然毫无征兆的震了一下,又会是谁给她发的信息?带着些许疑惑,他打开了特意没让其上锁的手机。
手机里的短信内容,让原本心情平平的男人,瞬间怒上眉梢,险些摔了手机。
顾不得系剩下的几颗扣子,拿着手机便冷着脸踢开了乔暖的房门。
此时的她刚换下校服,穿上了之前在家里穿的家居服,房间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吓得她下意识就护住了胸口。
“你,你干嘛?”看男人衣衫不整,一脸不悦的死盯着自己,乔暖不寒而栗,就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
男人没作解释,径直走过狠狠地将她压在了身下,这突如其来的暧昧动作,使乔暖不自在的吞了口口水。
她不知道江寒要做什么,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很生气,气到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撕成碎片,她不敢挣扎,不敢反击,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刚准备说什么,白皙的脖颈上那道显眼的红遏制了他的唇,三两秒的功夫,起身愤恨而去。
他突然神经质的举止,吓得乔暖一动没敢动的躺在原地喘粗气,刚刚魂都快给她吓散了,本以为他又要掐她脖子,好在这样恐怖的事并未发生。
隔着窗户看着车子离开了庄园,乔暖悬着的一颗心,逐渐落了地,任凭她如何苦思冥想,也还是想不出最近究竟又有哪件事惹得他不痛快了。
饭点时刻,张嫂叫着开饭了,可乔暖并无食欲,她还是想不明白,下午江寒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她害怕,害怕不经意间惹到男人底线,最后死都不知道是为何。
忐忑着在那张白日里被他压在身下的大床上,乔暖迟迟未眠。
直到凌晨三点,刺眼的车灯透过窗子晃进了房间里,乔暖意识到是他回来了。
兴许是害怕,不自觉间她便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就连头也悄无声息的缩进了被窝里。
熟悉的皮鞋声传来,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也逐渐戛然而止,屏住呼吸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皮鞋声到底还是在她的门前停住了,她害怕的蜷缩成了一个球,更是已经想好了如若他要是敲门,她又该怎么应。
片刻后,男人离开了,听到皮鞋声再次传出,她的心脏才恢复了跳动。
回到房间里,男人脱掉了上衣,扯掉了脖子上禁锢的领带,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身慵懒的半倚在了沙发上,双目紧闭之际传出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