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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歌正在嫌弃自己没用,见到gavin用刀在人手上画地图便吓的心惊,完全拉不回注意力来进行记忆。
结果新兵刚出门,她就被gavin拎进卧室扔到床上。
“不要,不要,不要!我月经来了……”床上的鸽子闹得像是要被褪干净毛煮熟吃了一样,丝毫没半点冲着那个亲兵笑的好脸色。
这鸽子如今被惯的简直要骑到他头上来。
来了月经就不给睡,跟着训练不够还想偷听下山的路线,最气人的是她见了个男的就开始勾引,一张小脸笑的开了花一样,到了他的床上反而开始连哭带叫推的起劲儿。
gavin原本就是头粗鲁的禽兽,只是好皮囊掩饰了这一点而已。此刻他心头有气,铁了心思要睡鸽子,于是大剌剌脱了裤子,扯过鸽子又软又滑的小手径直套了上去。“那就勤快点,用手给我弄。”
鸽子立即就哭了。
嘿,她这眼泪真的是有开关的。说哭就哭,开关一打开眼泪珠子就开始齐刷刷往下掉。
gavin把人提起来就伸手进了衣服里,女人柔软馨香的身体立即缓解了心口的焦躁。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享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他并没打算放过她。有什么可哭的,他甚至没要求她用嘴。不就是用手伺候他,什么都不会,她也该学一学。
但是她那股好学的劲儿在此刻仿佛烟消云散。
打着滚儿地哭,全身都在用力地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她居然把自己哭累了,抽抽嗒嗒昏睡过去了。
gavin在心里把各种语言的脏话骂了一遍,他气得恨不得一梭子子弹把天打穿,拎住她的两只脚倒过来把她脑子里的眼泪都控干。
*
午夜。
如歌此时也带着一肚子气强撑着爬起来,在书桌前拿了一张纸开始试图画地图。
夜深了,时钟已经滴滴答答走到了两点,她还是什么都没画出来。实际上,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她连当时勉强记住的几个点都忘记了。
如歌坐在桌前自己和自己赌气。
明天早上还要起来操练,但是她的时间全都被gavin占据了,她没有时间看,没有时间想,问他也不说,时间全都用来被他轻薄……
如歌越想越气,一肚子委屈,任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没有半分睡意。
gavin不知道这小鸽子犯什么病,一定要从他怀里出来在桌前坐着。但他懒得管。
山上就是这样不好。没有好玩的,所以他不乐意住。
电视打开,男人无所事事地换台。切换到拳赛的时候欢呼声喧闹,于是他扫了两眼,但旋即就切走了。没用。两个没用的东西在菜鸡互啄,有什么好看的。
想起没用的东西,他扫了一眼书桌前坐着的女人。
台灯的光芒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目光扫过柔顺的头发,小巧的下巴,然后落到细长的脖颈,拖着腮的小手...
啧,白白净净的小手,像没有骨头一样。他还没有享受到。
某处立即又有了反应。男人的目光下意识滑走。没用的东西,床下没用,床上也没用,有什么好看的。
电视切换到下一个频道,一个丰满艳丽的女人穿着暴露,正在对着镜头搔首弄姿。下身涨的厉害,男人不由自主又朝书桌方向看去。
和电视里的女人一比,她真是小气的很。鸽子胸脯本来就小,坐在桌前还含着胸,半点都看不到。就该拉过来打开给他好好看看。
男人随手关掉了电视,盘算着把鸽子拉过来的可能性。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明明是她来月经,她还像有理一样。
算了,明早还要拉练。逼急了她又要去跳湖。
等等。明早要拉练,这鸽子怎么现在又爬起来了。这明天能撑得住?
男人英俊的眉眼皱了皱,翻身起来迈动长腿来到桌前。
呵,一张小脸蛋上全是眼泪,还发恨撕了一桌子碎片。
男人本就欲求不满,一肚子闷气,此时见她这幅样子,怒气一下发作了起来。“叶如歌,自己没用还怪纸?”
如歌此时气昏了头,全然忘记了本应有的恐惧,竟敢对着他发起脾气来。“你根本就不肯教我!你只想睡我!我都没有时间学!”
gavin被气笑了。
这就是上学上出来的傻子吗。嫌他耽误她找机会逃跑了。
“叶如歌,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着什么心思!你想学我就要教你?”
叶如歌知道自己的情绪此时是不理智的,是极端错误的,但是她控制不住。生理期的不适和被他戳破的希望汇集在一起,让她彻底崩溃。
她此刻只想吼回去,哪怕她会死,反正也早就想死。学不到本事,逃不出去,还不如死。
于是她抓起满桌的破损地图向男人掷去。
“那你让我死,你杀了我,不就是死!”说着说着她又往墙壁跑着撞去。
“你又发什么疯!”男人擒住手腕把她拎过来,鸽子在他手中散着头发扑腾。活脱脱一个疯女人。
手里像握了一块冰一样冰冷。男人的两个眉毛皱的像要打起来,再低头看看脚上,她连拖鞋也没穿。
gavin像拎枪一样拦腰把她拎起来丢到床上,“你不难受谁难受?你就作吧你。”
妈的,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每个月来月经的时候都会变成疯鸽子。
脑海中浮现出阿明那张谄媚着向他解释的脸。“作就是说女人无缘无故就无理取闹不高兴。”
精辟。北国文真是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