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审神者大人
光芒中,浮现于本丸土地上的巨大法阵与出现于娃娃屋之下的法阵,同时旋转。当它们旋转至某一个角度是,两种代表世间最玄妙,也最神奇的文字与符文的重叠,相互融合,最终似乎变成同一个法阵的刹那,光芒变得更加刺眼。
芽衣早有准备,当然,她其实已因之前七分钟的高强度,堪比巨型机运算的运算速度而大脑当机中,所以与其说是早有准备,不如说瞎猫碰到死耗子,otz!
而相比芽衣的“幸运”,为了芽衣这个已在心里头接受的审神者而选择忍耐,乃至愿意献出生命的髭切与髭切,好吧,似乎还要再加上膝丸,就没有辣么幸运了……他们完全身陷刺眼的光芒中有木有?他们差点被闪瞎了有木有?
当三振刀回过神,终于可透过视野处零星白光看目之所及的环境时,他们先为周围的环境震惊:
依旧是娃娃屋里的装潢,但是家具比例再次恢复成他们初入时的模样。
所以,他们是变小了?
然后,当髭切想要推开身上的重量,却在碰触刹那意识到那是温暖软玉,啊呸,是芽衣时,他陡然意识到这不是他们再次“变小”,而是娃娃屋变大……不对,也许也不能说变大,而是娃娃屋和外头的世界置换了——髭切注意到不远处的那个让他痛恨万分,只要看到就火冒三丈的娃娃屋里的风景发生改变。
“可真是位让人纠结的审神者啊,”既然髭切注意到,那么离娃娃屋最近的莺丸当然也注意到这点,甚至,他还注意到了其他东西:
例如,被置换的也许只有土地和建筑。同时,建筑里,许是柜子冰箱之类的大部件也被当做了建筑,所以也被置换。但小东西,比如像之前在震动中落地的诸如茶叶蛋等东西,就未被置换。
终于为何特意提到茶叶蛋,因为古备前的老爷爷已敏捷起身,随手捞起了一个让他在意很久的茶叶蛋。
“呜,头好疼!”而也在这个时候,芽衣终于摆脱了用脑过度的后遗症,幽幽醒来。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含笑的漂亮金眸。
“源氏髭切,您是这代的主人吗?”身着碎花女仆服的奶白色付丧神见芽衣的眼中出现自己的身影,笑。随之,他看着怀里极力想要昏过去的某人,出声自我介绍时,不由露出了一抹在芽衣眼中堪称“可怕”的笑容。
芽衣:大事不妙了可恶,otz!
“源氏膝丸,阿尼甲,找到你了!”身着骑兵重甲的绿色付丧神本因为初次恢复意识,毫无防备的享受把刺眼光芒而大脑懵逼至罢工中,现在好不容易恢复点意识,听到髭切的声音与话语内容后,不由自主的接口。随之,当他想要站起身时,却因为不查身上的分量,重心不稳的再次倒地。结果,视线对上了某人那红肿的脚踝上。
“古备前莺丸。关于名字的由来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亲多关照。”同样女仆装的莺色付丧神,笑盈盈砸墙,敲碎了手中的茶叶蛋。
芽衣觉得,自己就是那颗茶叶蛋,otz!
“阿拉,阿鲁金,您不打算说点什么吗?”髭切见芽衣的目光因为那声敲茶叶蛋的声音集中在了阴险老头子莺丸身上,不由搂着她的细腰缓缓坐起身。
当然,介于之前直面了芽衣受伤的过程,所以借着看弟弟丸的机会看清了芽衣的馒头脚后,他的起身是万分小心的。
髭切知道自己的这种小心翼翼没准会被那振古备前的老刀嘲笑,也许还会被毒舌调//教出了的m属性,然而,就算芽衣的不少行为让他不爽、不高兴,他骨子里并不想伤到芽衣。
“阿尼甲,”注意到髭切的小心翼翼,当然,也终于把注意力从红肿脚踝转移到芽衣的背脊,进而发现这是个很年轻,似乎容貌还超级不错的女子时,膝丸终于把刚才的习惯性用语与芽衣对上了号,进而,心头浮现一股狠厉——又是个审神者!
膝丸的手在这个刹那挪至腰间,然而那里空空无也。
同一时间,吃着茶叶蛋的莺丸察觉到膝丸的异动,不着痕迹挡再了膝丸的进攻之路上——要对这个破审神者动手,那也是他先动手!
膝丸因发现自己的本体刀失踪,更加愤怒,一抬眼,就看到了莺丸。
“你想挡路了吗?古备前的刀。”他冷冷看看莺丸。如果说髭切和莺丸因为芽衣之前的那些举动对芽衣恨得痒痒的,进而,反而淡忘了曾经的那些不愉快遭遇,或者说,反而分清芽衣是芽衣,是那个让他们恼火存在而不是那些过分的家伙的话,那么膝丸就是把那些事情都算在芽衣身上,俗称“迁怒”。
“如果大包平在这里,绝对不会像你这样,”莺丸笑盈盈道,虽然那双与发同色的眼中,根本没有一丝的笑意。
“所以他碎了,”迁怒状态的膝丸超级懂的戳人脚痛,一开口,就让莺丸脸上的笑容冻结,“碎在你的眼前!”而他,绝不会让阿尼甲碎在自己眼前。
“你们,”许是之前脑袋当过机的关系,当然,也有可能是r国语基础功不扎实,反正芽衣废了好大的劲,才听清这三个在说什么。当然,她只听清,让她百分百听懂,那还是有点儿难度的——特么的,会说京都地区的话语了不起了?看不起她这个学习标准东京腔的歪果仁吗?
因为如此,她选了最保险的回答方式。她道:“要说话到外面去说。”
说完这句让在场刀剑骤然间沉默,当然,也可以说是气结的话语后,完全不知道自己瞬间惹到两方刀剑的芽衣慢悠悠从衣服里摸出自己的手机。
而当她正准备打刘武飞的电话江湖救急时,自感自己被遗忘的髭切出手,拿走了那只手机。
奶白色,甚至还穿着那见鬼女仆群的源氏太刀在拿到手机,捏了捏后,丢给膝丸。
因为髭切的这一犀利操作,芽衣的视线又一次对上了他……这一回,是逼不得已哒!
“阿拉,阿鲁金,您不打算说点什么吗?”髭切重复了之前的话。
“你非得用这种姿势说话吗?”芽衣也知道这回逃不过,吐槽——虽然这位穿着她亲手从外头买来的女仆群,但特么却是带把的,她数日前看到过!
“嘛,也是,毕竟您亲自验过货……”虽然芽衣嘴上说着似乎是害羞的话语,但介于他们都坦诚相见,不对,是自己单方面被看光了,噙着迷之微笑的奶白色太刀笑盈盈的说着惹人误会的话,甚至,还举止暧昧的撩起落在身上的漂亮发丝,亲昵的把它撩到芽衣的耳后。
“阿……阿尼甲……”然后,成功被误会的膝丸满脸不敢置信:他,他那纯洁的阿尼甲被侵//犯了!被这个臭女人给侵犯了!
膝丸这回不是作势要neng死芽衣了,他完全是付诸于行动,就算莺丸挡路……等等,莺丸似乎呆掉了,所以膝丸迈开脚步就向芽衣和自家阿尼甲靠近。
对辣么小的手办下手,新审神者好胃口……等等,如果对手办模样(莺丸已由芽衣之前对他们的态度推测出“她是真的把他们当手办”的,当然,这带着浓烈的主观性)的髭切下手,是不是也意味着对当时还未恢复意识的自己下手?
因为有手办时期的记忆,甚至还亲身感受了芽衣的“恶劣”,莺丸瞬间站在了膝丸那边——果然,还是要让这小鬼受点教训!嘛,这也是人生嘛!
芽衣感受到了两股来自身后的愤怒火焰,她知道这两个手办精是真的动怒了,不由再次对上奶白色刀剑付丧神的眼睛——她想看这个与她最熟的手办精的态度,结果,却发现这双金色眸子带着无法忽视的看好戏兴味后,心塞:
如果是置换之术前,拥有力量的她绝对把这货塞入娃娃屋然后再把娃娃屋丢掉。但现在嘛?
正是最最虚弱,且还是“重伤在身”的芽衣缓缓低下头,她可怜兮兮的拉了拉奶白色太刀衣服,看上去特别的弱势,特别的楚楚可怜。
如果不是初次见面时的场面太震撼,也如果不是早就看透了这位隐藏在软萌下的凶残本质,绝对被这演技糊弄的髭切立马扭开视线。他杯具的发现自己对怀里这货毫无抵抗能力,简直比面对弟弟丸时更没有原则,_(:3)∠)_
“拜托~”然而对芽衣言,挪开视线就能够逃避她了吗?亲,有本事移开视线就有本事拿开那只卡着她的腰,限制她行动的手啊!所以,既然一号作战方案不行,她就上二号作战方案,毕竟,当初为离开那地方,她可是机关算计,各种手段,不管是软的还是硬的,都玩得超麻溜有木有~~看她的开锁能力和骇//客能力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