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社牛师兄与社恐师弟番外
“小让小让,开门。”
两人悠悠达达到房门的时候四手满满,孟玉书抬起手示意快到怀里来。
陶让把海星挂件、珊瑚摆件以及椰雕等一系列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塞孟玉书怀里,麻利开门。
又是一年国庆,已经是研究院大师兄的陶让赶工几天留出时间和刚刚持证上岗的爱人度蜜月。
陶让似乎对海边有异样的执着,每年长假都要换不同的地方看海。
习惯一直保持,但和从前不一样的是这些年他慢慢的也会带许多小玩意儿分给家人朋友。
研究生毕业那年,他正式跟孟玉书回去见了家长。
今年孟玉书生日,他向孟玉书求婚,前段时间请假飞去国外领证。
时隔几年他又成了有爸妈的大朋友。
“陶小让,你买这老些东西有我的份儿吗?”孟玉书把一堆小玩意儿唰唰倒在沙发上,不客气地挑拣扒拉起来。
陶让挠挠头也跟着坐在地上,挽着孟玉书挑选的手给他手心里塞了个小挂坠:“师兄,你的在这儿。”
一束粉色珊瑚雕刻的玉兰花,胖嘟嘟凑在一起,边缘零星点缀了几片叶子,精致可爱。
挂坠在空中摇摆,孟玉书眼角眉梢都染着笑:“陶小让,怎么还要背着师兄悄悄买啊?”
动作挺隐蔽,他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选的,有长进啊。
“告白怎么不亲口说呢,这么含蓄。”孟玉书凑过去在陶让嘴角亲一下,非得要他说出口,“为什么是玉兰花?”
孟玉书是很直白的人,讨厌喜欢都摆在面上明明白白,对爱人从不吝啬表达情意。
但陶让完全相反,早年他花了很长时间隐藏天性变得内敛隐忍,即便这些年孟玉书有意引导也很少说情话。
从小富足的孟玉书在遇到陶让之后才体会到拥有的太少是什么感觉,陶让很少说情话,因此每一次于孟玉书来说都是珍藏。
陶让搭在膝盖的手又开始抠抠抠,他凝视孟玉书,黑眸亮晶晶只容下一人:“真挚的感情。”
他想过无数次,如果从前那些不开心是为了换遇到孟玉书的幸运,那一定是他赚了。
孟玉书是最好的朋友、恋人和家人,遇到他是他的幸运。
他说:“我想给你最真挚的毫无保留的感情。”一种近乎痴迷的语气。
陶让忘记是从哪一刻开始,他真真正正全心全意的信任这个人和这段感情,将孟玉书当成他的底气和退路。
可能是从他一股脑儿砸过去许多消息不会因为等回信焦虑开始,可能是从他报家门下意识说的是他和孟玉书住的房子开始,也可能是从他心安理得享受爸妈的念叨开始。
总之察觉的时候已然深陷,但他乐在其中心甘情愿。
虔诚清澈的眼神盯得孟玉书心头大动,他搂着人动手动嘴:“陶小让,好可爱。”低语从唇缝溢出来。
……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陶让堪堪回神找回迷路的理智:“师兄,电话。”
孟玉书瞄一眼是狐朋狗友就选择性耳聋,不满地捂住陶让耳朵,截断他的退路。
本就不想反抗的陶让顺从地凑过去,柔软唇瓣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无比契合。
温度急剧攀升。
电话那头终于明白不想接的电话打多少遍也没人接。铃声停止,手机和一众小玩意儿热热闹闹躺在地板。
……
陶让人饼一样瘫在床上艰难地动动手指点孟玉书优越的胸肌,有气无力道:“师兄,我好饿。”
他现在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昏昏沉沉闪过莫名的想法。
惊!某男子因为过度纵欲荒废饮食饿死在床上。
陶让忍不住心里一缩,死不瞑目。
罪魁祸首闻言摸摸陶让平坦的肚子拍瓜似的拍两下,得出结论瓜坏了,空的。
孟玉书亲亲陶让耳朵:“饭很快就来,几分钟。”
陶让几不可闻的“哦”一声,眼皮子沉得像挂了铅球,随时都有可能闭上,又累又困又饿。
孟玉书说的实话,饭来得挺及时,他刚喂着陶让吃了几口人就坐着睡着了。
可能是解除了饿死危机,陶让一觉睡得非常安心,再次醒来已经是隔天傍晚。
此时的他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一场度蜜月,有人在渡情劫,有人在渡死劫。
劫后余生。
陶让后脚跨进房门迅速又无情的将某人关在房外:“明天要早起,分开睡。”
“可是没有你在旁边我睡不着。”有人贴在门缝可怜巴巴低语。
“我睡得着。”陶让这次下定决心不再上当,捂着耳朵将门反锁后上床关灯躺平。
床上的人已经陷入美梦,卧室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微弱光线下一把钥匙插在门锁上无声得瑟。
孟玉书蹑手蹑脚爬上床小心掀开被子挪动,刚躺好就有热气烘烘的身体滚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