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忽然发现你已经不要脸到登峰造极
第125章忽然发现你已经不要脸到登峰造极
她知道她这番话必定捞不到好,但她自恃她家的公司现在做的有声有色,她的大哥又出息,找了个京城首长的女儿做未婚妻,他们冯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就算路放尧护着温雨瓷,也要掂量掂量斤沉,不敢轻易拿她怎样。最重要的是,今晚景城名流几乎悉数到齐,她拼着得罪路放尧,也要让温雨瓷名誉扫地,才能一解她多年以来的心头之恨。
她话音甫一落地,路放尧倏然回头,眉眼冷寒凌厉隐隐含着几分戾气,让冯宝珠胆颤情不自禁又退后几步。
路放尧还没说话,冯宝珠身后响起一道冷寒的似被冰冻住的声线,“把她拖出去。”
冯宝珠还没反应过来,过来两个年轻利落的年轻人,从她背后反架住她的双臂,用力往下一压,冯宝珠惨叫一声,身子后倾,只有后脚跟着地,被人像拖死狗一样从大厅一侧拖了出去。
尽管两个年轻人不愿惊扰宾客,走的是宾客稀少的大厅侧面,但这样的好戏人们怎么会错过,几乎人人看到冯宝珠被拖拉的衣衫不整,发髻凌乱,鞋子也掉落在半路,光着脚被人硬拖了出去。
毕芳楠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醒过神来,怕自己也被这样对待,扭头跑了。
温雨瓷朝冲她解围的人望过去,正是今晚酒会的东道主,舜天国际的少东家贺星奕。
贺星奕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身材高挑,穿着手工定制的休闲西服,懒洋洋的站在贺星辰身边,慵懒中透着清寒的冷厉,犹如晶莹耀目的冰雪。
是……楚冠爵。
看到他和贺星奕之间的距离,在社交学上来说,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温雨瓷想,她好像知道为什么贺星奕会点名让她来参加和她八竿子打不到的酒会了。
楚冠爵手中端着杯红酒,懒洋洋朝温雨瓷走过去,微微俯身,薄唇凑到她耳边,慵懒调笑,“什么时候我们家小公主开拓了陪吃陪==睡的业务?这么好的服务,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没算上我一个?”
“……”温雨瓷很想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狠狠泼他一脸,但此刻她已经够引人注目,她不想更加露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路放尧认识楚冠爵,虽然楚冠爵口出不逊,但他的语气和身上的气息并无恶意,反而刚刚冯宝珠出口伤人,楚冠爵身上的杀意比他还盛几分。
既然他没恶意,路放尧也不愿与他起争执,轻轻拍拍温雨瓷的肩膀,“瓷瓷,跟我去里面。”
温雨瓷顺从的转身,和路放尧往里走,梅疏影冲她做了个手势,那边来了几位影帝影后,她神交已久,想过去打个招呼,刚好温雨瓷有路放尧陪,她可以放心离开。
温雨瓷冲她点头,示意她只管去。
她和路放尧走到里面去,这边布置的更加高贵典雅,相比外面更多了几分富丽幽静,她一脚迈进去,目光一扫才发现,不光宗俊熙和贺明宇在,温洛寒居然也在。
他容颜冷峻,一双眼睛又黑又沉,仿佛看不到底的深渊,整个人似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身上又围绕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温洛寒,不管在哪里都能一眼吸引别人目光,让人情不自禁为他倾倒折服的温洛寒。
当年的她,是不是就是这样被他蛊惑征服?
温洛寒一向不爱出席这种场合,她没料到温洛寒会在这里,她怔了下,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
宗俊熙抬眼看到她,有些意外,立刻起身热情的叫:“瓷瓷,你怎么过来了?这边来坐?”
他往旁边让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正好挨着温洛寒。
温雨瓷眉头稍微蹙了下。
她实在不愿坐在温洛寒身边,但她若不坐,倒显得她胆怯似的。
犹豫了一瞬,她还是走上前,从容坐下。
路放尧坐在她对面,“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正遇到一个脑残在挖苦瓷瓷,我就把瓷瓷带这边来了。”
宗俊熙歪头看他,“哪个不长眼的?挖苦瓷瓷什么?”
路放尧拿眼睛斜他,“挖苦人的话哪有好听的?你还想听我再挖苦一遍?不过我还没出手就让贺星辰的手下给扔出去了,算她命大,不然我一出手肯定打掉她满口牙。”
宗俊熙看了温雨瓷一眼,“到底是哪家出来的不长眼的,和瓷瓷过不去?”
路放尧探手拿了杯果汁递给温雨瓷,“她脸上抹的像彩虹似的,我哪看得出她是哪家的?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坐在温洛寒身边,温雨瓷整个人像是一半儿在水里,一半在火里,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她能听到路放尧和宗俊熙在说话,但他们的声音却仿佛离她很遥远,她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无论如何也没想过,她还能和温洛寒并排坐在一起。
看不到温洛寒的时候,她每次想到温洛寒的画面,不是扑过去将刀捅进他身体里,一刀又一刀,把他砍得稀巴烂,就是像狼一样冲过去一口咬住他脖子,一直咬一直咬,咬断他的喉咙,咬的他皮开肉烂。
可真看到他、真坐在他身边,除了百感交集,心如刀绞,什么也做不了。
她正神思恍惚,一声清脆的叫声打断她的思绪,“哥,我想和朋友到楼上去玩儿,你帮我……”
季诗曼话说到一半猛然停住,瞪大的眼睛落在温雨瓷身上,“你……温雨瓷?”
等确定坐在温洛寒身边的人确实是温雨瓷,她立刻恼了,指着温雨瓷的鼻子喝问温洛寒:“哥!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让这个贱货坐在这里?你忘了我们爸妈怎么死的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雨瓷还没说话,路放尧冷了脸色,“诗曼,瓷瓷是我们的妹妹,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她是你们的妹妹?”季诗曼嫉妒的像是有毒药流进身体,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你们不是哥的朋友吗?她是我哥的敌人,你们怎么还能当她是妹妹,我才是我哥的亲生妹妹,你们该疼我才对!”
路放尧冷冷看着她,掩饰不住眼中的厌恶。
这样贪婪自私没有教养的女人,如果她不是温洛寒的亲生妹妹,他连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哥!你看放尧哥,什么态度!”季诗曼弯腰拽住温洛寒的胳膊撒娇,瞥眼间看到温雨瓷颈间的项链,眼睛顿时睁大,然后松开温洛寒,冲过去撕扯温雨瓷,“贱人!原来你和那帮混蛋是一伙的!骗走我的项链害我被我哥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溅货,把我的项链还我!”
温雨瓷甩开她手,站起身用力一个巴掌掴在她脸上。
温雨瓷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季诗曼脑袋懵了下,疯了一样冲过去,“你这个溅货,你忘了当初怎么被我打,忘了那个男人怎么撕烂你的衣服,你是什么货色,也敢和我斗,你这种货色只配去夜-=店做鸡,脑残的男人才会喜欢你!”
她不提还好,她这一提,温雨瓷一下想起她被砸的稀烂的家,被红油漆泼的面目全非的房子,又一个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伸手反扭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倒在茶几上,膝盖顶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紧紧按着她的脑袋。
季诗曼的脸被迫紧紧贴在茶几上,脊背被温雨瓷的膝盖顶的生疼,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疼的她大声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