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日军战略
“哎,咱们要不这样,分批进程,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张猛听了,也赶紧说到。
“你去干吗呀?”陈汉一听,就冲张猛问了一句。
“我干嘛,我当然是和你一起到县城去了。”张猛赶紧说到。
“我不同意,陈贵认识你,太危险了。”陈贵马上反对,不让张猛进城。
“那他还认识你呢。”张猛不甘示弱。
“我枪法好,功夫好,陈贵见着我还得躲着我呢,你呢。”陈汉不客气的冲着张猛说到,也说出了不让他去的理由。
“你什意思,你就直说,我这个人是个累赘不就完了。”张猛一听也来气了,他也知道,在打仗这一方面他不如陈汉,但是听到陈汉这么说,他反倒是不服气了。
“猛子,队长的意思,是想让你留下来,跟我一起收粮食,怕我一个人忙活不过来。”王玉兰赶紧开口劝解张猛和陈汉,要不他俩啊,能吵到天黑。
张猛听了,白了一眼陈汉,“连话都说不明白,还要让玉兰姐帮你。”
“不是,咋俩不都说好了吗,以后都听我的,现在我就下个命令,张猛同志,必须把情报送到团部去。”
“你......。”张猛一听,气的说不出话。
安宁县城内,陈汉带着元昊和王双喜进了城,一直跟着葛大年。葛大年一点也没有察觉,还在悠闲的走着,“葛大哥,你这是干啥啊。”正好葛大年碰到一个伪军,两人打着招呼,“饿了,回家吃饭去。”葛大年捂着肚子。
陈汉带着王爽想和元昊到旁边的茶摊上坐下喝了两口茶,看着葛大年的正面,王爽想皱着眉想了一会。
“队长,我怎么看着这葛大年眼熟啊。”王双喜看着葛大年离开的背影说到。
“我也觉得。”想了一会,陈汉一拍桌子,“双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打黄大彪的时候,炮楼里出来求情的那个伪军。”
经过陈汉这么一提醒,王双喜这才想起来,“哦,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娘的,还在这祸害老百姓,这次饶不了他。”王双喜咬着牙说到。
“别着急,我们一会去找王双喜。”说完,陈汉把钱放到桌子上,带着元昊和王双喜走了。
张猛也没有办法,只好听从陈汉的话,去独立团团部送消息,不过他这次为了赶时间,是骑着马去的。
接到消息后,楚河和李政委两人看着地图,开始讨论起来,“张猛今天送来的消息,有一支日军的部队秘密南下,估计要经过我们的防区。”李政委开口说到。
“情报准确吗?”楚河也看着地图,开口问到。
“根据总部发来的电报,结合张猛送来的消息,这信息是准去的,这经过我们的家门口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要阻拦一下。”李政委试探的问了句。
楚河看着地图,然后才回过头,指着地图说到:“这支部队,一定是跟日军的这次对正面战场的行动有关,日军想要打通,这里的铁路线,彻底控制占领区内的交通,逼迫正面战场的国军后退,把这个消息转发给其他防区的指挥部,无论,这支日军部队,经过谁的防区,都必须拦截。”
楚河看了,知道这次日军行动的重要性,这么多年,八路军和国民党的部队在正面战场和敌后战场相互配合,打击侵略者,让鬼子无法集中兵力对付他们中任何一个,这一次,他们肯定是要逼迫国军后退,之后可以彻底的收拾他们,危险就在眼前。
“日军这是不甘心啊,想要将他们所谓的占领区巩固,来缓解他们在太平洋上的连连失利。”李政委也说到,近年来,日军在太平洋战场上,已经不像一开始发动珍珠港那样掌握着主动权了,现在的主动权,全都在美军的手中,日本只是在被动的防守,巩固在中国大陆的所谓占领区,就是为了更好的掠夺占领区的物资,供应日本继续讲战争打下去。
“对呀,日军在太平洋,被美军打的连连败退,他的海上交通,正处于被美军切断的危险,他们现在得不到什么物资的补充,只能想办法从我们这里掠夺,小鬼子这是在做白日梦,老李,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彻底摧毁,日军的作战计划。”楚河坚定的说到。
陈汉这面,跟着葛大年,走到了一家店里,店的门口上的牌匾,赫然写着‘逍遥馆’三个字。
“几位爷,里边请。”看到陈汉三个人进来,那老板赶紧招呼。陈汉冲着元昊使了个眼色,元昊上前将那老板按在墙上,“想活命,别出声,别动。”老板立刻不敢说话了。
然后王双喜也走到了门口,去把门关上了,看到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陈汉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里屋,此时,葛大年正逍遥的躺在炕上,抽着大烟,闭着眼睛横着小曲儿。
陈汉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葛大年不耐烦的睁开眼睛,“他娘的,谁......。”当看到陈汉的那一刻,葛大年一下傻眼了,这个面孔,他今生都不会忘记,眼神中都是恐惧,瞪着眼珠子,表情慌张的看着陈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小子,看来是不长记性啊,我和没和你说过,以后要是在干祸害老百姓的事情,就来要你的命。”陈汉瞪着眼睛说到。
“都,都是日本人让我干的,饶了我吧,陈爷爷。”葛大年苦苦的哀求。
“让了你,当初在炮楼的时候,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又是怎么做的,我说了,给你一次机会,做一个警告,你不珍惜,还变本加厉。”陈汉听了,一脸嘲讽的说到。
这时候,外面来了一队日本兵,王双喜看到了,赶紧过来搞告诉陈汉,“队长,大街上有鬼子的巡逻兵。”
陈汉听了,知道不是动手的时机,就冲着葛大年说到:“回头我再来找你,你好自为之吧你。”
葛大年早已经下的六神无主,躺在炕上,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