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去绑架那个小野种1
5月21日的夜宴,他褪下她的衣衫,毫无阻碍的贴在她经过换心手术而留下的伤痕上,听着那颗心脏有力的跃动声,莫名的安心,原来,那颗心脏是雪兰的,只有雪兰的心脏才会那么有力量的跳,才会给他安心。
可那张脸,是安柔的,是个倍享荣宠的女人的。
情感倾颓,心绪已经脱轨,施洛辰头也不回,甚至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着快点逃离。
看着他匆匆的背影,安柔缓缓的闭了眼。
他说:“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自己能亲手取回雪兰的心,让她尸骨得全!”
安柔跌伤的并不很严重,只是尼尔斯和汤医师不让她下床。
送完安睿去幼儿园的安裴雄夫妇和尼尔斯的父母一同迈进了医院,看着安柔气色尚好,安裴雄倒是有了心情调节一下气氛,他对着汤医师说:“汤四啊,我们最近跟这间医院还真是有缘,得了,稍后你去跟你哥说说,我们办理个年会vip金卡成不,可不可以享受一下八折优惠,如果天天这么零碎着来,我怕我们安氏早晚被你们医院给掏空,宣布破产啊!”
汤医师笑了笑:“当真要办理金卡,我就能替你们决定了,不过每年收取当年消费的百分之三十管理费,安董意下如何?”
安裴雄哼哼:“你当医生还真屈才了,你要是当商人,肯定比周扒皮还懂得敛财。”
正说话间,遮了一只眼睛的郁千帆走了进来。
汤医师惊奇道:“千帆,你又干了什么坏事,怎么搞成独眼龙了?”
郁千帆哭丧着脸:“我哪知道啊,大概今年犯太岁,妈的!你们说说看,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瞧瞧,瞧瞧,受伤的总是我。”
尼尔斯父母相视一眼。
尼尔斯挑挑眉梢:“怎么的,被人打劫了?”
郁千帆投了个就你聪明的眼神,随后絮絮叨叨的抱怨:“说真话,要不是知道你和他结了梁子,没准我会当你是同案犯,啧啧,你还真明白!妈的,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那家伙突然窜了过来,二话不说,照着我风华绝代的桃花眼就是一拳,然后抢了我的车子就跑了,哎!你们说他是不是嫉妒我的眼睛长得比他的好看,才专门挑我的眼睛下手啊?”
汤医师摇了摇头:“千帆,你的风华我是没发现,不过你再这么打诨下去,估计绝代是保准了。”
尼尔斯的母亲毫不客气:“千帆啊,我知道了,你是被洛辰打劫了吧,不过说真话,他那双丹凤眼,我瞧着比我们家小志还漂亮,你的这双眼,骗骗小姑娘还可以,就不要拿出来显摆了。”
郁千帆垮了脸:“喂!汤大婶,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啊?”
说完之后又转头对安裴雄夫妇笑:“没关系,本公子是不怕会绝代的,如果我当真讨不到老婆,就和柔柔合伙把尼尔斯搞残了,然后白天让尼尔斯挂柔柔老公的头衔;夜里,我当柔柔的亲亲老公哈哈……”
安柔直接将枕头砸上了没品还要耍贫的自恋狂郁千帆的脸。
等闹够了,汤医师才严肃的出声:“千帆,洛辰往哪儿走了?”
郁千帆抚着下巴:“市区吧。”
鼻息里萦着腐朽的气息,分辨不出此刻是黑夜还是白昼,空洞的室内,只在头顶吊着一盏二十五瓦的老式电灯泡,拖着长长的、分辨不出底色的灯线,随着那台颤悠悠旋转着的旧吊扇微微的荡,将这空间里的一切都荡得影影绰绰的,鬼域一般森然。
厉雪婷赤身裸体的蜷曲成一团,脑子昏昏沉沉的,将将打了个盹,突听解开锁链的哗啦声,猛地醒过神来,可看清身边的环境后,更加瑟缩了,紧紧的抱住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
她被囚在一个一米见方的铁笼子里,周边围着铁丝网,当然,铁笼子两侧都有一个可供爬行通过的出口,可出口这边拴着一头獒犬,耸答着大嘴丫子,她稍有动作,那头黑色的獒犬便冲着她呲着獠牙,狂吠个不停。
张小山说那头獒平常每天都要吃下几斤羊肉,不过为了恭迎她的到来,他已经好几天没给它一块肉了,它现在饿得很,只要是个活物接近它,它便绝对不会客气了。
张小山还说过,那头獒曾经一口咬碎一头狼的头骨,当然,咬碎人的棒骨、咽喉什么的,就跟闹着玩似的。
而另一侧出口,却是一条甬道样的铁网筒,筒子的尽头盘着一条婴儿胳膊粗细的蟒,就算她不往它那边靠,它也要用那对幽幽的小眼睛瞪着她。
厉雪婷尤其怕蛇,从前是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现在她和那条蟒居然靠的这样近,瞧见它吐着那条分叉的舌头,她便觉得寒毛直竖,全身都不舒服。
厉雪婷第一眼看这条蟒,一声尖叫,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五年不见的张小山觍着满脸横肉,阴测测的笑,他同她说:“啧啧,老子以为你换了张脸皮子,攀上了高枝,睡上了优质小白脸,过上了贵妇人的生活,蜜罐子里养着,整个人或多或少也能变得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我呸!原来骨子里下贱,再怎么搞也高贵不哪去,嘿嘿嘿……我是你不是总嫌老子长得不够粗么,怎么样,这只够粗吧,你说,老子把它给你塞进去,你会不会爽歪了?”
从厉娜被张小山劫来,就没得了一口水喝,她坚决否认自己是厉娜,张小山就用他那双熊掌样的手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边打边骂:“臭婊子,五年前你害得老子沦为笑柄,老子整整找了你五年,你以为自己整了脸老子就当真认不出你了!”
没几巴掌厉娜就坚持不住了,张小山也不含糊,直接将她掀翻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伸手撕开她的衣服,用自己钉着铁掌的尖头皮鞋踏上厉娜的前胸,转着圈的碾踩,撕烂了雪婷的底裤后,直接用自己的鞋尖对准她的下身狠狠的踢,一下下的。
一边踹一边咒骂:“真他妈的贱,五年前我把你当宝哄着,总担心你对我不满意,拼命地取悦你,老子玩过多少女人,把她们绑起来也没你一个烧钱多,老子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他妈倒是好,看上小白脸就把老子甩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烂货,还他妈敢去攀高枝,你这下面被太多玩意走过了,老子看了就倒胃口,谁他妈知道你被那么多家伙上了,有没有病,老子还有大好的人生要享受,你要是馋了,瞧见没,我的獒会帮着你搞,你想不想试试看?”
厉娜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感觉脆弱的下身快要被踢烂了,哭喊着如果再不停下,她就要死了。
张小山闻声果真停下了动作,厉娜抱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想要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
没想到张小山停了动作,却并非是打算放过她,直接走到关着蟒的铁网筒边,拔掉插销,打开网筒门,将里面的蟒揪了出来,随后走到厉娜身边蹲下身子,拎起厉娜的一跳腿,将那条蟒蛇直接盘在了她的腿上。
凉飕飕的蛇身缠上了雪婷的腿,而且顺着小腿往大腿根慢慢的攀爬,随着蟒一寸寸的接近那血肉模糊的脆弱地带,厉娜的尖叫一声比一声尖锐,就在那条蟒攀到她的小腹上一瞬,厉娜再次昏了过去。
随后,嘴角和下身还流着血的厉娜就被张小山关进了这只铁笼里,两边都是出口,可两边她都不敢走,甚至连尝试都不敢尝试。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张小山的公鸭嗓哼唱着走腔偏调的流行歌曲大串烧,自从抓了厉娜之后,他压抑了五年的愤怒突然得到了宣泄,心情好得就像中了大奖头彩一样。
他去搜索那些稀奇古怪的酷刑,只要不搞出人命,挨着样的拿厉娜做实验,将厉娜折磨的不成人形。
此时此刻,他又来了,手里还拎着个蛇皮袋,终于说出了此番除去报仇之外,更重要的目的,他说:“厉娜,想好没有,到底要钱还是要命?”
厉娜呜呜咽咽的哀求:“山哥,你先让我去方便方便,求求你了,憋死我了。”
对于厉娜的答非所问,张小山非常不满,顿时拉下了脸,冷冷的说:“我血统纯正的獒都就地解决,怎么着,你他妈还想换个地方,老子没那闲工夫伺候你,要么憋着要么就蹲那来,我再问你一次,到底给不给钱?”
厉娜将脸皱出了一包褶子,抽抽噎噎的嗫嚅:“山哥,我要、要大号。”
张小山又现出了阴测测的笑,他说:“那正好,我以前看两个娘们一杯,都是自产自销,真人还没见过,你就在这表演给我看吧。”
厉娜的脸透出了青,她憋得难受,却不敢再要求了,张小山是变态的,他说到做到。
以前张小山的娱乐城,三不五时就要送来几个从全国各地诓来的小姑娘,柔顺的倒是少受一些皮肉的苦,如果倔强的,张小山能将人家祸害死。
她跟着他那时,张小山为了向她炫耀他的威猛,曾经用钢筋生生的穿透一个不服软的小姑娘的锁骨,然后让自己的几个大跟班将全身是血的小姑娘按在那里,生生的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