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先发制人

蔡京府邸的书房内，烛火通明。蔡京和蔡攸面对面坐着，空气中弥漫着焦虑的气息。蔡京微闭双眼，思索着应对策略，时不时用手指轻敲桌面。

蔡攸还在为父亲把抓秦韵笙的罪责推给自己而耿耿于怀，忍不住说道：“父亲，为什么在皇上面前要把抓秦韵笙的责任推到我身上？”

蔡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冷笑道：“你以为我能直接承认是我下令抓人的吗？皇上若真追究起来，你是觉得是我的地位重要，还是你更有资本在朝中站稳脚跟？”

蔡攸心里不满，反驳道：“可这样一来，我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就会被动摇！我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而你……你已经老了。”

蔡京的神情瞬间变冷，盯着蔡攸，缓缓说道：“正因为我老了，你才更要听话。皇上要找人开刀，砍的是谁你心里没数？现在让你顶上，是为了保你未来的路。你要记住，没有我，你走不了这么远。”

“可是……”蔡攸还想辩解，却被蔡京冷冷打断。

“住口！”蔡京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比预期复杂得多，我没时间跟你纠缠这些小事。秦韵笙和秦歌雅绝非普通女子，她们一定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秘密。”

蔡攸神色一变，眉头紧皱：“那我们该怎么办？”

“先发制人。”蔡京的语气带着一丝冷厉，“首先，我们需要立即封闭所有地道口。那些地道一旦被查到，隐藏在其中的秘密就会暴露无遗。”

蔡攸点了点头：“明白。今晚我就吩咐人去做。但是，商行里的藏宝库怎么办？如果皇上发现了这些，我们将无可辩解。”

蔡京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明天天亮前，要将商行内的所有金锭银锭转移到一个全新的藏匿地点。要确保它们无法被发现。将商行伪装成普通的商业场所，掩人耳目。”

蔡攸恍然大悟，“如果皇上来查，我们的商行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商户，我们可以反击是她们诬陷我们！”

“其次，”蔡京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说道，“别忘了你的弟媳妇是福金公主，那是皇上疼爱的帝姬，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必要时，让福金帝姬去皇上那里求情。她的请求虽然不一定能完全改变皇上的决定，但至少能为我们争取一些缓冲的时间。”

蔡攸眼中一亮：“这是个好主意。福金帝姬的身份和地位足以引起皇上的重视。”

“最后，”蔡京轻轻拍了拍桌子，“如果皇上依然决定对我们下重手，我们必须有后备方案。蔡攸，你可以承担所有的罪责。然后，我再考虑如何营救你。皇上在处理此事时，必定会考虑到我们的亲家关系，而不会对我们施以过于严厉的惩罚。”

蔡攸惊讶地看着父亲，想说什么，却又一次被父亲制止。

蔡京站起身来，目光变得坚定而冷静：“要确保转移金银和封闭地道的人都是可靠的，不能有半点风声透露。一切都要神不知鬼不觉，在今夜落实完毕。”

蔡攸起身去执行蔡京的命令。

蔡京自言自语：”两个小丫头，也敢和我斗......究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吧呢！”他的眼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似乎已经在心中构筑了一幅更加复杂的计划图景。他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危机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