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坏人姻缘?不可取? - 春山远黛 - 北海有瑜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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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坏人姻缘?不可取?

货币一事事关重大,不容小觑,苏子沐警惕起来,觉得此事并非空穴来风,于是吩咐下去,找出库房中反常的货币。

“此事切勿声张,平日里也不要再用这种货币交易。”,若这背后真藏着东西,那必先减少流通。

等到梁怀笙来的时候,祥云斋的假币已经清算了出来。

梁怀笙一进屋便看到摆在桌上的一堆铜钱,“拿这么多铜钱干什么?”

他走过去,低头一看,不过是普通的铜板,没有什么稀奇之处。

“你仔细看看左边这盘和右边这盘有什么不同。”苏子沐指着面前两盘铜板说道。

苏子沐的满脸认真,看到他这副严肃的样子,不祥的预感浮上梁怀笙心间。等到他再低头时,认真地观察两盘的不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他拿起两枚对比起来,不一致的手感让他的心有些焦虑,复拿起其余一些,再三对比,终于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对上苏子沐的视线,“有人私造货币。”

声音微小,但是语气中满是肯定和怒意,“私造货币是死罪,何人如此胆大包天。”,想当年有人因觊觎铜矿而被抄家灭门,如今竟然还有人要重蹈覆辙吗?

万万没想到天子脚下也能发现这等事,可见幕后之人是何等跋扈自恣。因此苏子沐为有片刻犹豫,立即吩咐下去,誓要寻出些蛛丝马迹。

“我派人查过了,这些货币大多出现在祥云斋近些日子的进账中,以津州的尤为甚。”,前些日子苏子沐前往津州谈生意,知道津州山上有诸多矿产,并设有军事防线,每年都会定期运送铜矿到京城。

难不成真的有人暗中勾结,私下运矿制造假币。

梁怀笙盯着那盘假币,瞳孔越来越漆黑,此事举足轻重,必须向上禀报,但是暂时他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避免打草惊蛇,不宜提公之于众。

梁怀笙心里有了盘算,“这件事我会处理,即便都是假币,其中的质量标准也是参差不齐,你挑一些较为明显的,我先带走,剩下的你就先收起来。这段时间你再多加留意一下假币的流通情况。”

“明白。”,守着祥云斋这个大的生意场,岂不是比一点点查更加有效果。

这件事梁怀笙放在了心上,先搁置一旁。还有另外一件要事,“舒儿的药怎么样了?”

苏子沐的表情放松了许多,紧攥的眉头松散开,“已经交给云儿了。”,苏子沐坐下来,忽然笑出了声,“哎,我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告诉你。”

梁怀笙好奇地看过去,对上苏子沐玩味的视线,好似前面做了个陷阱,就等着他跳进去,“别这么看着我,有话快说。”

“哦”,他的尾音上挑,挪开视线,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时不时还皱下眉,看得梁怀笙心烦,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折扇。

厉声道:“说不说?”

“唉唉唉,我说我说,你小心点,那可是先贤题字的折扇,名贵的很的。”,心头爱被夺走,苏子沐也不再开玩笑,立马认错。

梁怀笙坐下,把折扇放在自己手边,拂了两下袖子,“说吧。”

苏子沐切了声,心道:让你得意,一会儿有你哭的。

“舒姑娘的母亲要给舒姑娘相亲。”

一石激起千层浪,苏子沐说的随意,却像是一袭气波推入梁怀笙的心肺,停顿一下后疯狂挑动起来,“你说什么?”

果然,急了吧。

苏子沐拨了一下鬓发,正视梁怀笙,慢慢地解释道:“云儿上次取药的时候提到的,舒姑娘的母亲觉得她到了成婚的年纪了,于是便思虑着让她见一见京城里的青年才俊。”

“不过也是,舒姑娘也到年纪了...”,之后苏子沐说的话梁怀笙都听不进去了。

仿佛苏子沐自言自语,他自己也注意到了梁怀笙的注意力跑到了别处,看着他如墨的瞳孔,在凑近些就可以注意到他身上的肌肉紧绷着,他现在就像一根十分干燥的火柴,刚才那点火星足以燃起熊熊大火,苏子沐觉得自己现在还是离远些的好。

“景云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吗?”

“这到没说,也没有这般着急吧。”,你问这做什么,说是相亲,不过就是赴赴诗会,参加些宴席,再由世家夫人们之间相互引荐罢了,“你不会要从中破坏吧,坏人姻缘的事可不能做。”,苏子沐觉得他现在的气场冷得很,棒打鸳鸯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虽然还不是一对鸳鸯。

梁怀笙嘴角几不可查地挑起,“坏人姻缘,怎么会?我还要给她寻一门好姻缘。”,似是想到了什么,梁怀笙的笑容扩大,欣悦的心情爬上眉梢。

季府

“诗会?”

季景舒有些看不透母亲在想什么,她天天一手一木头,一手一刻刀的女匠人,去诗会。

她整个人蔫在床上,任舒母怎么劝都不想起来。

“阿言,就是一个小诗会,你说这回了上临这么久,你也该在京城大家闺秀里面露露脸,让大家认识认识是不是?”,如果告诉季景舒去诗会是为了见一见尚未婚配的世家公子,她铁定觉得无趣不愿应付。

但是舒母这样说,季景舒仍然觉得没有必要,“娘,你何时又在意这些个表面功夫,虚文缛节。”,她不认识什么世家小姐,日后也不会有什么来往,她生于安逸的松洲,长于辽阔的关外,本就没有在京城待过多少时日,更不习惯诗会这样的附庸风雅之场合,“娘,不必了吧。”

舒母也知道女儿不喜欢,再说这些诗会上大多是一些骄矜的公子哥,吟诗作词,谈论风月,恐怕阿言也不会中意,算了。

季景舒的哥哥季文睿正代替季博庭驻守边关,他自幼习武,骁勇善战的同时又谋略得当,当年的武试还得到过皇上的赞许,长得也是仪表堂堂,可谓是一代英杰。

舒母觉得要是自家女儿日后也能嫁给一个文武双全之人,便心满意足了。

舒母的心里因此又有了想法,“过几日你堂哥要邀同袍来家里一叙,你可去看看。”,之前的诗会还算委婉,现在这话饶是季景舒再迟钝也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在此之前季景舒还真没有想过成亲这件事,又一年的令月春意浓,她的生辰也到了,她虚年十八,母亲着急是常情,她也不得不去想这件事了。

“那就过几日再说好不好?”,季景舒起身,趴在母亲的腿上,仰着头看着她像只撒娇的小狗。

舒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可见撒娇还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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