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生活不易

孙阳和小花结婚后，孙阳的人生便发生了质的改变，孙阳从小缺衣少食，但是自从认识了小花，小花不仅为自己生下儿子孙豪，而且让自己的父母照顾孩子，解除了自己的家庭困难，让自己可以一心的扑到工作上面，由于孙阳工作认真努力，很快便得到了提升，孙阳和小花的家庭也慢慢变得富裕起来，富裕以后的孙阳，每次回家看望刘菊芳和老三时，总是带着大包小包吃的用的，而且每次离开的时候，总是在给自己的父母留一点钱，希望辛苦了一辈子的父母，可以有一个幸福的晚年生活。

孙云和柯大伟结婚后，大伟是一个园艺工，工作虽然辛苦，但是对于从小缺衣少食的大伟来说，这种生活却也不辛苦，孙云是一名清洁工，虽然天天在大街上面扫地，工作也不怎么体面，可是对于从小就坚强的孙云来说，却也没有那么的难为情与辛苦。朴实的劳动人民永远都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只要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有一份普通的工作，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生活就已经很幸福了。

孙云在生孩子的前几天便通知了老三和刘菊芳，老三和刘菊芳在家焦急的等着女儿临产的消息，在产房外面，柯大伟焦急的等着，终于在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中，柯静诞生了，护士抱着柯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柯大伟，柯大伟赶紧告诉了老三和刘菊芳，由于柯大伟太过紧张，忘记了告诉老三和刘菊芳生的是一个女儿，老三和刘菊芳便决定去看看这个外孙，由于刘菊芳晕车的厉害，所以就只有老三一个人去了西安看望孙云，老三到了西安以后，径直的便去了孙云所在的医院，到了医院以后，老三便问护士自己女儿孙云所在的房间，护士说了以后，老三又继续问，“我女儿孙云生下的是个男娃还是女娃呀，”护士回答到，“是一个千金女儿，”老三在听到女儿孙云生下个女儿这个信息后，脸色变得有一点难看，然后顿了顿，对着护士说到：“我家里还有事情，麻烦你把这些东西送到我女儿的房间，”说完话以后老三便离开了医院，独自一个人回家去了。

刘月和阿飞来到了西安市内，由于二人没有谋生的技能，在西安也就孙云一个亲属，于是二人便去投奔了孙云，孙云和大伟二人性格朴实，看见自己的弟弟妹妹来投奔自己，于是便把自己二室的七八十平的房间腾出一个给刘月和阿飞居住，孙云和大伟还有和女儿便住在另一个房间里面，对于西安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来说，或许有钱人觉得这样的生活非常的心酸，可是对于底层的贫困人民来说，能有一个自己住的地方却也已经很幸福了。

孙月和阿飞来了西安后，孙云和柯大伟便带着自己的妹妹参观了明城墙，明城墙是位于陕西省西安市中心区的城墙，西安城墙的四座主城门分别为：长乐门、安远门、永宁门、安定门，把四座城门的名字连起来实际就是“长安永定”。是明朝初年在唐皇城的基础上建成的城墙，周长13.74公里，城墙包括护城河、吊桥、闸楼、箭楼、正楼、角楼、敌楼、女儿墙、垛口等一系列军事设施。城墙的厚度大于高度，稳固如山。自1983年以来，陕西省和西安市人民政府对这座古城墙进行了大规模修缮，补建已被拆毁的东门、北门箭楼、南门闸楼、吊桥，并建成环城公园，从而使这座古建筑焕发了昔日风采，成为西安的一大旅游景观。登上永宁门城墙的话，可以站在正中位置用中段看见钟楼和南大街川流不息的车辆，是一处非常不错的景观，四人感受着时代的变化留在这座长城上面的古朴，看着这一砖一瓦的建筑，不禁生出了对古人的敬佩之情。

孙云、柯大伟、柯静还有刘月、阿飞住在一起，虽然这个地方只有七十多平，空间显得那么多狭窄，可是五个人相处却非常的融洽，由于老刘家的生活富裕，刘月不会煮饭，阿飞也是一个不会煮饭的男人，于是孙云便每天为自己的妹妹刘月，妹夫阿飞，丈夫柯大伟，女儿刘月煮饭。孙云看见自己的妹妹没有一技之长，整天闲在家里等机会也不行，于是晚上把刘月叫到外面，对着李月说：“你也没有啥一技之长，天天等着也不是啥事情，不如你和我一起去扫大马路把。”刘月心里想了想，感觉姐姐说的有道理，于是便同意了和姐姐一起扫大马路，第二天一大早，孙云便跑去给自己的领导说到：“自己老家有一个妹妹来到了西安，由于没有啥一技之长，能不能和自己一样，当一个清洁工。”领导一听立马就同意了，领导心里其实并不是盘念着孙云的面子，而是因为领导一直明白，城里的人娇贵，觉得扫地这个工作不体面，干活也不怎么出力，但是农村人却不一样，他们朴实辛勤，相信劳动光荣，愿意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属于自己的财富。

阿飞虽然长的不高，只有一米六五，可是却是一个小胖子，看着很朴实，也有一把子力气，大伟也总是给阿飞寻找着合适的工作，有一天，柯大伟为阿飞寻到一个货车司机的工作，阿飞听到了这个信息，十分的感到高兴，因为作为一个男人，没有工作就不能赚钱养家，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当天晚上孙云回家后，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妹妹刘月，刘月心中并无任何波澜，第二天刘月便跟着孙云去大街上面扫地去了，孙云是一个很认真是人，地总是扫地很干净，而刘月却总是心不在焉，扫一扫歇一歇，地也扫的不干净，晚上回到家以后，孙云便和刘月说：“你今天咋扫地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心里有啥事，还是放不开面子，“刘月立刻回答到：“没有啥事情，”孙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事情了，于是就说：“没事情就好，”于是二人便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刘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阿飞便问刘月：“姐姐找你有什么事情呢？”刘月说：“没什么，”阿飞感受到了刘月心里有事，但是她不说自己也没办法，想了半天想不明白阿飞就也睡觉去了。

阿飞是一个朴实的人，开车对于阿飞来说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阿飞也乐意去摆动货车这个大玩具。刘月自从当了清洁工以后，经常扫地总是思想跑毛，刘月心里不情愿干这个工作，感觉清洁工是一个低级的工作，何况自己家里自小富裕，也没有吃过啥苦，心里便对这个工作有了隔阂，人一旦对一个事情有了隔阂，心里便很容易抵触，所以刘月的地便总是扫的不干净。有一天，孙云的领导找孙云谈话，对着孙云说：“你妹子怎么回事，怎么她扫过的地总是不干净，”孙云便低头小声回答到：“可能是她刚来西安，不太适应西安的生活，过几天就好了。“领导听到孙云这么说，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晚上孙云把刘月叫了回去，对着刘月说：“你是不是心里有啥事，地咋总是扫不干净，”可能由于自己心里长久的压抑，刘月便对孙云大喊了一句：“我就不情愿干这工作，是你非要让我去，”孙云听到刘月这么说，便叹了一口气，对着妹妹刘月说了一句：“回家吧，”二人便一起回家了。到了晚上，阿飞问刘月：“姐姐找你有什么事情，”刘月便把自己不愿意干清洁工的事情说出来了，自己也不愿意寄人篱下，虽然是姐姐，但是长期的居住总是难免让人诟病。阿飞同意了自己妻子的说法，第二天，刘月便不去上班了，孙云看着刘月不上班去，也没有勉强，于是自己便一个人上班去了，孙云给自己的领导说刘月不想干了，领导也就同意了，孙云走后，领导心里想到，看来农村人和农村人还是有区别的。

第二天，阿飞便请了一天假，阿飞走在西安到大街小巷中寻找合适的房源，找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了一个二十多平的大开间的房子，价格也合适，晚上回去阿飞和刘月商量尽快搬离姐姐家。刘月和阿飞第二天晚上把姐姐和姐夫叫到一起，首先先表示感谢姐姐和姐夫对于自己的刚刚来西安到照顾，然后便告诉了姐姐自己明天就要搬离了姐姐家里，孙云明白自己的妹妹是一个要强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便同意了，一大早阿飞和刘月便搬离了孙云家，晚上孙云和柯大伟看着离开的妹妹，心里不禁思绪万千，孙云心里想妹妹有老刘家的支撑，加上阿飞也是一个勤劳的人，绝不至于挨饿，可是妹妹却注定这辈子活得思想累。

1996左右，农村兴起了楼板房的狂潮，农村有一点钱的农民都将自己家里的沙子房换成了楼板房，木豆在给自己家里盖完房子后，便在思考自己以后该干什么工作呢，当时村里的年轻小伙子几乎都在工地上班，木豆心里也没有多想，反正无事可做，不如先在工地干着吧，以后有机会了在看看还能不能干其他的工作，于是木豆便把自己的想法给家里人说了一遍，老三刘菊芳和董萍都没有反对，于是木豆便去何寨镇找工地上面的工作，工地上面的工作由于苦累，所以干的人少，木豆很快便找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工地工作。

木豆本来打算找杨老三和五娃三个人一起去工地干活赚钱，可是两个人都不愿意去，嫌工地的活太累了，杨老三自从广州回来后，不知道是受了惊吓刺激还是又恢复了本性，整天就一个人在家啥也不干，地里的活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五娃则是单纯的嫌弃工地的活太累了，五娃说自己只要日弄自己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就好了，其他大富大贵的生活他也不想。木豆听见二人这么说，便没有勉强二人，自己一个人去工地上班去了。

木豆在工地的工作是过沙子，盖楼板房很简单，先打地基，地基打好了以后便在地基上面盖房，盖房用的是砖头，砖头和砖头是用水泥和沙子糊住的，而沙子需要细沙，沙滩上面的沙子太粗了，其中的大石块需要被过滤调，过掉的沙子和水泥混一起用水一和，就可以放在砖和砖的中间了，房间之间还需要加上钢筋起到加固的作用，砖头盖好了以后便是上楼板，西沙的得到过程很简单，先将两个大木板固定筛子，将筛子横放，然后用铁锹一铁锹一铁锹的扔到筛子上面，筛子便自动的过滤了粗沙石，这便是木豆的工作，看着很简单，可是却是一个费力的活，所以工地总让那些刚来是工地的人去干这个粗重的活。

工地的工作地点是何寨镇，每天早上八点上班，农民工便准时八点以前到达工地，然后便各自开始各自的工作，打地基的小工，过沙子的小工，拉土的大工，砌墙的匠人，粉刷的大工，有人一整套都会，有人只会却只会卖力气，从早上八点一直干到十二点，中午工地管饭，而且管饱，由于这些工人都是干的卖力气的活，所以他们的饭量也特别大，比如木豆，一顿就能吃掉十个大馒头，工人们吃完饭后便会各自找个地睡一会，睡到下午一点半便又开始了，忙忙碌碌到晚上六七点也就下班了，下班了以后各自有又回到各自的家中。由于白天工作比较累，所以这些工人晚上还要美餐一顿才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木豆性格比较活波，也比较实在，所以工地上面的人都非常喜欢木豆，工人们没事了也喜欢逗木豆玩，因为无论别人再怎么开玩笑，木豆也不会生气，因为木豆心里明白，这些人都是苦命人，辛辛苦苦的工作只是为了家里人过的幸福一点，午后，炎热的太阳把地面烤得都好像冒热气，木豆一铁锹一铁锹把粗沙子扔到筛子上面，然后一颗一颗的西沙便聚集在了一起。木豆的汗如雨下，衣服也已经湿透了，工地上面的人几乎不会脱衣服光膀子干活，因为炎热的季节特别容易把后背晒脱皮，晒脱皮以后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工人们的宁愿穿着湿衣服也不愿意光膀子干活。晚上回到家以后，木豆照例喊自己媳妇的名字，董萍便就知道了木豆回家了，于是赶快为木豆准备晚饭，木豆的饭量一直都是很大，晚上要么吃十个饼子，要么吃两大碗面食。

木豆在工地上面干活，地里的活则主要交给了老三刘菊芳和董萍，由于老三和刘菊芳身体比较强壮，所以董萍有时间了也会做一个小生意，这个小生意和木豆卖小零食差不多，只不过董萍卖的是水果，虽然赚钱不多，可也算是一个营生，由于二人都有事情要忙，所以便把二个儿子交给了刘菊芳和老三照顾。

转眼二三年就过去了，木豆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工地上面枯燥的生活一时还行，可是长久下去，木豆的性格自然受不了的，于是木豆便不干了，可是总是要为自己找一个营生去干，于是木豆便想起了搞养殖业，木豆便和老三刘菊芳商量，家里人也同意了木豆的想法，于是木豆便开始了养鸡之路，先养了二百只母鸡，母鸡可以产蛋，鸡蛋富含丰富的蛋白质，也非常的收到欢迎。

老孙家养鸡后，有一天孙云带着女儿柯静来到了老家看望自己的父母，小孩子是活波爱动的，柯静在乱跑中一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面的玻璃杯子，老三对着孙云说到：“看好你娃，别让你娃瞎跑。”孙云听见了爸爸这么说，赶紧就把女儿柯静抱在怀里，不让柯静乱跑了。然后一家人又开始了家长里短的谝闲传，正在大家聊天的时候，然后家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然后一家人便跑到了外面去看怎么回事，家里人出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孙波和孙豆在摔鸡蛋，孙波和孙豆看见了家里人出来，便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二个孩子可能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做错了，孙豆哇的一下子给哭了起来。大家现在明白刚刚家里人听见的响声便是摔鸡蛋传出的响声，面对这个场面，家里人都捏了一声冷汗，老三却笑了一声：“我娃摔的好，过年我娃把炮没有放够，现在放炮放个够。”孙波听见爷爷这么说，于是又拿起了一个鸡蛋摔在了地上。

养鸡是一个辛苦的工作，鸡的饲料便是一些五谷，由于农村的人都种地，便用家里的玉米还有麦子去喂鸡，鸡产生的肥料放在没有人的地方，等粪便发酵以后也可以为粮食施肥，动物不像人类爱干净，首先腥臭的味道就没有几个人受得了，好在老孙家的人都是勤劳朴实的人，也没有嫌弃与抱怨的话。养殖业最害怕的事情便是爆发鸡瘟，一场鸡瘟过后，可能农户就要破产，所以木豆也不敢养太多的鸡，因为老三和刘菊芳也是保守的人，即使自己愿意，自己的父母也不会愿意。木豆养了一年鸡，便没有在养鸡了，因为鸡瘟总是爆发，一家人活的心惊胆战的，于是木豆便放弃了。

第二年，木豆又和家里人商量决定养猪，家里人没有人反对，于是家里又养了五头母猪，猪饲料可以用玉米代替，可以减少成本的付出，后来木豆又决定三头羊，羊可以挤羊奶，可以给的两个孩子喝，家里的大人由于从小缺衣少粮，对于羊奶没有多少的欲望。家里羊吃草，董萍每天下午便带着老笼去野地里面割草。自己和董萍去照顾这五头猪和三头羊，家里的十二亩地一家人去种就好。于是木豆便在自己的家里的后院为猪盖了两件茅舍，为羊盘了二个草窝。木豆又养了一条黄狗，让黄狗来守护这五头母猪和三头羊。

羊是非常容易照顾的，每天只需要早中晚喂三次草，喂三次水就可以了，羊对于草的质量很是挑剔，最喜欢的便是狗尾巴草，狗尾巴草干脆，口感清脆，蒺藜草这些是羊最讨厌的草之一，因为吃着口感极差，还略带苦涩。羊对于草的新鲜程度是没有挑剔的，甚至有时候还比较喜欢干草，干草是把新鲜的草割回家以后晾干。有时候木豆或者董萍没事了，也会晚上拉着羊出去野地溜达，让羊自己吃喜欢的草。

人们在调侃懒人的时候总是说你懒得和猪一样，猪确实是一种很懒的动物，它们除了睡觉就是吃饭，连和同伴们都懒得玩闹嬉戏。早起，木豆和董萍起床以后，先去猪圈里面清理猪圈，猪圈太脏了，全部都是污秽残物，木豆和董萍先用扫帚把粪便清理干净扫出猪圈，然后用清水把猪圈冲洗一遍，最后用拖把一刷，猪圈便收拾干净了，收拾干净猪圈以后，二人便去为猪准备美食，猪的美食是杂粮，把玉米麸子，小麦面放锅里煮熟就可以了，猪不挑食，甚至还可以放一点杂草进去，放草进去其目的是为了帮助猪消食。然后二人便端着大盆去喂猪食，二人看着猪吃的兴高采烈，自己也感到十分的满意，猪吃完饭后，董萍和刘菊芳便去准备家人的饭，而木豆则去收拾羊圈，羊圈不像猪圈那么难收拾，羊总是在一片一片区域以内排出自己的废泻物，所以木豆用扫帚一扫，用一点清水冲洗就可以了，然后就是喂羊吃草，等一切忙完以后，董萍和刘菊芳也就把饭煮好了，然后一家人便聚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家人歇息片刻，由于老三和刘菊芳年纪变大，木豆和董萍便不让二人去地里干活了，除非收获或者种地特别忙的时候才会让老三和董萍下地，然后木豆和董萍便会去地里拔草或者施肥，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地里所产出的粮食便是衡量一个人付出的多少。要是把麦子往地里一扔，也不浇水也不施肥，也不拔草，那一亩地撑死也就四五百斤粮食，为小麦浇水施肥除草每增加一样服务，小麦的亩产值便会增加一到二百斤，好的庄稼人一亩地的产出粮食应该在一千斤到一千二百斤左右，超过一千三的亩产值的人，那可就真的寥寥无几。

二人从地里回家以后，歇息片刻，就又要为猪准备饭食了，猪食依旧是苞谷麸子和麦面混一起煮熟就行，羊则是一天三顿都是草，不过羊也吃苞谷麸子，只不过羊有一点不太爱吃这玩意。喂完羊猪以后，二人便歇息片刻，然后就去挤羊奶，一头健硕的母羊一天的产奶值应该在两大搪瓷老碗左右，董萍挤完羊奶后，便热一大碗羊奶给儿子喝，羊奶这玩意实在是太腥臊了，羊膻味实在是太大了，二个儿子由于小时候喝的羊奶太多了，导致后来长大后闻见羊奶就想吐。剩下的一大碗羊奶则四个大人平分。

平常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产猪崽的日子里面了，没有养过猪的人可能认为猪最赚钱的是卖猪肉，其实猪最值钱的便是猪崽子，猪不像人类，猪一次可以产十几个乃至二十多个猪崽。不过猪崽的存活率特别低，猪崽刚刚生下时，可能会死掉几个，过了二三天，又会死掉四五个，一个月以后又会死掉四五个，能存活下来一半的猪崽是正常的。如果生产不顺利的话，猪很有可能因为难产而死亡，木豆董萍和老三刘菊芳夜晚守护在猪旁边，五头老母猪三天以内生产了六十多头猪崽，可是却死掉了接近一半，一个月以后死掉了一半，五头母猪产下六十对头猪崽仅仅存活下二十猪崽，这个存活率是及其低的，全家沉浸在悲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