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终于到了 - 我的老公是魔王 - 诗尧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援兵终于到了

风起云涌、阴云密布,连天的大雨紧随着倾盆而下,同时,伴随着一道又一道的惊雷,这极端恶劣的天气,也是没谁了。

“天意是让我们历劫吗?”

在暴雨里面,只有斗大的雨点,金沙总算是不见了,天色也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自己人在对面,都未见看得清楚。

“历什么劫,真当自己是仙女了,我看这是在闹妖呢!”

徐寿也是极度不爽,他堂堂仙师,活了一把岁数的活祖宗,哪里受过这等摧残,他光辉美好的形象,瞬间全被这倾盆大雨浇得狼狈不堪了。

今天这一天的经历,对于他这种洁癖党来说,简直比凌迟还要痛苦。

“咱们这是飘在空中吗?没想到我冯媛有朝一日,也可以不用别人帮忙,自己飞上天来了,还能随意转动,太令我感动了!”

完全get不到冯媛感动得点,只觉得浑身被浇透了,重度湿身。

还以为这场大雨,要像之前我们漂流的那条暗河和行走的金光大道那么长,没想到大雨持续得时间很短,五分钟过,大雨骤停,压顶的黑云也随之消失,所有幻境再次消失。

我们腾在半空中的几个,毫无意外地噼里啪啦地掉到地上去了,摔了一个结实,避免不了发出几声哀叫。

从我们的身体接触到地面那一刻,我们已经确定,我们的身下是硬的,拿眼一看,果然是青砖铺就,在长明灯不算明亮的灯光映衬下,泛出发青黑的浊光。

等等,长明灯……我就说这个地方怎么看得这么眼熟呢,这不就是饕餮陶氏一族的祠堂吗?

是我们先前被金风裹金沙形成的龙卷风卷进柱子的那个中殿,瞧瞧,那根柱子还在,已经完好无损,仿佛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连丝可查的迹象都没有,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幻觉一般。

“陶锋!”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小美,一眼就望见了中殿正殿处横着的那具陶锋的尸体,哭着跑了过去,把陶锋的尸体抱在怀里。

我们几个就比较尴尬了,小美从地上爬起,什么都可以装作没看见,不管不顾地飞身扑向陶锋的尸体,我们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正看守这根柱子的两个梼杌与我们几个撞了一个对眼啊。

脱离了金风卷金沙带我们进入柱子里的那几番幻境之后,我们又被重新送回到现实中,现实中在干什么,现实中正在打仗啊。

我们怎么也不能忘记,由黑袍人带领的梼杌、夜叉鬼两族神兽来攻打饕餮一族,饕餮一族迎战得惨烈之极,不知外面的死伤如何,就我们目前所在的中殿之内,就有一具饕餮勇士的尸体啊。

守着柱子的两名梼杌,可能是被我们的突然出现,一时惊住了,暂时没有动作,但是这个吃惊状态,不会持续太久,我们几个人的战斗力加起来,都不一定是一名梼杌的对手,何况还有两个。

如果徐寿没有受伤,这还好些,可是徐寿之前受了黑袍人的重创,一口真血吐出来,他自己都说卜卦尚且不行,何况是对敌两名梼杌呢。

这就尴尬了!

还不如在幻境里面接受狂风暴雨的洗涤呢,浇是浇不死的,落入两名梼杌手中,一会儿再惊来那个黑袍人,那就必死无疑了。

就在我们两名梼杌反应过来,一齐向我们进攻而来时,从他们的背后,飞进来一把长剑,这长剑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又稳又狠地从背后刺进了其中一名梼杌的身体当中。

那名梼杌当场喷出血来,徐寿眼疾手快,一把把我和冯媛拉后一步,那口血稳稳地喷到了夏小白的身上,糊了夏小白一脸。

我们:“……”

夏小白:“……”

夏小白气得想要骂娘,另一只攻击我们的梼杌比他先一步骂了出来。

他大吼一声,为了给同伴报仇,立刻放弃向我们进攻,转身攻向他自己的身后,也就是飞剑射来的地方。

“什么宵小,也敢对本尊不敬,哼,长得又丑,牙又难看,合该早死!”

这么刻薄的语气和这么刻薄的话语,还能有谁,当然是重光那条变态丑鱼。

重光既然来了,那么长琴还远吗?

我们苦苦等候的援兵终于到了,冯媛都喜极而泣了,连着我妈也被感染得有几分哽咽,终是把最艰难的时候熬过来了。

重光进来的时候,是法相加身,拖着他那条海之蓝的长长鱼尾,披着如海藻般浓密的长发,一双墨蓝色的眼睛绽着幽黑的光,看都不看一眼,向他扑来的神兽梼杌,随手一指,一道长剑极快速地飞出,径直贯穿了那只神兽梼杌的胸口。

接连两下,两只梼杌神兽都被刺中,且是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情况下,这足可见重光上神的战斗力,不是吹牛皮吹出来的,够得上神的称谓。

长剑在刺穿神兽梼杌的胸口后,确定刺穿者已死,贯穿他们兽口的长剑,竟缓慢的消失了,等我们再去看时,哪还有什么长剑,只有一地的水气。

重光不愧是水系上神、鲛人族血统,连使用的兵器都是那么的接水气,点水成剑,随手扔出,好不潇洒,瞬间收获冯媛一对星星眼。

我听到冯媛暗暗抽气,极小声地说:“真的是好美的一条鱼尾巴!”

哎,想想她做为一个有夫之妇,发出这样的感叹,真的好吗?我见着被鲜血糊了一脸的夏小白,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嗨,女人,你没事吧?本尊早就说过,让你不要跟着我那位好兄长,他天生克妻命,你看看,你跟着本尊就是了,本尊掐算过咱们两个的生辰八字,那是极为般配的了,本尊相当旺妻,尤其旺你!”

重光每次见到我,都是顺嘴胡说,这样的话也不怕被他那位好兄长听去,惹他好兄长生气,把他鱼尾巴上的鳞片全部拔光。

我知道重光是什么性子,显然别人还不太了解,我妈在听完重光的话后,诧异而又担忧地望向我,我抚去额前垂下的黑线,和我妈郑重地保证:“妈你别听他胡说,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连我八字都不知道,怎么掐算的。”

我就算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头脑经常混乱,但八字这事我还记得清楚,我绝对没有把我的八字告诉过给重光就是了。

“本尊掐算个八字,还用管你问吗?你这个人站在本尊面前,本尊就能看出你出生年月时辰了,若没有这点功夫,本尊和那些凡夫俗子有什么区别,哪里能称得上一声上神啊。”

重光对他自己的本事,相当自信了,洋洋自得的一番表白下,也间接证明,我没有和他说过什么八字的事了。

我妈听后,非但没有放下心,我瞧着她老人家似乎更忧心了。

这叫什么事啊,明明之前还上演的是生死夺命,这才多一会儿就变成伦理狗血剧了啊!

长琴,长琴,你在哪里,快把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弟弟牵走。

我觉得那个黑袍人什么的,在某些方面看着都比重光可爱了几分。

长琴可能是感应到了我的呼唤,就在重光准备走近我,我严重怀疑他是想再次掐晕我时,长琴终于从中殿门口,大步走进来。

“重光,你在干什么,不是告诉你,让你去帮忙打扫战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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