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黑 - 我的老公是魔王 - 诗尧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灯下黑

缘分这个东西确实是玄妙到无法言说的吧,像是长琴,随随便便可以拿一把牙签,把李苟七算一个神魂颠倒、欲死不能,换到他自己身上,确实一点儿都算不到的,噢,他也算不了我的命盘。

就像徐寿可以轻易算了冯媛和夏小白他们之间有桃花,长琴也能算到,就是算不到我们之间的桃花、红绳,还有什么三生石的。

我偎在长琴的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胸腹之间,妖不妖的,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永远这么的和长琴在一起,我就开心满足了。

不管什么样的争吵,最后都能变成我和长琴一起虐单身狗,徐寿很不满,他凌空打坐着就飘走了。

冯媛和夏小白已经适应了,或者说他们两个已经快要勾搭上,脱离单身狗的行列,也就无所谓被虐不虐了。

今天晚上还要守株待兔,还要等那个死活没出来的圣主和右护法,干等没意思,我们四个人刚好凑成一桌麻将。

我们商量了一下玩法,最后决定按照我们都玩过的qq游戏里的大众麻将玩法定输赢。

为了避免作弊,我和长琴被冯媛和夏小白安排成了对家,自然,他们两个也坐不成上下家,也是对家的关系。

我不知道冯媛和长琴他们两个打麻将手段什么样,但夏小白真是我们夏家的麻将黑洞,我爸送了他一个绰号'高架神炮手',不管别人糊什么牌,他都能恰到好处地给点上,也是没谁了。

"我扣牌和你们打吧,"长琴说到做到,把抓到的牌都倒扣上,"我不用神识,就只说我这一世没有自杀之前,还是普通人时,我打麻将就没有输过。"

好吧,优秀的人,无论在哪一行都是优秀的。

我看向冯媛,冯媛也正在看我,"我打麻将就一般般,但我妈打麻将是高手,我是她姑娘,多少遗传了些,你呢?"

我决定不谦虚也不吹牛皮,"这么说吧,在我们夏家,论对道术的了解,那我一定是个渣,但论打麻将,我五岁的时候,就把我爸的裤子赢掉过。"

听我说完,夏小白连连咳嗽,"别说,别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小白这种心虚的表现,很快引起了冯媛的注意,她笑嘻嘻地问道:"那你几岁把夏小白的裤子赢掉的?"

我就等着冯媛问呢,"三岁!"

我说话比较早,一岁的时候,就能说许多话了,三岁的时候,我开始起蒙,正式学习。

跟着从外地来我家所在城市养病的我外公学数学,我外公是个高中数学老师,相对于我淘气得不行的哥哥夏小白,我外公更喜欢我,我的数学启蒙是他亲自来的。

我寓教于乐,学会基础数学后,应用于实践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麻将。

比我大几岁的夏小白,那个时候刚好学会,我的麻将还是他教的,然后,没出三把,他就被我赢得裤子都脱光了,成为他儿时最大的一个黑历史。

我相信上天总是公平的,他为你关上一扇门,总得给你打开一扇窗的,我的所有棋都玩得那么差,总得有一项牌技,让我拿得出手吧。

听到我在冯媛面前爆他的黑料,夏小白气得脸都鼓了,决定在牌技上面争一口气,但是吧,争气这回事,我总觉得你首先得有那个实力,气才能蒸出来不是?

夏小白的牌技,一如二十年的差劲,我们四个人里,别说他打不过牌神长琴,打不过牌圣我,他连冯媛都打不过,四圈下来后,他输得真就剩一身内衣裤了。

"没法玩了,做为亲妹妹,我总不好真赢得你赤身祼体吧,毕竟你已经不是六、七岁的孩童了。"

我推了牌,长叹一声,我的牌面是清一色,点炮的还是夏小白。

冯媛忍不住大笑出来,长琴想笑,但为人比较厚道,到底还是没有笑,夏小白是他的大舅子,在没有得到我们夏家其他几位家长认可的情况下,他很清楚大舅子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

夏小白整个人瘫成一堆泥,椅子上都坐不住,缩到了麻将桌下面,刚好这时,飘到别处凌空打坐的徐寿回来了,他虽不会打牌,但他会看输赢。

"本仙师掐指一算,夏小子,你今天是破财之日,不适沾赌,否则容易失身。"

徐寿这句总结,给了夏小白一万点爆击,他已经决定不从麻将桌下面钻出来了。

哎,这可怎么办,明明有好几把,我都想放过夏小白,还想偷偷给他喂牌的,可是夏小白之所以称为麻将黑洞,那是你喂牌都养不肥的啊。

"好了,咱们都只是玩玩,不以牌技论英雄,大舅子,今晚若是那位圣主来了,你多揍他两个,牌桌上的事情,谁还会记得呢。"

长琴很好心地帮着夏小白捡破碎不成的面子,夏小白就坡下驴,从牌桌下面钻了出来,"妹夫说得是,一会儿捉那妖孽时,看我的本事就是了。"

性格逗比一点的宅男,都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心大,不管多大的挫折,事过后,人就好,绝对不会伤肝上火的。

这大概也是他的牌技数十年如一日不见提升的根本原因吧。

有了长琴的鼓励,夏小白爬出来之后,远离麻将牌,便又是一条好汉了。

这条好汉,很快就接受到了来自他擅长领域的打击--这一晚,那位什么圣主和右护法,还是没有来。

这么算着,距离左护法出事没有回去他们的大本营,已经是三天三夜了,身为左护法同伴的圣主和右护法,竟然一点不急,一点没有过来看看的想法,还是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就等着抓他们呢?

夏小白忍耐不住了,又把李苟七提了出来,"喂,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给圣主和右护法通风报信了,要不然他们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现?"

李苟七很冤枉,之前长琴都把他分析透了,这种对他没利的事情,他怎么会去做呢。

"夏道长,我真没给他们通风报信,他们从来没有真正地信任过我,我认识他们十几年了,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我怎么给他们通风报信啊。"

在下线方面,因为长琴发现的那个藏在小核桃里的磁盘,李苟七的下家已经被挖得空得不能再空了,李苟七很有一种'一朝修长城、片刻全倾塌'的伤心感,正处于万念俱灰的时候,哪还可能想着去维护他的上家圣主和右护法他们。

"我之前就说过了,我们每次接头,都是那个左护法来,我与他们联系,也是通过呼唤左护法,就是把地下二层的那个炼魂炉点燃,点燃炉火后,左护法就会给我传来消息,如今左护法死了,那个炼魂炉叫人的方法也就没有用了。"

李苟七捶着他光秃秃的脑袋,也是很头疼的模样。

李苟七倒不是刻意想隐瞒,他可能是根本没想起来炼魂炉呼唤左护法的事情还有用,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左护法死了,怎么还能呼唤出人来呢。

只是他这个办法一说出口,我们几个都愣住了,这简直就是灯下黑啊,我们以为把该问的都问到了,却把这个最关键的忽略了。

李苟七之前说他只和左护法单线联系,我们都以为是左护法来找李苟七,怎么就把李苟七他有急事要找左护法,同样得有联系的方法这件事给忘了呢。

"你们之间的联系,不是用电话吗?"

夏小白问完后,自己都想给自己扇个嘴巴了。

想当然这种事,不管是对神,还是对人,都是太具有欺骗性了。

"他们不喜欢用电话,他们说用不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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