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弯弯神马的 - 我的老公是魔王 - 诗尧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直直弯弯神马的

外星人这种生物,在我眼里,就和我们本土生成的妖魔鬼怪没有区别,就是换一种说法而已,可是在长琴和徐寿,甚至冯媛和夏小白他们几个那里,却是一点儿不同的。

"离我们本土星球比较近的各种星球上面,我们都探测过,没有生物存在的可能性比较大,像远古上神、众仙以及众佛,他们可以远离咱们本土星球,找适合他们修炼的星球世界,"

冯媛和我解释着,这些事情,她也是进了特别办之后,才慢慢知道的。

"如果那位圣主和两位护法,真的都是外星人,那么一定是外太空过来的,不说这其中路途到底有多远,需要多少光年,就说他们是怎么过来的,用的是什么途径和工具,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都是很重要的问题,"

冯媛所忧心的,大概就是周游在电话里表达的意思,夏小白也在旁边点头。

"他们用的是什么途径和工具我不知道,但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很清楚,他们肯定是来毁灭地球的。"

看看我们目前知道的,就已经死了多少人了,这幸好及时救回了刘一梅和陈刚,要不然又多两条人命。

"我同意小青的说法,"夏小白说:"我们也不用想那么多了,先把剩下的那个左护法和圣主抓到活口才是真的。"

早知道那什么圣主和左右护法不是本土生成的妖精,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冲动,那么痛快地把他们了结掉了。

"我们周组长说了,过一会儿他会带人亲自过来,说是我们特别办非常专业的法医,他们之前也碰到过外星人的尸体,在这方面有经验。"

冯媛提完周游后,担忧地看了一眼徐寿,我们统一的想法,都不想让鸡贼的周游正面撞上娇情的徐寿,要是让周游发现了徐寿,把徐寿拉进特别办,那画面,我都不敢想像了。

这两位若是联手花式作妖,怕是连长琴都不太好拦下来。

面对徐寿,我们都是束手无策的,好在长琴开口:"我不喜欢见外人,太吵了,一会儿他们来的时候,徐寿,你陪我去楼上下一会儿棋,我还记得你弹得古琴,可引仙鹤来,好久没有听到了,甚为想念。"

"公子喜欢,属下自当尽力,只是下棋,还是公子自己来吧!"

与长琴下棋是徐寿的死穴,徐寿不想再沾染半分了。

下不下棋无所谓了,反正长琴也不是非得要徐寿陪他,他只是不愿意徐寿见到周游,和周游掺合在一起罢了。

"一会儿官方来人,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吧?"

威胁李苟七,让他管好自己的嘴,长琴不需要做任何实质动作,一个眼神到位就可以,李苟七半句废话都不敢有,连连点头,"仙师请放心,仙师请放心,咱们都是道门中人,我都懂的,谎话不能说,真话不全说。"

后面这一句说得,我都佩服地挑起拇指来了,李苟七这情商和智商,人家自封一个天师也不是不可以的了。

为了安徐寿的心,不让徐寿中途忽然下来,长琴要我一起去楼上时,我都没有跟着徐寿和长琴一起去楼上,而是和冯媛以及夏小白留在楼下了。

我都被自己伟大的情操感动了,徐寿却一点儿没领会到我的苦心,跟着长琴上楼梯时,还给了我一个回眸一笑,我的心啊,气得都要梗住了。

谁能想到起名叫'寿'的家伙,他真有可能是个受啊!

等着长琴和徐寿消失在楼梯转角,冯媛才凑到我的身边,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你和活祖宗有什么好气的,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太子殿下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男人了,直了上万年,就碰到你这里了,你偷着乐就是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任谁总是觊觎自己的男人,谁也不会心里舒服的。

冯媛还接着说:"而且我看活祖宗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活祖宗他就是个小孩儿脾气,还没发育成大人呢,要说对太子殿下有什么想法,那也是把太子殿下当爹了。"

这个形容……我真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一想到徐寿跪在地上叫长琴'爸爸',我就觉得心里爽,爽不到半分钟,我忽然想到,要是徐寿叫长琴'爸爸',依着我和长琴的关系,那我是徐寿的什么了?这笑面太美,我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脑洞那么大,也比不过徐寿的伤杀力大,堵得死死的了。

幸好这个时候,周组长带着他手下三个人,及时赶到了。

许久不见,周组长那张桃花妖娆的面孔,越发艳光四射了,虽不及徐寿那种倾城倾国之姿,也可称得上是盛世美颜,什么时候瞧着都那么养眼了。

最最主要的是周游他不敢打长琴的主意,不管是想得弯还是想叫爸爸,这就比徐寿瞧着可爱得不是那么一点半点儿了。

"好久不见,周组长,"

有了对比,我就很有欲望先和周组长打一声招呼了。

"夏小姐好,可不是好久不见,夏小姐又漂亮许多。"

周游就是会说话,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漂亮,我也是女人,自然不能免俗,顿时看周游更顺眼了。

周游和我寒暄几句后,就带着他手下的人和夏小白一起去地下了,他们此来的重点都不是李苟七,而是地下二层那个被徐寿指使夏小白解剖得没法看的牛左护法。

那么爆眼球的场面,我肯定不会去看的,冯媛做为特别办为数不多的女性组员,是有特权的,她要是不主动提出出现场,周游都不会强迫她的,她就留下来陪我,顺便监视控制留在地面的李苟七。

周游带着几个手下去了地下二层后,我头脑中莫明浮现出一个问题,我拉着冯媛悄悄问,"你说你们周组长是直的还是弯的?"

我最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满脑子都是直和弯这一对反义词,快要成魔了。

"谁知道,上次和你说过那个追求我的小男生,我也和他一起八卦过我们周组长有没有喜欢过的人,他说他来特别办好些年了,就没见过周组长喜欢谁,连二组廖组长都曾传过绯闻,周组长却是一点儿花边都没有,洁身自好到被人怀疑那方面不行!"

说到后面两个字,冯媛一副十分可惜的口吻,好像他们周组长真的不行似的。

你说说这帮人的脑子怎么了,洁身自好也成了错,到他们嘴里,好的坏的,都是坏的了。

"也许是没遇到喜欢的呢?"

我心情好,替周游争了一句嘴。

"那谁知道呢,"

没有八卦可扒的时候,冯媛的心思完全没在周游的身上。

"男欢女爱这种事,讲究得是一种缘份,别看老夫每晚都声色犬马,其实走得都是肾,不是心,"

可能是没有徐寿和长琴这两座大山和夏小白这么一座小山压着,李苟七面对我和冯媛时,略微放松了些,敢说一些不着调的话了。

"每每欢愉之后,老夫还是会想起当年在山沟沟里遇到的那个红村姑,那个味道,才是爱……"

李苟七一脸油腻猥琐的回忆,说到兴头时还会吧嗒吧嗒嘴,终于在看到冯媛当着他的面,把一柄钢勺轻松掰弯后,彻底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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