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之姿 - 我的老公是魔王 - 诗尧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倾世之姿

就在冯媛真的开始脱裤子,已经露出半个臀部,甚至为了圆她自己说的话,挤出一个巨响还巨臭的屁后,刚刚还被我金符控制着的石头甬道,再次发生了变化。

那股子我和冯媛都熟悉的妖风,平地而起,风声之中还杂夹一个极尽嫌弃的说话声,"妖女不知礼,待本仙师给你上一讲!"

妖邪还敢自称仙师,脸也是够大的了,但这妖邪的实力,也在这一句伴着妖风的话中尽露出来,毕竟能在我的左手没有收回,在长琴所画的金符之下,还敢出来兴风作浪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回是真碰到硬茬子。

"别说那没有用的,是骡子是马,亮出来看看,背后用招子的,连君子都不是,还敢说是仙师?"

冯媛在怼人这方面,从来没输过,那是死鸭子嘴硬的高手,她一边拉着脱了一半的裤子,一边还能和妖风中的男人还嘴,也是没谁了。

我伸手捂脸,"……"

被冯媛一个屁蹦出来、又被冯媛一句话怼没声的妖邪,恐怕是真的忍不住了,之前甬道两边插着小石人里,亮着的烛火全部熄灭,我和冯媛所陷的石头甬道陷入一片黑暗。

我连忙拉住冯媛的手,和冯媛背抵背地站到一处,还未等我们两个把姿势调正,我们所处的空间再一次亮了起来。

不过是一明一暗,一瞬间的事,我和冯媛竟已经不在石头甬道之中,之前那些会动会攻击我们的石头人,也全部消失,我们换到了另外一个空间里了。

这个空间是连场景都和前一个不一样的,没有石头甬道,更没有石头人了,连着亮的烛火,都显得格外讲究。

--不像之前那样随便雕个石人,插在石头墙壁上,点点儿灯油那种。

新换到的空间场景是个宽敞明亮殿堂,我粗略估计得在一百坪以上。

殿堂的墙壁和地板瞧着眼熟,同我和冯媛之前走过的那条怎么走也走不完的石头甬道的材质是一样的。

惟一的不同是这些巨大的青石在石头甬道那里是丑陋的、只是磨平后未经怎么雕琢的,在这座殿堂里,是经过精雕细刻的。

这也直接证明了,我和冯媛还是处在基坑下面,同一处地方,只是换了一个部分。

明亮殿堂的四周各有一个跪着的青铜侍女,双手捧着一个装着不知是什么油的灯盏,点燃着的时候,发出的光都是带着微微的暖色。

打磨精细的青石地板中间,也就是殿堂带有台阶处的那一大片区域,还铺着厚厚雪白的地毯,不知是什么皮毛做成的,历经千年,竟然还能保持如此鲜活,仿佛昨天才铺上去似的。

殿堂中间那处带有两级台阶、垂着白色厚厚纱幔的地方,应该是这座殿堂主人的寝室,可是按照廖组长所说的,这里应该是一处东周末年或是秦国初年的古墓,既然是古墓,说是寝室就有点怪了,不应该是主棺椁吗?

那层白色厚厚的纱幔看起来很有质感,似乎能遮挡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的,用白色来遮挡东西,那基本就是欲遮还休了。

特别是在灯火通明的情况下,哪怕一眼看不透的白色,灯光也能在白色上面打出一层阴影来,看出来被白色纱幔围着的物件,大概的轮廓来。

至少是现在,我和冯媛都能看得清楚被厚厚纱幔围着的那一片区域里,有一张床,床上有一个人单手撑着头,斜躺着,就是不知道这人是死还是活的。

我和冯媛下意识地拉紧了彼此的手--这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搭档合作以来,一遇到危险就会形成的默契,冯媛顺便用另外一只闲着的手,把她脱掉一半的裤子提了起来。

冯媛又不是真的有裸露癖,她只是做好往后余生投身道门,不处男朋友不结婚,也就不在乎这些小节,肯牺牲小我,用来威胁威胁某些奇葩逗比妖邪,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修行了。

"喂,里面躺着的那个,是人是鬼,说个话来听听。"

冯媛提完裤子后,对敌信心翻了一倍,连着说话时的语气,都硬气了几分,叉着腰的样子,根本就是神鬼不拒。

"小丫头说话嘴真硬,还敢在本仙师面前脱裤子,本仙师沉睡了几千年,睁开眼睛,总算是遇到一个有意思的人了。"

厚厚的纱幔之中传来那位自称仙师的人说话声,是很优绵的那种声音,听上去有点缥缈,像空谷回声一样。

真不像一个活人发出来的。

--或者,我根本不相信有谁能沉睡几千年,醒来之后,还会是人。

冯媛一点儿不在乎刚刚被人称赞为'有意思的人',她话吼得很直,"喂,咱们说话就说话,你又不是见不得人,非得隔着个帘子干嘛?"

"小丫头,你未免有点蹬鼻子上脸了,你可知道上一个胆敢在仙师面前这么说话的人,下场如何?"

冯媛要是在乎别人的威胁,她也就不会违背冯家祖训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自小到大,她爷爷放给她的狠话,她都没有怕,以后她还可能怕谁的狠话?开玩笑了!

冯媛用实力证明了这一点,她说:"我管别人的下场干嘛,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我:"……"

冲着这句话,我真是发自肺腑地佩服起冯媛来了。

任谁都会被冯媛这一句气得七窍生烟了,何况坐在厚厚白纱幔后面的那位自称仙师的人,瞧着行事作风,也不是个脾气好的。

冯媛的话音刚落,厚厚的白纱幔立刻被无端生起的风层层吹起,向四方卷翘而上,明明这内室是封闭的,并没有风啊。

那这股子能带起厚重白纱幔的平地之风,应该是坐在纱幔内的人,用某种术法带起的。

厚重的白纱幔悉数翻卷到四周石杆之上,露出横躺在中间玉床之上的那位自称仙师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淡蓝色的长袍,披散着一头都能垂到玉床之下的头发,没有带任何发饰,就任漆黑的长发随意地四散奔逐,润白的面目在带有暖色的烛火映衬下,泛出淡淡的玉辉来。

这男人长着一张瘦长的脸型,面部的线条非常凌厉,骨骼又非常立体,侧面线条高低起伏,正面五官又错落有致,剑眉星目,上庭饱满,中庭瘦长,到下颌收尾时,却难得拥有媲美女性的狭窄。

这是一种两性交揉的美感,让这个男人同时兼具美得惊艳、帅得惊心的两种气质。

我自打碰了我爷爷的招魂幡,释放出和我有亿万人之一缘份的长琴后,我的人生就打开了另一扇大门。

这扇大门的打开,也不全都是妖魔鬼怪、各形各色的惊吓,还有穿插与其中的各位美男子。

我的长琴不用说了,那种绝天绝地绝前绝后、倾世灭天的俊美姿容,绝不是什么语言能形容出来的,还有周游周组长,不得不说也是一位绝佳的赏心悦目的美男子,世间少有的那种,这回可好,连实习时无意间从基坑下古墓中遇到的不知是人是鬼的邪灵,都长着一张惊心动魄的好容颜。

这可真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出场的boss,都是自带美颜光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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