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洗手间内傅早早听着两个人的话语,嘴角微微上扬,竖起耳朵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傅早早听着两个人又说了一些话,一直等到外面没有声音了以后,傅早早才推开洗手间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才两个后面的话无非就是一些贺二爷对受伤的保镖很好,受伤的保镖都是和贺森一样的待遇,最好的药物最好的病房。
从洗手间出来了以后,傅早早大步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感觉有人看着自己,回过头就看到昏迷的贺森。
想来是自己刚才出现幻觉了,傅早早晃了一下脑袋,确定外面没人后,才大步往房间外面走去。
傅早早刚走出去,病床上贺森就睁开了眼睛,漏出来一个邪魅的笑容,配上他脸上的苍白那个笑看起来十分的渗人。
不知道贺森那边的情况,傅早早离开了病房后,就大步去了刚才两个人护士说的病房,第一个她已经进去过了,里面的人并不是陆也云。
那就只剩一个了,看着自己面前的门,傅早早的手突然有些发抖,她怕她推开门以后里面的人还不是陆也云。
刚才那两个护士不是说了吗?前两天又有一个人离开了,男子已经很久没有给她发过任何消息了,她也不确定陆也云是否还活着。
傅早早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打开了面前的门,缓缓的走了进去,看着病床上沉睡的男子,傅早早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终于找到他了,傅早早的手轻轻的颤抖着,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傅早早站在床边看着那个沉睡的男子,缓缓的开口跟他说着话。
“阿云,你知道姐夫找到了,他虽然失忆了,但是我相信姐夫总会想起来。”
“等你醒过来的时候,我们还一块去吃火锅好不好?我还想吃以前的那一家,叫上姐姐她们。”
“阿云,我想你了。”傅早早自顾自的说着话,并不知道病房一开始就被贺州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以及录音笔。
贺州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一把就将电脑摔到了地上,看着黑掉的屏幕,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了。
他大步走出了房间,抬脚去了楼下的酒窖,待在里面没有在出来。
不知道贺州那边听着她的话已经快要发狂了,傅早早继续开口对着病床上面是男子说着话。
“阿云,你知道吗?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我利用了他。”
“等到了把你救出来以后,我想给他坦白,如果他要是原谅我了。”
“我想这辈子就他了,如果他不原谅我的话,那我就守着他就好了。”
“我想陪着他,想要给他生一个孩子,生一个像我们两个的孩子。”
“阿云,你说好不好?”傅早早说完了以后看着病床上面还在昏睡的陆也云,失望的看了两眼。
想着现在以她的能力没有办法把陆也云带走,傅早早又对着病床上的陆也云说了几句话以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了。
“阿云,等我找到了办法我过来带你离开,你一定要好好的。”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傅早早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大步往病房外面走去。
出了医院后,傅早早想起来贺州今天早上说他头疼,尽管他早上说已经不疼了,但是傅早早还是有些担心。
“医生,我想问一下头疼一般都是怎么回事?”想着傅早早还是大步回了医院,挂了一个号。
“先拍个片子我看一下。”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医生就打算给傅早早开个条。
“不是我,他人没有过来。”看着医生的动作,傅早早立马就出手阻止了医生的下一步动作。
“他人不过来我能看出来什么,回家把人带过来。”听着傅早早的话语,医生厉声开口说道。
“行吧。”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傅早早大步往门外走去。
等到了傅早早回到了别墅以后,发现怎么都找不到贺州,刚准备给贺州打个电话询问一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自己的身后的房间传来声音。
像是人摔倒的声音,想到了这里,傅早早立马就抬脚大步往房间里面走去,推门进去就看到贺州坐在地上。
没有平常的样子,贺州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身边还放着很多个空的酒瓶。
“贺州,你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看着贺州的样子,傅早早立马就抬脚大步往房间里面走去。
听到了傅早早的话语,贺州抬头看了傅早早一眼,眼眶有些发红,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说道:“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怎么会不回来呢?我就是去找我姐姐了而已。”听着贺州的话语,傅早早有些心虚的摸了一下耳垂,随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是吗?”
”对啊,我们先起来好不好?我带你去房间里面休息。”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傅早早伸手扶住了贺州的胳膊。
贺州没有甩开傅早早的胳膊,任由她拉着自己回到了房间里面。
“贺州,你先躺一会好不好?”傅早早将贺州扶了床上以后,对着床上的贺州缓缓的开口说道,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抬脚准备往外面走去。
“啊!”傅早早刚抬脚就被床上的贺州一把拽住了手腕,拉到了床上压到了身,下。
“你又要去哪里?真的不要我了吗?”
听着贺州的话语,傅早早愣了一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来这些话,她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去下面给你准备醒酒汤,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不要醒酒汤,我要你。”贺州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一把就堵住了傅早早的嘴唇,长舌直接探到了傅早早的嘴里。
“唔。”傅早早眼睛里面带着惊讶的看着贺州,唇被贺州堵住,她说不出来话。
突然被贺州放开了唇以后,傅早早刚想要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刺啦”的一声,接下来身子一凉。
“贺州,你喝醉了。”衣服被贺州猛的撕成了两半,傅早早惊恐的看着贺州,不明白他今天怎么了。
没有理会傅早早的话语,贺州唇缓缓的往下移动,落到了傅早早的脖子上,锁骨上,随后又缓缓的向下。
最后又落到了傅早早的耳垂上面,贺州张口含住了那个小小的耳垂,傅早早被贺州动作弄的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