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当你认真谈过一段感情,最后却分手了,后来你会很难再去喜欢别人,你不想花时间也不想去了解。就好比你写一篇文章快写完了,但老师说你字潦草把作业撕了让你重新写一遍。虽然你记得开头和内容但你也懒得写了,因为一篇文章花光了你所有精力,只差一个结尾,你却要从头来过。
你还是不要来打扰我了,你走后虽然偶尔怀念,比起患得患失,这样好多了其实我依旧不舍,可我无法接受,那么喜欢却像个笑话,每次我想要不就放下吧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来以前那么喜欢你傻的以为你也喜欢我,各种撒娇在你看来怕不是个傻子,不是因为生你的气是疼惜自己的尊严
叶听楠感觉这般书写的真的很好,还不等看完,就对小姑娘随意的看法而感觉到很愧疚。然后有拿起手机看着《晚昭知树》
伯牙心中还是惦记着护夏的那句话——福顺。他的挚爱的名字,不是人人都可以这样说。伯牙觉得不管是不是巧合可以重逢就很好了。倒是朴恩知,她的真实身份让伯牙很是怀疑。毕竟,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动作,都让人不得不怀疑。伯牙决定明早去一探究竟,她到底是不是树儿。
第二天一大早,伯牙早早起床。匆匆洗漱一番过后,他朝着朴恩知的别院——樱肆雪走去。前往樱肆雪的路上,伯牙是矛盾和紧张的。如果,朴恩知真的如自己所料是解树也就罢了。但,倘若,真的只是凑巧,意外。那多次三番出入一个闺阁中的女子也是实属不妥。可伯牙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朴恩知不是解树,以自己王子的身份和几句得当的谎言朴家是不会怪罪的。倘若,朴恩知就是解树,那自然是最好的。
伯牙一路寻找,虽然昨天去过樱肆雪。但是,当时天色已晚,又加上没有点灯,伯牙并没有特别注意。一路还打听了不少仆人,花了半个时辰才找到樱肆雪。来到门口却发现有2个女奴出来。伯牙急忙上前问:“那个,朴恩知小姐在吗?”其中一位笑着说:“小姐,半个时辰前已经回府了。”伯牙一听又急忙问:“那你可知道她的私邸在哪里?”这时候,不经意之间燃起了一股熊熊的八卦之火。“王子,您问这个干什么?”伯牙也怕无声是非,撒了个谎说:“我有个朋友想要一些胭脂水粉拿去波斯贩卖,想托我帮帮忙,我知道朴恩知研制的水粉是全高丽最好的,所以我先和她谈谈,毕竟是笔大买卖呢!”仆人一听笑着说:“这样啊!不过,小姐的府邸有些远,就是在这条街的后面的乐颜元阁(乐颜阁第一家,元。开始的意思。),勤清大街的沾华木桥后的西元街。府邸的名字是秋落院。”
伯牙谢过仆人后,快马加鞭的前往秋落院。很快,伯牙到了仆人们口中的秋落院。规模装修并不比将军府差上丝毫。伯牙早就听说过朴恩知待人一向是极好的,仆人们也用自己的工钱为朴恩智见了这所府邸。今日一见朴恩知远比民间要好得多。
伯牙拍拍身上的尘土,刚要进去。结果,在门口看见了护夏。原来,朴恩知去了乐颜阁。让护夏留下巡逻。正巧,护夏巡逻经过门口。刚刚又正是侍卫换班之际,所以,没有人拦下伯牙。护夏说:“伯牙王子?”伯牙说:“我想见你家小姐,有急事。”说完迈上了台阶,要进大门。结果,护夏眼疾手快,一把蹿到伯牙面前,拦下了伯牙。说:“伯牙王子,我想您贵人多忘事。这里,不是将军府小姐的别院——樱肆雪。是我家小姐的私邸——秋落院。这里并不是将军府的领地。小姐大病初愈,不喜欢陌生人来宅邸做客。您大人有大量,请回吧。”伯牙说:“我来找朴恩知谈一些生意,烦请你通报一下。”护夏说:“您是谈什么生意呢?再大的生意也都是去店里,给店主说。若是店主和工人解决不了,店主回来汇报。用不着您跑这一趟,您请回吧。”
护夏也不容伯牙再说什么,让刚好赶过来的侍卫关上了大门。伯牙呆呆地站在外面,竟然笑了。他不经意间,对这个有个性的女孩动了心。
伯牙无奈,想调头离开。结果,朴恩知刚好工作完回来,伯牙刚好撞见了朴恩知。朴恩知有点惊讶,她没想到伯牙会找到这里来。她很快反应过来,微笑着向伯牙行了一个见礼“见过伯牙王子。”伯牙看见朴恩知也是极其高兴的,伯牙向前一步,说:“朴恩知小姐不必客气。”
朴恩知说:“伯牙王子,您到小女私邸来。可是找我有什么事?”伯牙见到朴恩知却又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了,他吞吞吐吐的说:“我要问一些事?朴恩知小姐可否为我解答?”朴恩知一听,心里想:难道伯牙要问我那件事情了吗?算了,知梦已经进宫。最近几天他一定会帮助我进宫的,这时候和伯牙相认也无妨
。朴恩知笑笑说:“好啊!我的荣幸。您请说。”伯牙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委婉一点又怕朴恩知听不懂,直白一点,又怕朴恩知不是解树弄得很尴尬。急的伯牙在那里叽叽歪歪,吞吞吐吐,朴恩知看着也猜到了。既然,伯牙无法开口。那就让自己帮他吧!
朴恩知有意的清了清嗓子,说:“好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给的答案——是。”伯牙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有说:“树儿?”朴恩知微微颔首点头。伯牙呆了一下,高兴的又蹦又跳的。朴恩知看着这样的伯牙,笑着轻轻的摇摇头。伯牙激动地还抱了朴恩知。朴恩知拍拍伯牙说:“行了,我现在还是未出阁的女子,让别人看见会很不好的。”伯牙听了,笑着放开朴恩知.朴恩知说:“走吧,去府里喝些茶。”
两个人来到府里的正堂,护夏见小姐回来了,立马高兴的跑过去送茶。结果,却在正堂门口看见了伯牙,伯牙和朴恩知正在聊天,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护夏见此情景,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于是让路过的仆人把沏好的茶送了进去,自己悄悄退下了。
“树儿,你怎么会成为朴恩知呢?”伯牙问。朴恩知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说:“我去世之后,不知怎么的,再睁眼也就成了朴恩知。就我了解,朴恩知跟我大抵是有血缘关系的,是我的母族的远房亲戚。可能,上天不想看我那样离开,让我重新追求幸福吧!”伯牙说:‘你还是会回到四哥身边吗?’朴恩知突然有点伤感的点点头,说:“这一次,我不会放弃的,让彼此陪伴一生吧!”伯牙说:“四哥已经有了孩子,这你不在乎吗?”
朴恩知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会和王昭有孩子,她能陪伴王昭,却不能改变历史。即使有,也不能在历史上留名。她很坦然的说:“不在乎了,他是王,应该承担他无法推脱的责任,这些时间回首当初,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改变的。珍惜当下,不要看得太远。足矣。”她突然又笑着说:‘伯牙,你知道吗?他曾经跟我说,做王就是为了拥有一切,但是,他终究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初心,人总是会在追求梦想的路上逐渐变成那个自己最讨厌的人,我没也没必要再和以前一样了,活得简单一点,不要再索取本不属于你的东西,我们都会活的很快乐的。”
伯牙也明白,一些事情并不是怎样做都能有自己满意的结果。朴恩知看着伯牙一副如有所思的样子,笑着说:“怎么了?又想什么呢?”伯牙缓过神说:“没,没什么。”朴恩知说:“那个,彩玲......她的家人怎么样了啊?”朴恩知回来有3天了,她虽然一直惦记着彩玲一家的事情,只是自己的身份问题一直也没有去探望,心中很是记挂。伯牙说:“这几年我时常回去探望彩玲的家人,她的弟弟妹妹们也都长大了,很健康。”
朴恩知说:“那就好,这样,我也不会那么愧疚。”伯牙说:“其实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明明彩玲她.....”
“好了,”伯牙还没有说完,朴恩知打断了他的谈话。她继续说:“她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唯一只是成了奴婢。”朴恩知伤感的说,毕竟,那是妹妹,是曾经照射在解树黑暗身边的仅次于王昭的,最亮的阳光。
“伯牙,我是解树的事情你先不要透露。虽说,我长着曾经的相貌。但是,毕竟我已经死了很多年,很多事早已经物是人非。会有不少麻烦的。”伯牙点头说道:“现在你有什么打算?”朴恩知说:“我已经让知梦去了松岳王宫,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到了。”
伯牙喝下一口茶,微微斜眸。见护夏正在院中工作。温暖的阳光洒到她的身上,映着碧蓝色的衣服,很漂亮。伯牙看得入迷,不禁露出了笑容。朴恩知更是大吃一惊,自从虞姬走了之后,他就没有笑过。朴恩知也知道一点伯牙和护夏的事情,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这个道理从古至今,从现实到影视,从相声到小说,都是一个恒古不变的真理。
朴恩知微微勾唇一笑,放下手中正好的茶水。看着入迷的伯牙说:“伯牙,你怎么了啊?”朴恩知其实并不敢把话说的太明了。毕竟,伯牙对于虞姬的感情自己也是看在眼里,可是事实证明伯牙已经动情了。
朴恩知是过来人,有没少看电视剧,自然懂一点。科室,怕就怕在这里。虽然朴恩知只和护夏想出来3天,但是,护夏的为人是刚烈的,她曾经和朴恩知说;自己的情郎,只能满心满口满眼都是自己,她忍受不了自己的心上人心中不是自己,这一点很像独孤皇后。
如若真的两情相悦,两人的眼中就不可以再有别人,不然,倘若做不到,情深似海也要斩断所有的恩情,片甲不留。
伯牙的心中放不下虞姬,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有了悸动。朴恩知也不喜欢这样的“渣男”。伯牙回过神来,说:“树儿啊!你说这么多年了,我能真正的放下,不顾一切的爱一个人吗?”
朴恩知一听,刚才脸上的阳光笑容顿时烟消云散不知踪影。她神情严肃地说:“伯牙,我想你明白。爱一个人好难,每一步都要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倘若不能钟情,便不要开始,不开始就不会有伤害。”说完,朴恩知还特意看了一眼伯牙。
其实,伯牙这些都懂,虞姬的那次教训真的让他痛彻心扉,不敢忘却。他深爱虞姬,却再也不能在一起,他愧疚与虞姬,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这么多年了,自己为她保守冰清玉洁。如今,有一朵明艳的牡丹花再次照进了他的世界,他开始犹豫,自己真的是否还记得虞姬,还记得那些与虞姬短暂而又美好的瞬间。如果记得,那种感觉还是爱慕吗?伯牙自己也不清楚。
我知道他不是我的花,但能途径他的盛放,我不胜荣幸。生在帝王之家,有太多的无奈和不舍。
就像是锁在宫中的人。表面看着风光亮丽,是平民百姓所不能及的地位和权利。
但是实际上,他们宁可渔樵耕读。当物质生活丰盈与充满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向往精神上的追求。
他们会找一个合适自己的灵魂伴侣。而不是因为权力所必恒。他们这个时候显得更加的苍白,无能为力,感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
“迟来的阳光,是救不了已经凋落的花的.但花一定会再次灿烂”。
他们只能目送着自己的爱人。离自己远去,自己无能为力。深感痛苦。却只能如此。
第七章:
伯牙和朴恩知在堂中聊得开心,他们聊着从前的时光,从前的人,从前的事。内心无比惆怅,但两个人的感觉却也不一样。两个人憧憬着未来,也怀念着过去......突然,一名侍从登堂而入,给朴恩知行了一个礼之后说:“主人,今日外家宴,来了两位很尊贵的客人,夫人让我请您回去团聚。您看......”(外家宴,母族的家宴。)
朴恩知轻饮一口茶,轻轻一皱眉,微微眯了眯眼睛开口道:“准备一下,马上就去。”待仆人退下之后,朴恩知对伯牙说:“你和我一起去吧!”伯牙却拒绝了,伯牙知道,树儿现在是朴恩知,大家闺秀,老与外男接触是会出岔子的,他选择在秋落院先住下。
朴恩知又将门外的护夏喊了进来,对护夏说:“护夏啊,伯牙王子要在我们这里小住一段时间,你去收拾一处好一些的别院,先让伯牙王子住着,我看承月小院就挺好的,你先吩咐别人去收拾吧!”。
护夏明显的有些不如意,对·朴恩知说:“小姐,伯牙王子身份高贵我们这小小的府邸容不下他的,况且,小姐,老与外男接触总归是有些不好的。”朴恩知看见一旁气鼓鼓的护夏,轻轻一笑说:“好了,好护夏,没事的。我刚刚与伯牙王子交谈好长时间,我们发现两人性格相投,又加上伯牙王子才艺高超,我还是希望他可以留一段时间的。”护夏看见朴恩知如此言语,也不会再违背她的意愿,便答应了。
护夏行完礼刚准备出去,又被朴恩知叫住。朴恩知又说:“记得嘱咐他们要点一些檀香在屋子里,一会儿吩咐厨房做一些米饭和泡菜炒猪肉,菜汤再弄一些可口的小菜,今晚让厨师送到承月小院。一会儿我们要去一趟外家,你要快一些了,但不要着急,慢慢来。”
护夏应下之后便去忙了,护夏一路小跑到厨房吩咐过厨师之后,又随即找了个路过的女使,交代了两句便又匆匆跑回去。护夏从不会让朴恩知等她的。
伯牙呆的无聊,也知道在这里长住要将自己的琴和一些琐碎的杂物先从朴府搬出来,也就现行了一步,只留朴恩知一人在看书品茶。
护夏没一会儿功夫就匆匆回到了正堂淑和轩。朴恩知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护夏,无奈的笑了笑,起身走到护夏身旁给她擦了擦汗,对她说:“以后啊,不必这么紧张,无妨的。”说完又递给护夏一杯自己刚泡的金银花茶。又让她坐在侧椅上休息一会儿,等着一会儿有人来叫她们。
趁着这会儿功夫,朴恩知又打听起来外家的事。她问护夏:“护夏,我落水之后忘了好多事,你能不能给我讲讲我外家的事啊?”
护夏放下茶盏,对朴恩知说:“小姐,您自小就和外家走的近,您外家好像是还有3个分别行列老二,老四,老五的舅舅。还有一个行列第三的姨母和一个行列老六的姨母。兄弟姐妹也很多,这个我也记不太清楚。”
朴恩知点点头,但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失望的,了解的还是有些少。
过了一小会儿,护夏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听您说您小时候在外家的六姨母那里住了两年多,很是开心。只是近些年由于您外家舅舅们的几个哥哥升官去了松岳,他们一大家子也几乎都跟着去了,所以来往的少了些。姨母们嫁去了建安,国内。不过前些日子,您昏迷,外家大多数人都回来了,只是当时您没醒。”
朴恩知大体了解过之后点点头,对护夏说:“护夏,你知道王怎么样吗?”护夏先是有些呆滞,然后表情变得特别严肃说道:“小姐,我们不可以私下讨论王的,王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触的。若让他人知道,这可是死罪啊。”
朴恩知听过后,也没有再难为护夏。她点点头,转移了话题,和护夏聊得开心。时间过的很快,还没等两人彻底聊得尽兴,来接朴恩知的侍从就来了。路上夕阳西下,余霞染红了半边天,像红彤彤的苹果,像心上人脸上的胭脂,更像大喜之日的婚服。
朴恩知在车轿中凑到窗前问护夏:“护夏,我有些好奇今天的这两位客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护夏放慢脚步,离着朴恩知的车轿更加近了些之后说:“不瞒小姐说,我也有同感,之前外家也招待过不少王公大臣,知道小姐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当时也没见着非强求到场,今日偏偏还差了人来府上,想必这客人也挺特殊,这身份也不好说。”
朴恩知突然心中一惊,焦急的问护夏:“护夏,你说该不会是外家想给我说门亲事吧!”护夏想了想,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小姐,这个奴婢也说不清楚。前几年,外家确实有表明过是想给您说门亲事的,但是近些时候却没有做些什么。应该是没这意思了。”朴恩知稍稍平缓了些心情,可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事情会按照自己不期盼的那样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