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牛头马面的业绩

两人惊艳地看着闻芊冉手上的袋子，仿佛看见了人世间的珍宝。

“嗯……对。”闻芊冉点头，紧张地挠了挠头。

“怪不得你说不用阵法，原来是因为有神器在手。”宁文华羡慕地看着闻芊冉，又跟闻芊冉说他刚才问她是不是被她师尊耍了一件事表示歉意。

“没，没事。”闻芊冉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被人仰望大佬般地看着，有点怪不好意思。

见这两人一直盯着这个小袋子，闻芊冉有些看不下去，讪讪一笑，说，“你们要不要拿着看看？就当让你们研究一下。”

“可以吗？”和天瑞嘴上这么说，在闻芊冉话语刚落的那一刻，手已经抢先一步拿走了小袋子。

宁文华赶紧凑过去，两个人像看着世纪珍宝似的盯着小袋子，眼里满满地贪恋。

“可以摸……”和天瑞眼里带着请求的意味看向闻芊冉。

“可以可以。”没等和天瑞说完，闻芊冉就抢先说了。

“你看，这图案，这纹路……”和天瑞与宁文华细细地摸着小袋子上面的图案，又再忘我的陶醉着。

“啪。”一个小石子突然掉落，发出了响声。

“什么人？！”和天瑞一下子将小袋子藏好，与宁文华警惕地看了下四周，见什么也没有，便松了口气。

闻芊冉明白是牛头马面在喊自己，意识到觉得既然鬼已经被她收了，也该是时候走了。

“我看时候不早了，那么我该先行一步，告辞了，两位道长。”闻芊冉向他们要回来小袋子，紧接着向他们抱拳，和他们道别。

“这么晚的天，可是要去哪？”和天瑞叫住她，询问道。

“对啊，虽然闻大师道法高明，但这黑天瞎火的，总不能随便走。”宁文华皱眉，觉得闻芊冉这个举动有些奇怪。

“额……我只是奉命来抓鬼的，师尊没有下令说允许过夜，所以我要赶着回去。”没想到会被喊住，还被问了些暴露即死的问题。闻芊冉停顿了一下，拿她子虚乌有的师尊来背锅。

“这……竟会有如此规矩，那我等便不耽搁着闻大师回去。”宁文华眉头皱得更深，觉得闻芊冉的师尊有些许的严格无情，但他们也不能做什么，只能是让闻芊冉赶紧离开。

见他们信以为真，还用可怜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闻芊冉内心大乐。

她叹了口气说，“是啊，没有办法。那么我先走了，告辞。”

“后会有期。”两人对闻芊冉抱拳。

“后会有期。”

虽然机会不大。

闻芊冉这样想着，也对他们抱拳，转身离开了客栈。

客栈外面，牛头马面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在闻芊冉出来时连忙朝她挥手，示意她过来这边。

“辛苦了。”牛头马面齐声说道。

“还好。”这倒不是客套话，毕竟自己全程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看戏，也就在后面耍了几下。

牛头见闻芊冉身上没有什么伤势，缓缓地松了口气。

“话说这种情况你遇到过吗？”闻芊冉好奇地问。

牛头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说偶尔会有传送到有人的地方的这种情况出现。但是一般等人们睡着了便可以继续抓鬼，这种遇到道士的情况算是小概率。

“那你们以前是不是被抢业绩了啊。”闻芊冉发现了盲点，心疼地看了一眼牛头马面俩人。

牛头错愕了一下，没想到闻芊冉竟然会说出这个问题。

“有过。”牛头认真的回答。

确实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因为他们不能被发现，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等道士落败而逃的时候才出来出来抓鬼。

但有时候会遇到道法高强的道士，厉鬼便被抓走。但是想到两者都是在抓鬼，所以牛头并没有想到被抢业绩这个问题。

闻芊冉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怜悯地拍了拍牛头马面的肩。

“……咳，也不是什么大事。”牛头被她一拍，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好像他俩真的很可怜。

“话说你们冲业绩有什么奖励吗？”闻芊冉再一次抓到了盲点，又问了个牛头马面平时不怎么在意的问题。

“这个？”牛头皱眉，仔细想了想。

“奖励？”马面一听闻芊冉这一说，好像有些印象。

“我想起来了！年底会有个‘实现业绩最好的鬼的愿望’这个环节呢。”马面拍掌，终于想起了这个事情。

“你们还有年终会？？？”闻芊冉感觉自己脸上此刻全是黑人问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确实有。我想起来了。”牛头被马面这一点，想起了确实每年都有这一环节。

“那你们是不是没得过？”闻芊冉小心翼翼地问，看牛头马面俩人对这个环节这么的没印象，猜测他们业绩不好，只能看着其他鬼得到这个奖励。

“不，有过一次。”牛头摇头，想起了他们曾经的n次方曾拿过这个奖。

他告诉闻芊冉这个奖只有一个，所以每年都很激烈，他们的那一次也是偶然得到的，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这样啊，那你们当时是许了什么愿望？”闻芊冉哦了一声，好奇地问向牛头马面。

“人间一日游～”马面抢先说，似乎对这个印象特别深刻。

“一整天变成人的样子？”闻芊冉惊讶，没想到他们会许这样的愿望。

“嗯嗯。可好玩了。”马面奋力地点点头，开心地在原地转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