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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牵手又不会怀孕

第99章

第二天,三人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半才醒来。黄庆说:“哥哥和柳桃去谁家要点饭菜去吧!”说完他又躺下睡去,昨夜的床活也许使这个家伙太累了。

黄健和柳桃走出广场,路过一座高架桥下,柳桃突然牵住了黄健的手,黄健一怔,轻轻地甩开她的手说道:“别这样。”

她又重新牵住他的手,像是撒娇地说:“大哥,嘴都亲了,牵一下手又怎么了?”

“别忘了,你是弟媳妇,听说解放前,大伯哥和弟媳妇话都说不上的。”

“又不是解放前,牵手又不会怀孕。”

“又是这句话,你矜持点弟妹。黄庆会生气的。”

“才不管他呢!”柳桃翘起了小嘴。

穿过高架桥,见一家酒店正办一桩婚礼。鲜红的条幅悬挂在酒店大门上方,上面写着:热烈庆祝张xx先生和王xx小姐新婚之喜。新郎和新娘正在拜天地,旁边站满了人群。五彩缤纷的纸屑落满了新郎新娘的全身。新娘穿着透明的婚纱,半露着雪白的奶峰;下身露着雪白的大腿根;新娘头上插满了花,化妆品覆盖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柳桃说:“新娘挺漂亮的,就在这家酒席上要些鱼肉。”

二人毫不客气地上了酒楼,大厅里已经摆满了酒席。大堂女经理问道:“二位是?”

黄健说:“大姐,我们是歌舞团里,演员多吃饭是个问题。你们的客人吃完饭,这些剩菜能不能给俺,倒掉也怪可惜的。”

大堂女经理回道:“可以的,客人走后,你们收拾就是了。”

黄健和柳桃齐声说:“谢谢。”然后便倚在楼梯栏杆上等待客人吃饭。酒席中有位老人,好像是新郎的父亲,他向黄健柳桃叫道:“那两位也过来一起吃吧!反正还有座位。”

黄健柳桃一阵窃喜,便毫不客气地入了座。服务员给他俩补了两杯红酒。柳桃像中了彩票奖一样,一连干了三杯红酒,小小的脸庞顿时泛起了红晕,那双大眼睛也放出迷离而有幽怨的光芒。

“大哥,你知道我多大吗?”柳桃醉眼朦胧地问。

“不知道。”黄健摇头说道。

“十四,我刚好十四周岁。小时候,被过继给人家,大了又要了回来,我恨我的家,所以走了出来。结果在万大国团里被好几个男人“碰”过,我的过去很不光彩。”说到这里小柳桃已经泪流满面,黄健递给她餐巾纸,她接过过来擦了一下眼泪接着说:“后来黄庆把我救了出来,黄庆也是我真正爱上的第一个人。可是他并不是真正的爱我,作为一个女人是完全能觉察出来的。因为女人就是天生的敏感的感情动物。对于我的过去,他始终没有释怀。他脾气时好时坏反复无常,经常对我非打即骂。但我一直在忍受着,因为我爱他,也因为他救过我。谁能理解我心中真正的苦痛?大哥,我向你倾诉一下,也就好受多了。”

这时客人都已散去,大堂经理说:“你俩收拾吧!剩下的我们就倒掉了。”

黄健用方便袋装了些鱼虾以及几盘红烧肉和糖果。准备给黄庆这个家伙吃,这个家伙也是个受罪的命,很久也没吃过这些东西了。柳桃还在座位上一杯一杯地喝着红酒。

黄健提着菜说:“别喝了,我的妹妹,咱该走了。”

“大哥,咱再干三杯。”柳桃举起半杯红酒向黄健说道。

黄健从他手里接过酒放在桌子上,牵着她的手说:“好妹妹,咱走吧!”

“我的头好晕,我不能走,大哥求求你,背着我。不背我就不走了。”柳桃摇晃着脑袋说,殷红的嘴唇像一条鲤鱼的嘴。

黄健木然了,这大伯哥背弟媳妇真是少有的。但没有办法,他还是蹲了下来,柳桃像一座玉山倒在了黄健的背上

黄健摇摇晃晃地背着弟媳妇一直坚持到高架桥下时,已经气喘吁吁没有一丝力气了。柳桃含糊着说:“大哥,我下来。”

在一座桥墩前,有一块大石头,黄健把她放了下来,正准备坐在石头上喘口气。柳桃却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两胳膊立即环住了他的脖子,她带着火的嘴唇在黄健的额头、腮上、鼻尖上就是一阵狂吻,黄健已经没有招架之势,内心的防堤也瞬间溃塌了,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冒着炽热的火苗,他紧紧地抱着这具细高而有柔软的玉体,似乎融化在他的怀里;世界突然静止了,血液凝固了。他感觉到柳桃要解他的腰带时,他立即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按住了她细嫩的小手喃喃地说:“柳桃,对不起,咱不能这样做,我是有底线的。”

柳桃呆住了,清澈的眼眸凝视着黄健,黄健两手捧住她可爱的小脸又说:“弟妹,咱走吧!黄庆可能醒了,等着吃东西呢!”

“大哥,你娶了我吧!咱俩远走高飞.”

“别傻了,你不是很爱黄庆吗?”

“我是很爱他,但他不爱我啊!他动不动对我非打就骂,我受够了。”

“别说了,柳桃。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因为黄庆是我的亲弟弟,那样做我还是人吗?再说我也不爱你啊!”

“那你爱谁?”

“我永远只爱孔荷一人。”

“她现在都不要你了,还扔下不满月的孩子。”

“那是我有错在先,我永远爱她,哪怕她做了妓女,只要她回心转意,我都接受她。”

柳桃不再言语,低着头跟着黄健继续往前走了。回到广场,黄庆还像死猪一样睡着呢!黄健把他叫醒,让他吃点东西。黄庆醒来,发现全是鱼肉糖果好吃的东西,连手也顾不得洗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腮帮子立即变成了一个大香炉,含糊不清地说:“要是黄丘的老婆在的话,肯定不够她一人吃的。那肥婆的嘴叉子真的很大,像裤腰子似的。”

昼行夜宿,三人终于到达了锦州城内。柳桃坚持不住了,直喊累,闹着要坐车。其实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跟着走那么远,已经不简单了。黄庆的脸上很快布上了漫漫的愁云。从锦州到兖州三人的车票少说也要200多元。

黄健说:“我到站里求助站长,看能不能给办三张免票,咱也算是农民工,国家不正在照顾吗?”

黄庆点头默然,似乎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柳桃说:“我也和大哥一块去找站长。”

黄庆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去吧!去吧!”然后掏出一支烟衔住,点燃了。

黄健和柳桃进了售票大厅,见一位穿制服的中年妇女,手拿扩音喇叭,黄健上前说道:“大姐,俺是关里来的农民工,在沈阳干了半年的建筑,包工头没给一分工资就跑了,俺三个人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您能让站长给开张免票吗?”

制服女人看了看柳桃,柳桃已经泪水点点,马上就让人产生哀怜之情,她立刻投来同情的眼神。

黄健又说:“这是我妹妹,我弟弟还在外面等着呢!”

制服女人无奈地说:“还没有免票这一项呢!你这种情况呢!只好先买一站的票先上去车再说。”

“路上检票怎么办?”黄健问。

“走一步说你一步吧!我也只能给你出这一个主意,别的忙帮不了。”

“那只好按您办法了。”

“去兖州的这趟车,一站票两块五,三张票七块五,这些钱你总有吧!”

黄健说:“我有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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