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沦落狼窝
第80章
万大国的三轮车飞也似地行驶了一下午又一夜,足足有800里的行程。柳桃正坐在三轮车车厢里的一件木柜子上。车速带来的风吹拂着她的浅黄长发,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正望着前方。故乡离她越来越远了,她不想回头,她反而对每个家人都有一种痛快的报复感,自己也感觉有中淋漓地解脱感。她想象着父母找自己那种着急的情景,让他们好好地找去吧!我不是不重要吗?不是把我送给史家吗?想着这些她的心渐渐舒适起来。然而这家像讨饭似的歌舞团的三轮车究竟把她的命运载向何方呢!她无从知道。她见这辆破旧的三轮车还拉着一辆地板车。车厢里除了她屁股下的木柜子,就是一些破烂的锣鼓家伙。后面的地板车上坐着四个男人,个个蓬头垢面,穿着红布衣裤。其中有一个约40多岁的男人,焦黄的胡子沾满了灰尘和鼻屎,左脸黑右脸白,是标准的阴阳脸。这些人中阴阳脸看起来岁数最大,柳桃看他时,他正像她*笑呢!柳桃急忙把眼神转到另一个男人身上,下一个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线式帽子,黑黄的脸上坑坑洼洼,一嘴暗黄的牙齿七扭八歪的泛着绿光,不过岁数看起来有20岁,后来她才知道他叫小田。坐在小田左边的一个男人岁数看起来更小,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其中有一个眼睛没有眼珠,是小小的“独眼龙”;独眼龙正和一位比较俊一些的男人说着话,这个俊男却有一双忧郁的眼神,这双眼神没有对着他,而是对着车外飞速后退的景物上,似乎心不在焉地听着独眼龙说着什么。她心里一下喜欢上了这位俊男。后来她便知道这俊男叫黄庆。柳桃转过脸来,见前方万大国戴着一副墨色镜正坐在驾驶坐上开着车,副驾驶座上坐着他的夫人张贵娟。
张贵娟说:“大国,你说你让这个那么小的丫头片子跟着能干啥啊!”
“开始我也不想让她跟着,她老是缠磨,说她想学唱歌。”万大国答道。
“就她还能学会唱歌?”张贵娟嗤笑道。
“我打算给黄庆做媳妇,这样咱就不用给他工资了,咱舅还得谢咱呢!”万大国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点烟说。
“哎呀,开车还抽烟。”张贵娟埋怨道,“那么小,做媳妇能行吗?”
“就黄庆瘸着个腿,是个女的就能对起他了。”
“不准作贱我老表。”张贵娟生气地说。
歌舞团终于在一个村庄的村外停留下来,万大国吩咐大家“安寨扎营”,他和张贵娟去大队部联系干部。大家分头忙碌,很快搭上了舞台和帐篷,扯上了围子。到了傍晚,万大国的功放响了起来,四面八方的村民都赶来了。刚过完年,地里还不忙,老是看电视搓麻将也腻了,来了一家歌舞团演出,谁不来凑热闹啊!
在演出前十分钟,柳桃见张贵娟在一家小卖部打了一个公话后,脸色凝重地给万大国说了一下,就离开了,估计是老家发生了什么事,连夜赶回去了。张贵娟不在,演出还是进行的如火如荼。“台柱子”黄庆的一曲满文军的《望乡》把气氛推向了高潮。那音律那感情发挥到了极点,场下掌声如雷。柳桃被感动地也禁不住流泪了,从歌声中她想到了自己的故乡,微山湖清澈的湖水,水鸟在湖面上飞上飞下,捉鱼吃……美丽的故乡度过了自己美好的童年,虽然在史家没有多少温存得到,但童年中的快乐还是有的……
演出结束了,大家各自找地方休息。张贵娟没有走时,万大国两口子和柳桃睡在三轮车车厢里。张贵娟认为一个小黄毛丫头就当女儿对待了,睡在一起感到没有什么。其余的人都睡在了帐篷里。张贵娟走了,车厢里只有万大国和柳桃了。柳桃也多少知道男女一点事,所以也感到有点尴尬,便早早地缩成一团睡下了。万大国在另一头也睡下了。半夜时分,柳桃感到万大国向她这头慢慢地爬了过来,接着像泰山似地往她身上压了上来。柳桃说:“国哥俺还小呢!”万大国猛然捂住了她的嘴,低声说:“别说话,否则就不让你跟着了,把你扔在野外。”柳桃不敢再吱声。她只感到万大国扒下来了她的***,她想挣扎,但身上像千斤巨石一样动也动不了。突然一种硬硬的东西,从她的下身直*进她的**快穿透她的五脏六腑了,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国哥,疼,疼……”可怜的柳桃喊道。万大国立即又捂上了她的嘴。她像一只被蹂躏的羔羊,泪水无声地流下来。万大国终于发*完了**,回到了车厢那头。柳桃用手摸了一下**,乘着月光一看发现手上全是黏糊糊的血。她只感到全身疼的厉害,她像小狗一样又宿成一团,泪水不停的流……她突然有些后悔,她想起父亲的关怀,母亲的叮咛,都是多么的温馨。她很想偷偷地回去,在父母的庇护下完成学业,可是离家已经千里遥远,现在身居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回去?
好像到了下半夜,她才感觉下身疼得不那么厉害了,但很想小解,却不想去,她觉得野地里有好多狼在瞪着发绿的眼睛。她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她坐起来,两手扶住生锈的车厢帮艰难地下来了,万大国说:“你干什么去?”她回答说:“解手。”在帐篷北面好像是没有砍玉米秸的田地,干巴巴的玉米秸在地里零乱的长着。乘着朦胧的月光柳桃找个地,便小解。她总感觉尿不完,老是有尿意,蹲了半天,也无效。她正想提上**回到车厢,突然一只大手把她提了起来,她正想叫,另一只手钢钳子似的捂住了她的嘴。但他还是看清了,是“阴阳脸”。“阴阳脸”一直把她提到帐篷东边的玉米秸堆上说道:“不准吱声,否则我弄死你。”说完便*下来她的*子,硬梆梆地*了进去,柳桃绝望地把脸扭向一边,刚刚想愈合的伤口再次被割开,她不再流泪,因为已经没有泪可流。她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坚持让阴阳脸发泄完。“阴阳脸”提着裤子走回帐篷里。暗淡的月光下,仅留下柳桃半裸着的身子躺在玉米秸堆上。很久她才提上**爬起来,感到两条腿也软绵绵的,她一瘸一拐地又爬到三轮车车厢里,正在酣睡的万大国被弄醒了。他的性欲又上来了,他一把把柳桃扯进了自己的被窝,在她这个幼小的体内横冲直闯。这时的柳桃却坦然了,反而不感觉疼了,是因为麻木了,她感觉从小腹以下都死了,好像都不属于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了。万大国活动了好一阵,但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体力不支停了下来。他对着帐篷喊道:“伙计们,都过来,把她抬走**玩去。”
于是,小田、阴阳脸和独眼龙从帐篷里钻了出来。阴阳脸架住了她的两个膀子,小田和独眼龙分别架住她的腿把她抬进了帐篷。三人七手八脚就把可怜的柳桃*了个**。唯有黄庆睡在那里一动没有动,点上了一支烟。“阴阳脸”刚**完没先上,小田猴急地上了去,柳桃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她感觉包括她的心所有的一切器官都麻木了,像一只奄奄一息的羔羊任人宰割。但她的脑子还清醒着,她看着身上小田那嘴恶心的黄牙,一股股难闻的汗腥味向她袭来。他用手捂着嘴把脸往一边扭,这时他看到了黄庆,他见黄庆正默默地抽着烟,在忽明忽灭的烟火照耀下,英俊的面孔布满了忧愁。她却希望黄庆能上来,但黄庆依然在抽烟。小田完事后,下一个上来的是小独眼龙,小独眼龙是处男,还没**就软了下来。柳桃烦躁的说:“下去,下去你的活不好。”独眼龙尴尬地下去了。小田说:“她瘾真大。”说着他走出帐篷,拿了一半截玉米秸进来说:“我让她尝尝这个。”他**柳桃的**,把玉米秸使劲地推了进去,柳桃顿时发出一声震耳的惨叫。黄庆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起身一个飞脚把小田踹到了一边,骂道:“您这群狗娘养的,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万大国闻声赶来,问道:“怎么回事?”
黄庆说:“这杂种用玉米秸戳人家。”
“日就日呗,还用玉米秸戳,把她那玩意戳烂,看你们还怎么再日。”万大国淫笑道。
小田捂着腰痛苦地呻吟道:“庆哥,你跺我那么很。”
“看你狗日的还作孽不!人家才多大的孩子。”黄庆嘟哝着钻进被窝。
柳桃呻吟着爬起来,她感觉心肉俱残遍体鳞伤,心和下身都滴着血。但她心里却为黄庆的抱打不平而感动着,她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可是现在的自己还有资格爱他吗?她也明白,黄庆只是因为可怜自己才出手的,至少说明他是正直的,和善的。在这种男人身边一辈子做牛做马都感到安全。
第二天,由于要等待张贵娟赶回来,团暂且不动,打算晚上再演一场。万大国说:“每个人拿张票,俩人一组自找人家吃饭。”
柳桃跑向黄庆身边,要和黄庆一组。万大国淫笑道:“这小b看上我表弟了。”柳桃跟着黄庆进了村,两人穿过一个长满枯黄芦苇的大坑,柳桃突然给黄庆跪下了,她声泪俱下地说:“黄庆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不然我就被那群狗欺负死。”
黄庆一怔,急忙扶起来她说:“你别这样好不,我看你还是回家好好地上学吧!你那么小,不知道江湖上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