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谁叫你来的
“嘘——”苏修凤伸手按住了从兴来的身子,“好像子夜那屋里有动静。”从兴来伸着耳朵听了听,他说:“好像是子夜起来了,脚在地上走动哩。”
“妈,我爸是不是回来了?”女儿子夜在隔壁房间里大声问。
子夜竟然走过来了,而且还推开门将头伸了进来,吓他们赶紧分开身子扯开被单子盖着了。子夜是他们的二女儿,老大已经上大学了。
从兴来将头伸在外面,笑着说:“嘿嘿,是的,我回来了!你回你屋里去睡,明天还要上学呢!”
“嘻嘻,爸,我从窗子看到你的车了。”子夜走进屋里,来到床边,“嘻,我想跟你们睡。嘻嘻,我有好长时间没有跟你们一起睡觉了。”说着就在掀起被单往床上爬。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呢!苏修凤吓得要死,赶紧拉住被单不让子夜掀开,她说:“子夜,你先过去你的床上睡一会儿,我跟你爸还有事要商量,有些话小孩子不能听,等我们把说完了,我喊你过来睡。”
子夜放下被单,不高兴地说:“呜,真扫兴!我们一家三人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睡觉了。”她嘟着嘴巴出去了。
从兴来重新搂住苏修凤,小声说:“老婆,你脑子来得真快。”
苏修凤搂着从兴来说:“自从你有了那个文娟子,你跟我睡觉的机会就少了,我今晚想独享你……再说,我们两人已经这样了,什么衣服也没有穿,让子夜看到了……对她影响应该有多大呀!”
从兴来心里想笑,想独自跟自己睡觉,连自己的女儿不想让她来凑热闹,他说:“你要对文娟子没意见,我可以常回来陪你。唉,你呆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文娟子那儿只是我的过路店子,跟她只是逢场作戏。唉,我现在有了一点钱,再加上社会环境好,男人好点色,也没有人管,我想趁着身体还健壮,好好享受,你得理解我。”说着就要对苏修凤动手,可他动了动身子,感觉被棍子戳的地方还有些疼痛,他皱着眉头说,“我日他娘呀,那几个保安的心真狠……”
苏修凤瞪大眼睛问:“什么,是保安打的你?”
从兴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圆场说:“妈的,那几个家伙对我动手的时候,正在一家酒店的门口,几个保安站在门口看着,竟然不出面制止。”
苏修凤伸手摸了摸从兴来的身子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安又不是警察,他们怎么会去制止呢,不打台看戏就不错了。”闭上眼睛又说,“你现在感觉如何,还能做那种事儿不?要是不行,那就安心地睡觉。”
从兴文咬着牙说:“怎么不行?”说着皱着眉头扑向了苏修凤……
从兴文在老婆苏修凤那儿激情上了,在工棚里,做饭的师傅张玉娥也在焦急地等待中,她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离和马大锤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从上床到现在,她一直兴奋着,硬是没睡着,那个门上的栓子,时而取下了,时而又拴上了,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几个来回。
取下是想方便马大锤,拴上是怕那个讨厌的老主任又闯来了。
吃了晚饭,马大锤洗碗的时候,见四处没人,他悄悄跟张玉娥说:“胖姐,我晚上十二点到你那儿去,你别关门,也别睡觉了,你等着我。嘿嘿,我好好陪你说说话。嘿嘿,我们一次把话说完,说个够。”
张玉娥听了马大锤的话,先是一愣,因为自己勾引了他几次他都没有理自己的,没想到中午为他开了一次小灶,凉拌了一个黄瓜,他就被自己俘虏了,主动地提出来了。还以为他嫌自己老了哩,哪晓得他还是很稀罕自己。
张玉娥现在是兴奋、激动、焦虑,就是第一次和丈夫汪远富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
从没有见识过男人是什么样的,听说还会动红,她以为男人就像刺刀,会刺破身子,血就会像水一样流淌,不用说,,所以她除了有新鲜感,就只有紧张和害怕了。
不过,在这种等待中度过,时间就显得尤其漫长。
张玉娥也由兴奋到疲劳,最后迷糊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十二点钟到来了,理应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因为干渴的人终于见到了潺潺清泉,可张玉娥这时却处在似睡非睡之中了,没有了那种激动和兴奋。
迷迷糊糊之中,张玉娥感觉到门被进来的人推开了,虽然门被打开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又处在迷糊之中,眼睛闭着,大脑处于半休眠状态,可她还是感觉到了。
也许是心灵感应,张玉娥的感觉是对的,门的确被打开了。
张玉娥想念的人进来了,他进屋后又将门关上了。关门后,他没有开灯,也没有和张玉娥打招呼,他只是看了看仰躺在小床上一动不动张玉娥。他现在很激动,也很兴奋,从他的喘息中就能感觉到。他四周看了看,屋里很安静,屋外也没有说话声。他静静地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又走到门背后,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轻手轻脚地挂在了门背后。
张玉娥现在眼睛仍然没有睁开,可她知道进屋的男人在脱衣服,而且还是一件一件地脱的,有条不紊,紧接着,他光着身子慢慢向自己走来了,她感觉他的身体由远到近,由小到大,最后如一座大山一样扑向了自己……
这次不是心灵感应,是直接体验,她体会到那人的重量不轻。
激动人心的时刻开始了,张玉娥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哎呀!”一声尖叫,不过,音量不是太高。她现在完全清醒了,但她眼睛并没有睁开。
男人说话了,张玉娥心里一惊,这不是自己想听到的声音啊!她睁开眼睛,我的天,竟然不是马大锤!她松开双手,小声问:“哎,天啦,你是谁?”
“我,嘿嘿,石大山。”石大山不慌不忙地回答。
不是自己想念的男人,张玉娥想拒绝,可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了,因为她发现迟了。
马大锤换成了石大山,张玉娥感到奇怪,就问:“嗯,大山,谁叫你进来的?”
“你呀?”石大山实诚,他实话实说。
“我?”张玉娥糊涂起来,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邀请过石大山。
“对呀!你忘了,我在食堂里吃黄瓜,你过来说:‘半夜十二点,我的门不上栓子,你准时来呢!’我还有些不信呢!”石大山作进一步的解释。
张玉娥不明白了,自己中午到厨房偷看时,并没有说话呀。心里说:奇怪呀,在食堂里,马大锤和石大山在说话,自己只是看了一眼便回来睡午觉了,他怎么听到我说话了呢?不用说,这一定是马大锤那个砍脑壳的偷梁换柱了!自己又被他耍了。
“哎,我感觉你说话了,可我没有听清,还是马大锤告诉我的哩!嘿,我还以为不是真的呢,我来推门,门一推就开了,我这才相信这是真的。嘿,玉娥,你真好,还为我留着门,没有把门锁上。”石大山感觉自己现在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了,简直就是快乐的神仙。
果然是马大锤那个坏东西搞的鬼!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就将错就错吧!
张玉娥也都不再挑三拣四、问东问西了。
说实话,石大山对自己也不错的,特别是昨天夜里,他那么用心地保护自己,还动手打了那想偷窥自己的老主任。再说,这石大山的年龄还和自己差不多大,与小自己十二岁的马大锤比,和他在一起,好像要更适合一些。
他们不再说话,只有动人心魄的肢体语言。
张玉娥侧身在夜幕中看了看还仰躺在地上的石大山,小声笑笑:“嘻嘻,你以为我睡的是双人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