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不是太清楚
“莎子,你的胳膊好光滑哟,摸起来就跟绸缎似的。”估计从兴来在抚摸那女人的身子,所以发出如此感叹。“嘻,你光捡好听的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么哄哄我就高兴了呀?”那莎子说话娇滴滴的,他们三人在外面听后,连腿弯子就发软了。
“哎,莎子,你用什么泡澡呀,用牛奶不?听说用牛奶泡澡皮肤细嫩。”从兴来说着好像还翻了一个身,明显他们都躺着。
“切,哪有那么奢侈呀,我就用清水洗,洗淋浴,用沐浴露,我的身子不泡在水里。”莎子说着好像还拍了一下从兴来。
“要不,我买一箱牛奶让你泡澡吧!你试试,看皮肤是不是变得更细嫩了。”从兴来讨好地说。
“嘻嘻,你真傻,女孩子是不泡澡的,我们的身体结构跟你们男人不一样,要是泡澡,细菌会进入身体里的,容易患妇科病。切,你还是有老婆的人呢,不会连这都不晓得吧?”莎子很在行地说。
从兴来小声说:“妈的,我那黄脸婆没那么讲究,再说,我们家里没有淋浴,我看她都是坐在盆子里洗的。”
“啧,真无知。”莎子又娇滴滴地说,“她有妇科病不?”
“这个,好像有吧,哎,我也不是太清楚。”从兴来说话有些支吾,“嗨,你这儿好有弹力呀,抓在手里就跟一个活兔子似的。”
从兴来支开了话题,不想再提自己老婆的事了,估计是在手抓捏那个叫莎子的身子上的重要位置。
“嗯哼,你轻一点,呜,弄得我好痒痒。”莎子说着,好像还蹬了蹬腿,弄得她身下的纸箱子“嚓嚓”响了两声,“呜,手感还行吧,跟你老婆的做一下比较。”
不想提黄脸婆,人家非得提,还要进行比较。妈的,你年轻,当然有优势啊!
从兴来笑着说:“嘿,她的怎么能跟你比呢,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她生过娃,刮过胎,还引过产,一个黄花闺女被老子折腾成黄脸婆子了。”
从兴来总算说了一句有良心的话。
莎子娇滴滴地说:“哎,真不敢想,我老了会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你要趁年轻,该玩则玩,该乐就乐,别等大好光阴流失了再后悔。”估计是从兴来有了什么大动作。
莎子撒娇地说:“切,你真会趁机会……真不要脸!”
估计是那女人伸手掐了从兴来一下,两人竟然翻滚起来,弄出动静来了,吓得外面的三个人连忙轻手轻脚地往远处跑。
跑了好几步,他们又回头,却不见从兴来出来。
从兴来搂着年轻的莎子,太聚精会神,并没有听到面帘子外面的动静。
马大锤吸了吸鼻子,用手捂着胸脯子小声说:“妈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肯定是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只听到两人说话,也不晓得他们是已经干过了,还是没开始,弄得老子就替他们着急。”
关石柱又朝那个方向看了看,小声说:“生娃的不急,掐腰的急,你急个球呀?”
石大山听得痛快,他问:“我们还听不听?嗯,那丫头说话真好听。”
马大锤摇摇头说:“妈的,那丫头片子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老子有了生理反应。”
石大山立即问:“嗯,你想女人了?”
马大锤翻一眼石大山说:“妈的,要屙尿了,听那小女人说话,老子裤子就弄湿了。”说着就要屙尿。
关石柱赶紧拉住了他,眼睛一扫,小声说:“我日,别屙尿,小心让从兴来听到你屙尿声了,他出来骂你。”
“呜,妈的,你这不是想憋死我呀!”马大锤用哭腔说着,还习惯地吸了吸鼻子。
关石柱往上看了看说:“要不,我们上十楼去吧。”
“那我们不要从那花布帘那儿经过呀,妈的,像那样走路,老子真吃不消了。”马大锤吸吸鼻子说。
没办法,他们三人又轻手轻脚地走起路来。
没想到经过那布帘时,只听从兴来说:“狗日的,我听到吸鼻子的声音了,不会是马大锤狗日的来了吧!”
马大锤吸鼻子的习惯硬是改不了,听到从兴来的话,他赶紧用手捂住了刚要吸的鼻子。
三个人刚走上楼梯,从兴来的头从花布帘子的边伸了出来:“狗日的,还真是马大锤来了!”
他们三人赶紧停下。
“你们还真是生的贱骨头呢,让你们中午多休息一会儿,睡个午觉,你们竟然不领情,这么早就来工地上了。妈的,干脆还是和往常一样,吃了中饭就上工。”从兴来歪着头说。
马大锤吸吸鼻子说:“妈的,哪个不想躺在床上好好睡午觉,老子们被那两个没事找事的警察七折腾八折腾,就把大好时光给耽误了,不能睡了,嘿嘿,我们就到工地上来了。没想到,你还积极些,竟然以工地为家,在这儿安营扎寨了。”
从兴来锁紧眉头,咽了一下口水说:“我也是被那两个警察叫来的,就没有回去。”
马大锤哈了哈腰说:“兴来哥,你怎么在这儿睡午觉呢?你用花布帘将门挡着,你就不热么?”
从兴来正想开口骂马大锤的,没想到,花布帘被他无意中扯下来了,那个叫莎子的小女孩子正在快速穿衣服,结果还没来得及穿好,大腿和肚皮都露在外面,她尴尬不已,赶紧拿衣服遮住了身子。
从兴来也光着身子,他拿着花面帘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哎呀,我的妈呀!”他们三个人扭头就往上跑。
马大锤跑了几步又回头说:“兴来哥,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们在这儿,要是知道,打死我们也不会到这儿来。”捂上眼睛又说,“兴来哥,你放心,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从兴来包二奶,养情人,这是公开的秘密,连他老婆都知道,他也没有害怕。
上了顶楼,马大锤找一个角落屙尿,他说:“妈的,无意中又招惹了从兴来,他狗日的肯定要找机会找我们的茬儿。”
“还斗地主不?”大山还没忘了打牌。
“斗个球呀,等会儿让从兴来上来斗你吧。”马大锤屙着尿,还伸长脖子说着话。
石大山苦着脸说:“嗯,完了,我先会儿听从兴来他们调情,我……竟然没有出现生理反应。”石大山一直惦记着自己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