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别喝醉了
小凤吃一根羊肉串，把碗里剩下的饭吃了，把碗拿到厨房里，走到老主任面前歪着头看了看，小声说：“叔，你一个人慢慢喝酒，别喝醉了，我到房里的床上躺一会儿。”老主任一伸手抓住了小凤的手，仰着头看着她的脸说：“你陪叔坐一会儿，等叔把酒喝结束了你再去床上睡。”
小凤弯下腰，嘴巴凑到老主任的耳朵边，小声说：“叔，你快点吃饭，我先躺一会儿，等你喝酒喝好了，我好陪你说话。”说着要离开。
老主任拽住小凤的手不放，他揉了揉她的手，见把头仰着了，那样子像要跌倒，他说：“小凤，你的手真好看，又白又细嫩，上回夜里看不清，今天算是看清楚了，叔拿在手里好舒服。”说着放到嘴边吻了吻。
小凤一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放到眼前看了看，小声说：“叔，今天下午时间长着哩，我要你摸我的手，还要你再搂着我，还要你再亲亲我……呜呜，叔，你一个人喝酒吧，我先去躺一会儿。”说着就跑到房间里，爬到床上躺下了。她身子平躺着了，可心里怎么也不平静，就你有一只兔子在里面蹦。
经小凤这么一弄，老主任更是六神无主了，端着酒碗的手也颤抖起来。他喝了一口酒，看了看碗里，实在是等不得了，他碗里的酒倒进了酒瓶子里，吃了一根羊肉串，拿纸揩了揩嘴，站了起来，走到小凤的房门口，靠在门框上说：“小凤，你睡着了么？”
小凤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想着第一次被老主任牵手，第一次被搂着，第一次亲吻……正沉浸在无限的想象之中，没有听到老主任的声音。
没有得到小凤的许可，老主任不想轻举妄动，他又说：“小凤，叔的酒喝结束了。”
小凤仍然仰身躺着没有动，她听到老主任说话了，她侧了侧头，看到老主任站在门口，她吃惊地说：“叔，碗里那么多酒你都喝完了？哎呀，喝那么急，你不怕醉了么？”
没有说让自己进去，老主任故意打一个呵欠说：“唉，喝了一点酒，我也困了，想睡觉了。小凤，要不，我到小莲的床上躺一会儿吧！”
小凤一听，赶紧坐了起来，她说：“叔，你进来，先陪我说说话，要是说话说累了，你再睡觉。”
老主任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走进屋里，看了看床上说：“小凤，我一个老头，嘿嘿，呆到你这个小丫头的房间里，我怕不太合适吧？”
小凤伸出一只手，让老主任握着，她说：“切，假正经，我这屋你又不是没进来的。”
老主任握住小凤的手，轻轻地揉着，看了看这环境，觉得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揉着小凤的手，看她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他感觉全身发热，似乎有一股暖流要往上冲，本想爬上床搂住她，亲她的，可他想了想，想让小凤像上次一样主动要求自己拥抱她，亲吻她，听到一个小丫头这么提要求，他感觉骨头缝里都很爽。
小凤仰躺着身子，一动不动，眼睛闭得紧紧的，什么也不看，她的手被老主任抚摸着，她觉得身子要往上飘了，她忍不住请求说
老主任一听，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他什么也不说了，放下小凤的手，爬到床上，搂住了小凤的身子，接着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小凤感觉自己的腰被老主任的一只手搂得紧紧的，他的另一只手似乎在自己的身上摸捏着，特别是他摸到自己的胸部和臀部的时候，她感到胸闷气短惊慌，想张口喘一口气，可又被老主任的嘴巴紧紧地吻着，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用力用鼻孔快速地呼吸起来。
老主任见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也不管年龄相差多大，更不管什么辈分了，他扯下了小凤的衣裤，扑下身子……
小凤没有拒绝老主任的行动，她不知所措，神经完全短路了，身子全瘫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是小声的哭泣，后来哭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老主任把他自己要做的过程全做了，心满意足了，看到小凤身子一动不动的，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大声地哭，他有点紧张，甚至害怕了。她搂着小凤的身子，哄着她说：“小凤，别哭了，哭了我的心也很难受。”
小凤听话地停止了大哭，她睁开眼睛看了老主任一眼，没有责怪他，只是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外衣脱了，内衣并没有脱，只是掀得不成样子了，胸都露在外面。再看下面，小裤衩丢在床边，上面还有一团血迹，她想到自己破处了，于是又大哭起来。
小凤哭了一会儿，突然就像发疯了，她坐起来对老主任又是打，又是咬的，疯狂了好一会儿，她才扑在老主任的身上睡起觉来。
老主任也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他全身一颤，没想到自己老了老了还遇上了一个没有开苞的花蕾，他搂紧小凤，在她耳边说：“叔不是人，叔是畜生，罪该万死……”
小凤听到老主任说话了，不过她身子没有动，更没有说话。
老主任搂着小凤，用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小声说：“唉，养这么大一个丫头真不容易，要是她的爸妈知道这事儿了，不晓得有好伤心呀！”
没想到小凤突然说：“我没爸妈的，妈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死了，我爸后来出了车祸也死了，我是在叔叔家里长大的。也就是在小莲的家里长大的，叔叔对我没话说，可婶子对我特别不好，很小的时候就让我做家务，洗衣服、扫地。”说着话，还带着颤音。
老主任抚摸着小凤说：“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悲惨，我这么对你，我不是人，是畜生。”
小凤皱着眉头，咧了咧嘴，小声说：“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被人抱着了。唉，当你搂着我的时候，我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爱。”
老主任看小凤露出痛苦的表情，他问
小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小声说：“叔，要不，你给我看看，看伤了没有。”
房间里较暗，老主任伸手打开了灯，将小凤放到床上，低头看了看说：“很正常，只是弄破了那个膜……唉，没有想到，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真对不起，我不是人，是畜生……”说这种话说了好几次了，似乎只有这句话才能对得起小凤。
小凤苦着脸，摇晃着身子说：“呜呜，怎么办呢？”
老主任摆了摆手说：“没事儿的，每一个女人都有那么一次的。唉，你别管它！”
小凤和哭腔说：“叔，你听明白了没有，我是说我这个人怎么办？已经不是少女了！”
老主任一听小凤这话，他更不明白了。他拿起裤衩看了看，帮小凤穿上，然后又把她胸罩扯正了，把衬衣的扣子扣上了。小声说：“小凤，你是睡觉呢，还是起来的呢？我得走了。”他还想去找一找桂花。
小凤伸手拽住了老主任的胳膊，小声说：“叔，反正我们两人已经这样了，你就在我们这儿住下吧。”拿手机看了看时间，她又说，“呜呜，我先躺一会儿，镇定一下情绪。你去帮我做饭，饭做好了叫我。我吃了饭去上班，十点钟我下班。呜呜，你不要走，我下班了还要看到你。”
老主任紧张了，他结巴地说：“我，我……我在你这儿停下，那……那像什么话呀？你……不怕小莲说你么？我年纪这么大，你又那么小，你不怕别人笑话么？”
小凤小声说：“叔，小莲不会说我的，她自己也跟老板的老公好上了。她告诉我了，昨天下午在我们这屋里，他们两人上床了……她还告诉我，姜还是老的辣。”
看小凤对自己如此倾心，老主任有些过意不去了，他想到了那个买钢筋的人，低头盘算了一下，一咬，便在心里说：要干就干大一点，卖三百根钢筋，弄万把元钱，然后躲在小凤这儿。公司的人都知道农民工们都回老家了，不会想到是自己干的。
小凤躺在床上，见老主任低头沉思，她又摇晃了几下身子说：“呜呜，叔，你说一句话呀！”
老主任舒一口长气说：“好，我去做饭，你吃了饭去上班，我出去做一件事儿。”说着就进了厨房里。
小凤躺在床上真的睡了，睡得很舒坦，似乎有一种找到了爸爸的感觉。
老主任用电饭煲做好了饭，炒了一个蔬菜，将中午没吃的羊肉串、酱牛肉、鸡翅膀热了热，弄好了，他洗了洗手，来到了小凤的房间。他看小凤睡得很香，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饭做好了，你起来吃饭。”
小凤坐了起来，采了一个呵欠，看了看地上，小声问：“耶，我的鞋呢？”
老主任弯腰找到小凤的鞋，帮她穿上，看她还坐在床上没有动，他又将她抱了下来。
小凤要往厨房里走，老主任挡住了，他说：“你坐下，用不着你亲自到厨房，我给你盛好饭端过来。”
小凤坐下，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用鼻子闻了闻，用手拿了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
老主任端着一碗饭放到小桌子上。他说：“别用手，你的手脏！哎呀，我忘了给你洗手了。”说着跑到后面，拿着一条湿毛巾，拿着她的手，用毛巾擦了擦。
小凤看着老主任，笑着说：“嘻嘻，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想起了我老爸。我平时在叔家里都是自己盛饭的，我爸从城里打工回家，什么事都不让我干，帮我盛饭，帮我夹菜，帮我洗脸……呜呜，好幸福呀！可我爸有年春节回家出了车祸……”
老主任放好毛巾，看小凤说得很动情，他端起桌子上的饭递给小凤说：“小凤，只要我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要你做。”
小凤吃着饭，看着老主任说：“叔，我下班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见到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