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我还是回去

小莲吃着羊肉串说：“我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看到海伢哥把桂花婶推到他们住的那屋里去了。我听人们议论，说桂花婶也不对，不应该不给儿子做饭、带孩子……”老主任站了起来，看了看门说：“看来桂花今天不会来这儿睡觉了，我得回去了。”

小莲立即伸出手拽住了老主任的胳膊，小声说：“木匠叔，你在我们这儿多等一会儿，桂花婶在那儿是跟海伢哥吵架呢，肯定是会来睡觉的。他们的关系闹得那么僵，那儿有地方给她睡觉么？”

没有见着桂花，老主任当然不愿意这样离开呀！他坐到了那个小木凳子上，叹息一声说：“唉，我一个大男人坐在你们的屋里，你们姐妹怎么睡觉呢？”

小莲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她想了想说：“没事儿，木匠叔，要是你实在等不住，困了，就让我姐出来跟我睡，你到我姐床上躺一会儿，等桂花婶来了，你再过去。”

一个老头睡在人家小姑娘床上，老主任有点难为情，没准人家床上还有女孩子私密的东西呢！他站起来红着脸说：“那不行，我一个老头子，不能打扰你们两个小丫头睡觉。唉，桂花不来，我还是回去。”

没想到小凤在里面屋里说：“小莲，别挽留了，还是让木匠叔回去吧，他要是在我们这儿呆着，他的肉那么香，没准被我们两个人偷偷地把他吃掉了呢！”

小莲一听，故意朝老主任做了一个鬼脸。

听了小凤的风凉话，老主任不要意思再说回去的话了，他重新坐到那个小木凳子上，看了看门说：“好，我还是在你们这儿坐一会儿吧，你们睡觉，我不影响你们。唉，我就不信桂花今天不来睡觉。”

小凤在那小房间里说：“小莲，你把你的床上收拾一下，让木匠叔就在你的床上躺一会儿，你进来跟我睡，我们姐妹两人说说话。”

小莲把枕头下的卫生巾和卫生纸都收起来了，朝老主任做一个鬼脸说：“木匠叔，你不累么？你到我床上躺一会儿。”说着就跑进了小凤的房间里，打开灯，在小凤的耳边说，“姐，我们让一个老男人在屋里睡，不会让别人说闲话吧？”

小凤眯着眼睛说：“谁会说呀，你没有看到北边隔壁的那两个女人么，她们时常带男人回来过夜呢！可没哪个管呀？现在哪个不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哪个吃饭了没事儿干管别人的闲事呀？”

小莲看小凤留老主任过夜很诚恳，她小声说：“姐，你是不是真想跟那老头做那种……事儿呀？”

小凤打一下小莲的屁股说：“你多大呀，就什么都见识过了，我已经二十二岁了，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儿。呜呜，这屋子又不隔音，北边、南边的邻居，天天夜里有做那事儿的声音，我不受影响么？”压低声音说，“我先会儿撩拨他了，肯定知道我的用意，他现在是在装逼，装假正经。”

小莲咬着小凤的耳朵说：“姐，你要拿下那老头还不容易么？要不，我出去直接跟他直接说，让他进来跟你睡在一起吧！”

小凤拽住了小莲，小声说：“别，别，别，千万别说。别让他以为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停下又说，“小莲，你晚上还洗一下屁股，烫一下脚的不？”

小莲立即说：“洗呀，我们女人的屁股怎么能不洗呢！”看着小凤的脸说，“姐，你还没有洗呀？”

小凤苦着脸说：“一个老头坐在屋里，我怎么烧水洗呀？”

小莲开玩笑说：“嘻嘻，你好傻呀，你不是想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吗，那不正好可以露屁股勾引木匠叔么？”

小凤打一下小莲说：“你把你姐当什么人呀，是发廊里的小姐呀？我可没有那么厚颜无耻哩！”推一下小莲说，“滚到厨房里烧水去。”

小莲走到外屋，看到老主任还坐在那个小木凳子上吸烟，她说：“木匠叔，你躺一会儿去呀！”说着就走到那个小厨房里烧热水。

小莲烧好了热水，用盆子端到了那个小房间，关上门。

老主任坐在外屋，只听小莲和小凤在那小屋里浇水洗身子的声音，还不停地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声音很低，听不清具体内容，反正是打诨插科的话，弄得他是坐卧不安，心里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在爬。

没过好一会儿，那扇门开了，小莲端着盆子走出来了，她咬着嘴唇，脸上露出微笑。

老主任看小莲放好盆子走出来了，他说：“喂，小莲，你们老板的老公今天纠缠你了没有？”

小莲知道小凤心里想着男女之事儿，她为了促成好事儿，她走近老主任，故意小声编故事说：“木匠叔，我说了你可别骂我，说我不要脸哩。我以前不知道，嫌我老板的老公年纪大，不想依了他。今天在他的办公室里，我依他了，没有想到，姜还是老的辣，他比我的男朋友小强的水平要强多了……”

老主任瞪大眼睛看着小莲，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我昨天拿斧头那不是白拿了？”

点了点头说：“嗯，早知是这样，我昨天应该依了他……木匠叔，你不知道，一般小女孩子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大叔的。嘻嘻，包括我姐。”

老主任当然明白小莲话里的意思呀，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声说：“你姐小凤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呀？唉，这个桂花，不晓得今天还来不来的，我干脆回去算了！”

老主任正要去开门，没想到院子里出现了吵架声。

只听桂花说：“海伢呀，你不认我这个妈，我只当没有生你这个儿子的，从今天开始，我们断绝母子关系。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海伢说：“我不是不认你，老了老了还不守妇道，你偷偷跟那个老头相好，我拆都拆不散，弄得你儿媳妇天天说我不是我爸的儿子，骂我是杂种，弄得我抬不起头。我要你跟那个老头断了来往，你还不干，难道我不生气么？”

桂花生气地说：“你生气就动手打我呀？”

海伢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打你，你背叛我爸了，我是替我的爸打你。我是你生的，我怎么有资格打你呢？”

桂花气愤愤地说：“好，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母子关系了，你要再打我，我就不客气了，就跟你拼命。”

“你竟然为了那个老头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可没有那么便宜！从我手里抢走了我的妈，我得让他出一点血。”海伢四处看了看，恶狠狠地说，“耶，那老家伙今天又没有来呀？真奇怪，我想找他，他竟然不来了。妈，我跟你说，我要是看到他了，他要么给我一万元钱了事儿，要么我砍断他一只腿子。不然，你别怪我不让你走。”看了看小莲的窗户又说，“奇怪，小莲到现在还没有睡觉呢，灯还亮着。”

桂花估计老主任呆在她们那儿，怕海伢看到老主任了，便大声喊：“你到人家小莲家里做什么去？”其实是想给里面老主任的信。

老主任一听桂花的喊声，他赶紧找地方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