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逃不了
两人回到酒店,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站着的那个人似乎听到了动静,转过身来,扬起笑容,
“景哥哥,任小姐。”
“嗯,”
“程小姐。”
任怡然有些奇怪程襄为什么会来这,总不会是来看看她在不在吧,
任怡然要被自己逗笑了,正了正神色,看着程襄,
“进去说吧。”
“好。”
程襄走进去,看了看豪华宽敞的房间,“还是景哥哥会享受。”
状似俏皮,可还是不像以前自然。
“嗯,”陆景丞淡淡应了声,
程襄转头看向任怡然,“任小姐,昨晚你没有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原来,是遇到了景哥哥。”
“抱歉,”任怡然不知道该怎么接,就说了句抱歉,反正答应了人家,后来一声不吭离开也是她的错。
“没事,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任小姐呢,”程襄歪了歪头,用开玩笑的语气道,
“要不是任小姐为我挡了那么多酒,我说不定都走不出酒店了。”
“不过,任小姐的酒量是真的好,喝了那么多都没醉,看来,我还要多向任小姐学习。”
“嗯,”
任怡然干巴巴的应了一句。
“那好,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谢谢任小姐,既然也感谢完了任小姐,我也该回去了,景哥哥,任小姐,再见。”
“再见,”任怡然有些心累,她知道程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话,她不希望那个高傲张扬的女孩子变成这样,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
“陆景丞,你说程襄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任怡然下意识地向陆景丞寻求答案。
“或许。”
陆景丞给出的答案不确定,
“不要想着用你的忍耐去感化她,那不是善良,是蠢。”
“陆景丞!”
任怡然气的鼓起腮,奶凶奶凶的,也忘记了刚刚的失落。
“你能不能不怼我,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
陆景丞盯着任怡然看了两秒,给出答案,
“有,”
“你,”任怡然觉得自己被气得肚子都疼了。
“你没涂药?”
“啊?”任怡然根本没跟上陆景丞的思维。
“掀开,”淡淡的嗓音,却说着这么有颜色的话,
任怡然的脸一下红了,警惕的看着陆景丞,“你要干什么?”
“我看看你的伤,”陆景丞再次重复。
“啊,哦,”任怡然有些尴尬。
“带药膏了吗?”
“带了,”
“搁哪?”
“行李箱,”任怡然刚刚才想起来,她还有行李箱,
“行李箱在亨顿酒店,”任怡然有些不好意思。
陆景丞定定地看了任怡然一眼,转身,从床头的小桌子上拿出一管药。
任怡然看呆了,“你这有药?”
“嗯,”
“那你还问我要,”任怡然依旧不敢置信。
“不是你涂?”
好有道理啊。任怡然抹了把脸,伸出手想要拿过陆景丞手中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