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深陷名为你的泥潭
而我深陷名为你的泥潭
在咫尺间停留,一动不动。
“你要亲就大大方方亲嘛。”
顾问不动。
“这样算什么?这样就不算越界么,你骗得了自己么,早做早爽啦。”
顾问动了,但是往后退。
沈琛拽住顾问的胳膊:“你明明从一开始就喜欢我啊,怎么就不能大方承认呢,那会儿不就是想钓我么?”
白顾问眼帘微弱轻地抖,如果不是距离太近,以沈琛不戴隐形眼镜的视力不可能看见。
“专业知识竟用在歪门邪道上了。”
“那时候我不懂事,愚蠢好骗,从没见过你这一款儿的,立马陷进去了,一陷就是七年。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你学姐也打赌要追到我?还是钓人钓习惯了,什么都要钓一下。”
“……别说了…比起我这些更像是你的自我介绍。”
“好吧,那就不废话了。”
沈琛动身,看起来是要开车,白浮清便想调高座椅,拉紧安全带,但被他抓住了手。
他跨跪到身前,不由分说地把人压回椅背,座椅吃不消地摇晃下沉。
“你别乱来!”
“你不是说——你不是说我们要保持距离吗!”
“你都做到这份上了,我们还有什么距离。”
他慢慢靠近,眼见小顾问的脸白里透红,眼神躲闪,嘴仍然硬得跟那什么似儿的。
“我们的关系只有一种可能……”
他脸色惨白,伸手推沈琛,可惜力道绵软比起推更像是按压,推按半天真的变成了摸蹭。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闷热,呼吸困难,他慌忙挡下沈琛的手,提议打开空调。
沈琛恶劣地回绝。
“冷气肯定会让大汗淋漓的顾问冷静下来呢。”
白浮清确实急需冷静。
身体脱离意志控制。意志本就不坚定。绷紧的理智在冲突激烈的摩擦下快要断裂。
意志本身也开始分裂。
抛弃一切屈服本能的冲动,和道德规范、自我要求、对眼前人的鄙夷、对谣言的忌惮——他曾经信誓旦旦地反驳他们。
冲动以一己之力抗衡种种意志。
他还不知道原来可以有如此强烈的冲动,好像自己也迷失在了一声声“够了”“停手”“不行”里。
沈琛看他又一副高烧坏掉的模样,暂时停手,炫耀胜利。
“哎呀,还好你碰到了我,换作是其他男变态女流氓,你的贞节牌坊今天就在这里立成墓碑了。”
白浮清没工夫搭理他,大口喘气。
“试图平缓下来吗?发丝凌乱地黏在潮红的面庞,呼吸凌乱又急促。”
沈琛突然开始解说。
“胸腔像是土灶一样热火得快要爆炸了吧。”
“你知道土灶吗?我小时候还在用那个生火煮饭呢。干燥的木材、细树枝,探入灶中,一根根添加,看着火候变大,再加入更大的粗木材,大力翻炒……”
“够了。”白浮清咬着下唇打断。
“锅内的菜被炒来炒去,上下翻滚,热气腾腾,香气扑鼻。差点忘了说,翻炒前要放入调味料,油盐香料,洒满食材搅拌均匀。”
“熄火,要待到菜肴充分吸收汤汁,浸透入味后……”
“够了!我们之间不可能——”
他脸上的汗液未干,神情和语气却正气凛然。
沈琛饶有趣味,他最喜欢这种让人屈打成招、不得不腰身酸软的戏份了。
“那你是为什么来找我呢?你不就是想和我试试吗。”
“我只是想问你菲利斯的事情。”
沈琛咯咯笑:“你可是一路上都没说啊,君不见春雨已停,怎么着,愿意同鄙人逛逛墓园吗?还是继续方才的温存。”
白浮清撇开眼神,说去,现在就去。
沈琛开门走下车,车门却突然“嘭”地关上。
“哔哔——”
门拉不开了。
“喂!?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