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真心认个错 - 媒妁之言:弃妇不二嫁 - 云灵素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15章真心认个错

第215章真心认个错原本只打算两人行,现在成了一群人行。

雪寻和兰若要去,灵秀也一定要跟着去,杨乐如果不是拦着,他也要跟着一起去。然后是蔚迟恭,他要去,成云必定要护在左右,流光去办事了,否则,他也会一并的上山,他们就成了浩浩荡荡的队伍。

随身带的东西还不少,吃的,喝的都没有少带,省得到山上突然饿了不知道上哪找吃的,要是渴了找不到山泉也没地方找水喝。

白月差点抓狂,大吼大叫的不上山了。

这还采什么药啊,一群人上了山,天差不多快黑了,他们又要开始准备下山,有意思吗?这样有意思吗?

唉——

想要习医,雪寻就该放开兰若。

兰若早就不是抱在怀里的小娃娃,他收徒弟也不是收着好玩的,到现在为止,也仅有兰若一人让他兴起收徒之心。

旁人就是想破脑袋,想尽法子,他也不会同意再收徒的。

偏偏,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不识这个好。

“谁要跟我一起去采药的,”举手吧,白月先举起自己的手,再拉着兰若的小手,“不采药的就在这里呆着,一会我们来这里会合。”

“我不去——,”一路上来,玲心已经累得够呛了,举手,她要坐下来休息,她对采药没有多大兴趣,再说,她很信得过自己丈夫的医术,她没有兴趣学医了,“我留守。”

“我去,”雪寻想要跟上去,“你要采药的地方就在前头吗?”兰若都可以,她有什么不可以的,“兰若,娘陪你去。”

“好,”赶了一路,兰若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娘,我教你认草药哦。”

“好,”今天当娘的很乐意当个学徒,“你们就留在这里吧,就在前头不远处,能看到的。”她回头说道,结果,成云,灵秀和玲心留守在原地,蔚迟恭还是路上去和他们一起,他上山的目的就是为了他们母子。

岂能留守原地等候。

他对医,对药草皆无兴趣,蔚迟恭也有经营药铺,却无医馆,自大白月定在蔚迟家之后,蔚迟家所经营的药铺也开劈了一方成为医馆,三不五时的逼着白月上医馆去坐坐镇,免得他一天到晚四处闲晃还不忘替他们添点麻烦的。

医者父母心,他也该去造福一个他人。

兰若一手拉着爹的手,一手拉着娘的手,快乐的跟在白月的身后,看到他熟悉的药草才会松开父母的手,扯下一把,拿到雪寻面前,介绍是什么草药。

他的记忆很好,通常有过一次介绍,他就会记得。

下一次再看到同样的药草,他也能准确的说出。

白月才这么乐意的常带他去识药草,世间哪有几个人是有如此天赋的,想当初,他初习医的时候,还吃了些苦,是后来开了窍,才轻松的将师父的所有技巧全都学到,且,活用到青出于蓝。

很显然,他比师父更幸福,收到一个一开始就有胜过他趋势的徒儿。

若是能好好的跟着他习医,将来的成就必然是不可限量的。

然,一切错,就错在兰若姓蔚迟,有个爹叫蔚迟恭,一个顽固又奸诈的商人,还对着有着满腹意见的商人。

“好人,兰若借我一下,”白月拉了人就走,“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兰若不会丢的,”

“去吧,”雪寻松了手。

“好,”兰若点头,跟着白月,到前面坡前,开始盯着一株又一株的药草,并且,听着白月讲解草药的药性,作用。

雪寻挑了一块可以看到他们的石头,坐了下来。蔚迟恭就在她的身边,“你为什么不高兴?”她斜眼,睨了他一眼,“兰若跟白月习医是很好的事不是吗?”

“他习医我没有意见,不过,以白月的性子,将来兰若就算有所成,也会是一个怪医,别忘了,有其师,必有其徒。”

“还有其父,必有其子呢,”雪寻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蔚迟恭,兰若不是被送上山,一直呆在山上只跟着师父学习技艺,他身边还有好多的人,有你,有我,有玲心,有天云——,有许许多多关心,爱着他的人,他的时间并不是属于白月一个人所有的,他仅能教他医术,或许白月的性格会影响到兰若,但,并不会是全部。”若真的有那么厉害的影响,今天的兰若就不会是个小大人的样子。

而是一个可爱,又带点疯狂的小家伙不是吗?

那就是另一个白月的缩小样子。

也幸好,兰若并没有成为缩小版的白月,否则,雪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心平气和的接受。

“你说得没错,我太过担心了。”

“之前你就没有考虑过吗?”

“之前?”

“在兰若见我之前,”装傻吗?这男人,“白月早就收兰若为徒了,之前你在哪里,要阻止也该早就阻止了。”

他并没有强硬的阻止,他并不是一个太过尽责的父亲,在过年的几年里,他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没有完整的心力面对儿子,有的,只有一点点。

那让他的立场变得极不稳定。

也缺少了必要的底气。

“我一直以为他还小,还是个贪玩,爱闹的小家伙,等他再大一些,我会让他跟在我身边学习该学的一切,”他的目光飘远,很显然,有些事情,他的以为出错了,儿子比他以为的更要早熟,“这四年来,我的自大,让我错失了很多东西,”他伸手,握着她的,“你,兰若,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让错误一直延续下去,我希望有机会改正,雪寻,你和兰若,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他不曾如此坦诚过自己内心曾有过的错,雪寻凝着他,再看向远方的儿子,她没有错过蔚迟恭眼中,那抹疑重,那抹真诚,她——,没有办法忽视。

这个男人,是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曾经的不足之处。

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再僵持下去,“那你想怎么补偿我们?”她问,眼,却不曾看着他。

“都听你的,”他大方的给予承诺,“都听你的,”轻轻的按揉着她的手背,他愿意将主导权,交到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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