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关系怪怪的3
第174章关系怪怪的3
在这个冷酷的男人面前,她的眼泪根本就不值钱,她不管怎么样,都是不会得到他任何的怜惜。既然如此的话,她就更不应该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了。
终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凌爵风毫不犹豫的走进了浴室,而把她一个人丢在了一旁。
洛雅久久的跪在那里,腿脚早就已经麻木了,浑身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索性直接的躺在了地上。
她的眼眸里面空洞的什么都看不到,没有丝毫的焦距。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黑影笼罩住了。
凌爵风气她跟何力的暧昧,更气她跟江海燕说的那番无情无义的话,她怎么可以如此漠然。
这个季节已经有些冷了,他却不想用热水,用冰凉的冷水冲洗着自己,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感情,他到底该继续还是放弃,如果她一直看不到自己的好,那样的付出有什么意义。
洗完澡后的凌爵风看见她缩在一团,好像有些瑟瑟发抖,他故意将冰凉的身体压在她身上。
洛雅满脸的嫌恶,尽管他有好看的脸,一具诱惑的身材,可他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杀人不见血的魔鬼。
凌爵风也感到了她的怨气,完全不理会她,将她紧紧抱着:“你喜欢冰凉的滋味吗?我要你冰火两重天。”
“凌爵风,请问你发泄完了吗?发泄完了,就滚蛋吧!我不想看到你。”洛雅几乎有些咆哮的说。
凌爵风拍着她的脸蛋冷冷道:“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想看到你的大师兄是吧?”
“我想看到谁跟你没有关系,你不可以控制我的思想。”洛雅恨他,真的恨他。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何力的下场,我说过你喜欢什么,我就毁掉什么,你还真是长本领了?”他有些难以自控,他扳过她的脸:“看着我。”
洛雅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知道灾难即将来临,这个魔鬼的身体告诉她再劫难逃。
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直到一股血腥味的液体蔓延出来,他才停住。
洛雅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想过回来的日子不好过,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野蛮。
凌爵风不为所动。他瞅着她那妙曼的身姿。
“女人,用你的身体取悦我,算是为你犯错赎罪。”
他怎么都停不下来,仿佛她的身体有着某种魔力一般,但是想到他中午时候在超市门口看到她和何力的那一幕就来气。
“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其他男人?洛雅你是不是想找死?”
洛雅只觉得脑袋好像晕乎乎的。她是听到他说话了,但她却不想再去琢磨,只是怔怔的瞅着凌爵风的面孔,面色上更是腾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她没有回答,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哼,我告诉你,你整个人都已经是我的了,是我的玩物,就算你想死的话,都要得到我的批准!”凌爵风大声的呵斥道,完全的没有看到洛雅的不对劲,随即便出了门……
凌爵风想不通,自己付出那么多,居然得不到她的心,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爱。
她怎么陪他的爱,原来女人都如此轻贱,是自己太过认真,她根本就是跟他母亲周如玉一样的女人。
只要想到幼时看见母亲的样子,他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眼,尽管那个女人说一切都是为了他。
记忆秋天的时候,漫山遍野的小花,她带着他去寺庙烧香,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能够得到凌建业的认可。
“你是个狗杂种。”
“你你没有父亲。”
“你母亲是一个婊子。”
“你是一个野种。”
这样的骂声不绝于耳。
洛雅原本想要活下去,可凌爵风的暴力让她实在不敢假如长期呆在他身边会是什么样子,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求生能,求死不能。
死,或许是一种的解脱,反正她不是也有什么病,世界哪儿有什么奇迹,特别是对她这样命运不济的人来说,死可以让她摆脱烦恼和痛苦。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已经没什么可怕。
凌爵风离开后不久,洛雅便起身去浴室,她被他折腾得已经精力疲惫,就算死也要干干净净的死。
洛雅笑着瞅着锋利的水果刀,一点一点的滑向手腕。黑暗中,她的眸子被鲜红的血液染红,但是却笑了,他说死也要他批准,她还就偏不遵循,她情愿死也不要这样低贱的活着。
她把水龙头开得很大很大,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面。然后再将手腕放在浴池沿上,任凭水龙头的冲刷,红色的血液流进浴池里。
她突然喜欢上了这种血液流失的感觉,仿佛像是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正被一点一点地从灵魂中抽离她的唇边扬起笑容,是解脱的笑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浴池里面的水几乎都被染红了,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没有一丝的血色,但是她仍然在笑,乍一看去,笑的有些渗人。
洛雅想起了她们的初识,那个普通的夜晚,让她从此劫后余生的生活。
她们是错误的开始,正确的结束,一切都结束了。
凌爵风你不要我死,我偏要死,情愿死也不要跟你这样的魔鬼呆在一起。
却说凌爵风在楼下喝了两杯红酒,头有点晕乎乎,今天的酒似乎没对,明明应该有些甘甜,却无比苦涩,如同她们之间的关系,总是让人费解。
带着唏嘘醉意,他快步上楼,也许醉了更好,他才可以忘记她说过那些无情的话。
凌爵风躺在床上睡了一觉才觉得不对劲,他伸手摸了摸旁边,腾地一下从床上半坐了起来。
洛雅居然不在床上!她去什么地方了,这女人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
他的困意一下子就不见了,也来不及穿衣服了,便直接光着身子快速地下了床。
他走向楼梯处,站在楼梯口,东张西望了好一阵子后,却瞅见了她楼梯上的衣服。可是,人上哪儿去了呢?她也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