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最大的漏洞

“季明卉是不是你杀的？”

“……”不管再怎么镇定，毕竟还只是一个七岁多的小孩子。就算马上又冷静了下来，可那一瞬间的慌乱还是出卖了他，“没有。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季未凉，人都已经死了，我现在不是来责怪你为什么杀了季明卉。”陆北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凝着他。一股浑然天成的冰冷气息自然而然地散了出来，“我是想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杀死季明卉。证据到底处理干净了没有。”

“……什么意思？”略微怔了怔，季未凉立即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有人发现是我杀了季明卉？他去告我了？还是他拿这个事来威胁你……不，是你和姐姐。”

想起沈言欢，季未凉的头一下子就大了。扯了扯陆北深的衣角，他担忧地问道：“姐姐她……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件事。”

“嗯。”陆北深没有隐瞒他，点头说道，“就是你姐姐告诉我的。”

蹲了下来，看着面前冷漠的男孩，陆北深说道：“未凉，我也觉得季明卉该死。现在我也不想去评判你这件事是对还是错。你把杀人手法告诉我一下，我们现在就来分析到底有没有漏洞。”

“……”抬头看了陆北深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季未凉这才说道，“我跟踪调查了季明卉半个多月。然后我设计让她进了冷冻仓库，故意将钟表调慢了两个钟头。”

“那现在那个钟表呢？”

“还在工厂的仓库里。”季未凉续道，“笔记本我也烧掉了……我们要去拿那个钟表吗？”

“就算拿，这件事也只能悄悄进行。”陆北深敛眉深思了一下，续道，“未凉，你把经过认认真真地告诉我一遍。”

“嗯。”整理一下思绪，季未凉从怎么发现季明卉，又怎么跟踪她说了起来，“那天，我让小卖部老板给她送了一瓶酒。”

“小卖部老板还记得你吗？”

“这个……”季未凉一下子就僵住了，木讷地摇了摇头，“我……我不清楚。”

“这个手法最大的漏洞就在小卖部老板上。”陆北深说道，“如果有人真心想要调查你的话，应该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线索的。未凉跟我去小卖部那边一趟。”

“钟表呢？”

“没关系的，仓库中的东西警察应该都调查过了。既然钟表没有问题，那就是没有问题。”

“好。”

“还有，跟老师请个假，你、还有元宝跟我回s市一趟。”陆北深蹙着剑眉担忧道，“你姐姐她受伤了。”

“……严不严重？”

“还好，不用担心。”拍了拍季未凉的肩膀，陆北深说道，“去收拾书包吧。我们先去小卖部那边，然后让管家给你请假。等确认了事之后，我们就立即回去。”

“嗯，好。”

***

小卖部位于图书馆附近，平日里光顾的人还是很多的。车子听在边上，陆北深观察了好一会儿。这次带着季未凉下车。

“老板，来包中华。”陆北深假装买烟，季未凉就在看着摊上的水果，拿起一个苹果，擦了擦他直接咔擦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