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好日子到头了
想当年,白俊才也算是一个文人。
只是后来乱花迷眼,让他变成了商贾之家的赘婿。
丧失了太多的本身,但是此刻,他像是又找到了自己曾经的感觉一样,冲人横眉怒指!
带着绉绉的文气,两人一唱一和,听的校长脸皮子都在颤动不已。
“嘭!”的在是一声巨响声响起,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盯着刘元元道,“学校给你的处理是即日退学,但是在退学之前,你必须要当着在场的人的面,对着白雪同学和家人进行深刻的检讨和道歉。”
“要是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将事情闹大,到时候这个学校都知道你做出来的事情之后,即便是你离开了学校,想必也是没脸见人了吧?”
校长分明是在对着刘元元施压,身上才放下的重担,在这一刻像是重新背负上了一样,她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我……真的没有做出来那些事情,手镯不是我的打碎的,不是我!”
“看样子,校长您是确定要偏信白家人的一面之词了?”白杨的态度没什么变化,只是看着校长,冲人质问一声。
听闻这话,当下校长不虞,“这里还没有你在这插嘴的地方,你来,如果只是想妥善的处理好整件事情的话,我建议你最好是将嘴巴给闭上。”
“不然的话,像是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像是我刚才说的那样简单可以直接解决的!”
校长不仅对着刘元元施压,因为白杨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缘故。
现在更是将人给当成了好拿捏的人,对人也威胁了起来。
听闻这话,当下白杨就笑了,“看样子,有资格在校长面前说话的不是所谓的事实真相,也不是所谓的公正言语,而是钱财和地位,乃至于权利是吧?”
丝毫没有转弯抹角,张嘴白杨冲人来了这么一句。
这话可以说是相当的难听了,当校长这么多年,见识过各式各样的家长,但是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直白的对着他进行挖苦讽刺。
这话的意思那样明显,可不就是他趋炎附势,巴结权贵?
更是在说自己收受贿赂是不是?
校长真是要气笑了,咬着腮帮子一阵磨牙之后,冲着白杨一挥手,“现在立刻,我请你从这里滚出去!要是不然,我会让你知道,等下什么叫做你承担不起的下场!”
“你确定?”白杨挑起来眉毛看着面前人。
这样的话一出,当下别说是校长,美玲都笑了,“是耳朵不好使,还是你身后有无数的民工朋友做靠山,自以为你能解决这种事情?才能这样猖狂的说话。”
“还人家确定,确定无比,请你赶紧从这里滚出去好吗?别在污染空气。我真是都要吐了!”
“亲爱的,你要是实在不舒服,我让家里面的司机想将你给接走吧?这里的空气垃圾,在看到碍眼的障碍物,着实会让人作呕!”白俊才讨好的说着话。
“滚一边去,没有脑子吗你?家传宝贝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我宝贝女儿现在更是在当着我的面受委屈,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忍得了!”
脸上满带着狰狞的人,这样说着话,当下白俊才萎了。
“是,是,是我考虑不周!你小子还站在这里愣着干什么,滚出去啊,难不成等下要让我们家的下人来?直接将你小子从这里给抬出去?”
对着自己的老婆女儿,白俊才向来都是受委屈的那一个。
但是在面对别的人的时候,他又变得支楞起来不说!还带着一种,撒气一样的跋扈和嚣张!
白杨道,“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小子在说什么?”听闻这话,白俊才都笑了。
是的,他站起来朝着白杨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白雪在一边看着,脸上带着得意。
哼!她想整谁,这种事情必然是一定的,要是不然的话,她还算是家里面没人敢忤逆的小公主吗?
哼!从小到大,他可都是这么过来的,毕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家势力雄厚,更是因为她的爸妈无论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会挡在自己的前头。
要是这一次,刘元元心甘情愿的道歉的话,事情其实还算是好解决。
但是重点是死鸭子嘴硬的人,又找来了一个彻底无脑的混不吝。
呵,看来今天的事情铁定是要闹大了啊!
“说你们完了。”看白俊才满脸戾气的走近之后,白杨平静的说出来这么一句。
“哈!”失笑的人,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是狰狞,甚至到了扭曲的程度,他指着白杨,“我会你你小子为你自己说出来的话付出代价。”
“我会让你小子跪着我们跪下磕头求饶!我更会让你小子明白什么叫做绝对的恐惧,让你再不敢嚣张造次!来人!”冲着外面低呼一声。
随着这呼喊声响起,很快几个看起来身姿挺拔的下人从外面走进来。
进门之后之冲着美玲和白雪两人恭敬鞠身之后,才看向白俊才。
白俊才的脸色不好看,本就因为白杨给他引发的怒火,更因为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竟然在人前还这样落自己的面子!
当下咬紧了腮帮子的人,冲人开口,“将这小子给我拖出去,死伤不论,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安城白氏,白长军。”白杨轻飘飘的从嘴巴当中扔出来这么一句话。
当下白俊才倒是笑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是个有勇无谋的愣头青,倒是想不到为了对付我们竟然提前已经做过了调查和准备啊。”
“不错白长军正是我的叔叔!不过别以为你叫出来他的名字,我就能让人将你饶恕!”白俊才脸上带着嗤笑冲着白杨说着。
他突然笑了,“一分钟之后,你会给我跪下。”
白杨说完这话,直接摸出来手机,对着一个电话号码按出去之后。
白俊才还处于愣神当中,反应过来这小子正在说的是什么,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