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小花恢复了?
托马斯跟着陆丰转了一圈也有些无语,这宝库中可是他和历任教皇收集的宝物和法器,在他们看来这里面的都是真正的宝物。谁知道陆丰进来只选了一把风精灵之弓和枯树枝,风精灵之弓还说的下去,但那枯树枝就有些过分了。
合着我这一宝库的宝物,还比不上一根枯树枝,再说了陆丰都转了一圈了,这是哪件也看不上啊。
这就让托马斯有一种,我是乡巴佬,我的宝贝在人家城里人看来都是垃圾的感觉,托马斯甚至想拿起一件法器来。
指着这件法器问问陆丰:“你说说,我这宝物怎么就比不上那根枯树枝了?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别想走。”
不过理智告诉托马斯不能这么做,他毕竟是答应陆丰这宝库里的东西随便选,要是陆丰一发很。
直接给自己说,这里的东西我都看上了,接着把这里的东西都装进储物戒指,那托马斯可就要吐血了。
托马斯有些苦恼,陆丰也有些苦恼,托马斯这宝库里说起来好东西不少,但陆丰真的没有看上的东西。
陆丰中不能拿一件中世纪的盔甲吧,东方修士都是以真气为甲衣的,陆丰要是穿着这么一套铠甲,估计会被自己的女人们笑死。
陆丰现在真的是一心想着小花,所以他决定随便选一件,本着奇珍便是异宝的心思,陆丰看上了一块黑漆漆的石头。
“托马斯先生,我就选这个宝物了!”陆丰指着一块黑漆漆的石头说道。
“陆先生,这个这个是以前垫桌脚的石头,这是谁给放桌子上了。”托马斯看着那块石头很是尴尬。
陆丰也有些尴尬,气氛沉默了一会,陆丰开口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就要这块石头了。”
见陆丰坚持,托马斯也不好说什么,他心想要是自己执意不给这块石头,怕是陆丰会以为这是什么宝贝,他不愿意给。
陆丰没有在意托马斯想什么,这第三件宝物,他本来就是随便挑选的,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去看小花。
“陆先生不再选几件了吗?我这里的法器还有很多!”见陆丰要离开,托马斯客气倒。
“呵呵,托马斯先生这就足够了,我要是拿太多你不也心疼吗?”托马斯摸了摸鼻子,一副心思被猜中的样子。
托马斯当然希望陆丰见好就收,这里的宝物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但他又怕陆丰拿少了不答应他的请求。
陆丰不再留恋其他宝物,抬腿向外走去,托马斯赶忙跟上,来到陆丰身边讪笑着说道。
“陆先生,我想请您帮个忙……”
“托马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事成之后,利益我要五成!”
托马斯知道陆丰绝对不会被这些宝物就收买,但没想到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五成利益,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托马斯先生,我会在这袖珍国呆几天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陆丰说完便离开了教廷。
这种大的利益交换,不是几分钟能考虑清楚的,所以陆丰一点都不着急,现在他比较着急的是看看小花恢复的怎么样了。
袖珍国不仅是教廷所在地,欧洲宗教的核心,同时也是一处旅游胜地,袖珍国每年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八十都来自旅游业。
所以在这里找一家酒店还是很容易的,陆丰办理好入住后,便飞快的躺在床上,意识进入鬼医门遗址中。
他进入房间后,就已经察觉到房间中的隐蔽摄像头,但他并没有在意,托马斯的亲信中出现这么一个华国人,对方肯定会调查的。
陆丰并不在意这样的调查,甚至他没有在托马斯给他安排的地方休息,也是为了那些红衣主教调查他。
之所以这样做,陆丰是有打算的,托马斯最后肯定会选择让出百分之五十的利益与陆丰合作。
这时候陆丰吸引那些红衣主教的目光,监视托马斯的力量就会少一些,托马斯多做准备,真正撕破脸的时候。
陆丰也可以出力少些,陆丰可不希望动手的时候,托马斯身边都是废材。
想着这些事情,陆丰已经来到了灵药园,刚进入灵药园,陆丰就看到那根世界树的树枝扎根在土里,原本干枯的树枝已经重新焕发生机。
与此同时陆丰还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灵气,虽然这灵药园的灵气原本就浓郁无比。
但此刻的灵气浓郁程度,俨然要比以前浓郁十倍不止,感受到这么浓郁的灵气,陆丰第一个想法便是盘坐修行。
不过陆丰还是忍住了,他现在最想做的不是修炼,而是看看小花怎么样了。
陆丰强忍着体内真气躁动来到灵药门聚集的地方,顿时奇特的一幕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药田中,以诡岸花小花为首,所有灵药都在泥土以上的部分都做五心朝天状。
陆丰能感受到,一股股纯净的灵力不断从地下进入他们那看起来幼小,但真是实力已经是金丹强者的身体。
小花已经感觉到有人靠近,她虽然已经能够变化人型,但却不想打断修炼,只是微微摇摆身形表示自己的喜悦。
陆丰感受到了小花的开心,终于是放下心来,也盘膝坐在地上开始修炼,他已经困在地仙中期很久了,现在正事到了突破得契机。
陆丰的身体躺在酒店床上,精神则是在灵药园中修炼,在别人看来他现在睡的很香。
陆丰能安心修炼,但这袖珍国里却是暗潮涌动,托马斯和红衣主教一方都在紧锣密鼓的布置着。
十几年前红衣主教们联手将托马斯赶下皇坐并囚禁起来,托马斯不会忘记这件事。
红衣主教们也不会天真的认为托马斯不追究,他们本以为可以放弃一部分利益与托马斯和解。
但托马斯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招见他们,让他们的内心很是不安,此刻的红衣大主教们,正齐聚在一间密室中。
八个红衣大主教围坐在一张宽大的圆桌上,每个人的神态各异,但却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