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鬼刀门宗主
“黄口小儿,好大的口气,今天老夫倒要看看是谁不把老夫放在眼里?”陆丰话音刚落,突然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压。伴随着这股威压传来的,则是一个苍老且威严的声音,在这强大的威压下,陆丰几乎瞬间陷落,他虽然还站着却是双腿齐齐折断。
威压来的太过突然,给陆丰反应的时间很少,他只来得及把二妹推进结界中,至于自己已经被威压锁定,根本无法移动。
“刀痴老鬼,这位小兄弟是本君的朋友,你这么对付他,是不是太不把本君放在眼里了?”
就在陆丰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阎君突然出手了,他来到陆丰身边,帮他化去大半威压,寒着脸说道。
“哼,阎君,别忘了这里可不是酆都城,看在你的面子上,让这小子把本宗弟子放了,再跪下来赔礼道歉,自废修为我或许可以饶他一命。”
那鬼刀门宗主看起来并不怎么害怕阎君,而且陆丰能感觉到,阎君的实力明显不如这鬼刀门宗主。
“刀痴,别欺人太甚,别以为我在这里就对付不了你!”
“对付我?呵呵,你拿什么对付我,没有酆都城的加持,你不过是元婴中期而已,你拿什么和我斗?”
刀痴看了阎罗王一眼,不屑的说道,一直以来他就对阎罗王很是不满,他认为自己实力要强过阎罗王,阎君这个宝座应该他来坐。
阎罗王被对方气得脸色铁青,就在他忍不住要和刀痴斗法的时候,天空中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刀痴老鬼,如果加上我呢?”
听到这个声音,在场众人的反应可谓是各不相同,但最开心的莫过于陆丰,因为这声音一听就是孟婆,他的另一个救星来了。
刀痴面色不善的看着从空中飘然而下的孟婆,脸色阴沉的问道:“孟婆,你也要参与这件事,你也要与我鬼刀门为敌不成?”
“刀痴老鬼,这李二是我孟府之人,是我从小收养在府中,此次陪小萌来参加鬼医门试炼,你身为长辈居然对他下此狠手,你难道想与我孟府为敌不成?”
孟婆说完,面如寒霜,在场的那些鬼修,听到孟婆的话也议论起来,他们都很诧异,陆丰居然是孟府的人,而且看起来很受孟婆的器重。
“孟婆,你别想颠倒是非混淆视听,明明是你孟府之人先伤了我鬼刀门弟子,甚至还拿那些弟子的性命要挟我们。”
此刻刀痴的脸都快气炸了,如果不是打不过阎君和孟婆联手,他哪需要在这里和他们讲道理,早就一刀劈死他们了。
“老鬼你放屁,明明是你们这些弟子在鬼医门遗址里不断追杀我,现在学艺不精被我住抓了居然恶人先告状,真不要脸。”
陆丰虽然双膝剧痛,到哪还是忍者剧痛,回击了几句,阎君在旁边虽然没有说话,但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刚才差点被这老鬼嘲讽,没想到他马上也被怼的哑口无言。
“小子,你找死不成?”鬼刀门宗主的怒火彻底被陆丰挑起来了,也不顾孟婆和阎君,提起大刀就朝陆丰砍去。
“哼,不知所谓当我好欺负不成。”孟婆好看的眉头一皱,一伸手手里居然出现了一把勺子。
在任何地府,如果看到一个人拿勺子打架,都会被嘲笑的体无完肤,但孟婆拿着这勺子却是不同,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惊讶之声。
这里面最惊讶的莫过于刀痴和阎君,没待阎君开口,刀痴躲避开孟婆的第一次攻击,不可思议的问道。
“孟婆,你现在的实力为什么可以驾驭这件神器,而且你还把神器带出酆都城了,这可是大罪啊。”
“哼,这就不需要你管了,不过今天你要是想尝尝这神器的厉害,我可以免费让你尝一下。”
很明显这鬼刀门门主并不愿意被这神器砸,他退到鬼刀门阵容,阴沉着脸对三长老说道:“去用鬼晶把那些弟子赎回来。”
“可是这?”
“我不想说第二次。”
“好的宗主。”我这就去办,被宗主瞪了一眼,三长老顿时害怕了,二话不说,带着一袋子鬼晶来到陆丰身边。
“小子,快把我宗弟子放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十块鬼晶是刚才的价,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无论什么实力,一律五十快鬼晶。”
“小子,你这是找死。”三长老彻底怒了,指着陆丰的鼻子骂道。
“哼,你刚才的话让我心情很不爽,现在是六十块鬼晶。”
“小子,你……”这一次不等三长老说话,陆丰就率先高声喊道,孟婆和阎君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小子可是一点亏都不吃。
“还在磨蹭什么,这点事都办不好吗?”身后刀痴凌厉的目光瞪过来不满的说道。
“是,小子这是鬼晶,快把我宗弟子放出来。”三长老忍痛把鬼晶扔给了陆丰,陆丰过鬼晶,粗略的瞄了一眼。
只是这一个储物袋,里面的鬼晶就比刚才他收获的所有鬼晶还要多,既然收了人家的钱,自然要办事。
陆丰操控着结界,很快结界中飞出几个人,三长老和其他鬼刀宗弟子,赶忙去空中接。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鬼刀门终于是把所有弟子都完好的揭了回来,他们把这些弟子送到鬼刀宗宗主面前。
鬼刀门宗主一一查看,等检查完后,脸色更加冷了,这些鬼刀门弟子虽然都活着,但无一例外的气海被破。
这就代表着他们以后不能再修炼,只能做一只普通的鬼,比那些游荡的孤魂野鬼实力还要弱。
“小子,你这是找死,为什么把我宗弟子都废了?”鬼刀门宗主看着陆丰,带着杀人的目光问道。
“这不能赖我啊,其他人只被雷霆劈一次,你们这些弟子也不知道怎么了,雷霆专门找着他们劈,如果不是我全力救治,你们得到的就是尸体了。”
对方这样咄咄逼人,陆丰并没有害怕,反倒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