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内部瓦解
这次他带回来的信息让费列普十分的重视,还专门成立了紧急应对小组,而专门研究这些超自然的事情。当然,费列普也邀请叶天加入这个小组,但是却被叶天果断的拒绝了。毕竟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战士,像这些研究类的东西,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更好一些。
但是树欲静却风不止,这幕后的黑手显然是要搅的帝国风浪不息,所以本来被他们隐藏的很好的关于这个邪恶教会的信息,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在帝都里开始流传了起来。人们纷纷都知道了血神拥有极其强大的法力,不仅可以让人永葆青春,甚至还可能让人死而复生。一时间帝国里的人都有些沸腾了,且不说长生不老,这件事情是几乎所有人都在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那些失去了自己亲人的家庭,在听到可以有让人死而复生的消息之后,也都开始积极的寻找加入教会的途径。
费列普当然不会做任这些事情的发生,相反积极的派人拦截这些信息的传播,甚至还不惜动用武力,来把那些散布这类消息的人都通通的抓到大牢里。他本以为这样就会让这拨浪潮平息一些,可没想到事态愈演愈烈,甚至有人公然开始对抗帝国的守卫。
当费列普找到叶天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现在有很多人开始自发的信仰血神,认为只有血神能够给予他们想要的一切,一时间帝都风云变幻莫测,一明一暗的力量,两波人马都在积极的对抗,但现在反而是暗处的力量更占了上风。
费列普愁眉紧锁,英俊的脸庞也显露出了忧愁的神色,显然现在的他对于现在已经失控的情况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也只好找到叶天,让她想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叶天站在窗边,眺望着不远处那些正在和帝国守卫爆发武力冲突的平民,淡然一笑说道:“血神恰恰的洞悉了人性中的弱点,并且把他们心中的贪婪放到了最大化,你说单纯的武力,怎么可以这样的镇压得住他们心中贪婪呢?如果你像这样一直强力镇压的话,恐怕会迎来更加强烈的反弹…”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像现在这样放任血神到处收集自己的信徒吗?”费列普满脸愤恨的说道。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里还轮不到那不人不鬼的东西撒野!”叶天不屑的说道。
费列普听到这里顿时眼睛一亮,看着叶天说道:“哦?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既然他们跟我们搞心里战,那我们也可以来个反间计!”叶天将自己的想法和费列普一一道来,费列普听完顿时抚掌大笑,连声赞扬夜听的计谋高超。
叶天的计划其实也很简单,甚至可以用一个简单的词来形容,那就是放任自流,毕竟在上次那个邪教的集会里,那个血池只是将将的将在场的贵族们都变得年轻了起来,如果有大量的平民加入进去,而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到时候他们完全就可以用这些平民,来反噬那个什么所谓的血神。
这个计划很简单,当然风险也很高,所以说这个计划是带有一定的赌性的,赌的就是血神能力的大小。赌的就是这个血神不会大肆屠杀这些平民来增长自己的力量。
当然,这在其中贵族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毕竟他相信那些贵族也想将这些永葆青春的东西,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分给这些贫民呢?
叶天当即挑选了自己几个合心的手下,然后让他们悄悄的混入了暴动的人群里,准备随时的潜入到教会的内部,然后找准机会从内部彻底瓦解这个教会。
费列普听完顿时眉头就舒展了不少,毕竟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人信仰那个所谓的血神。至少他在叶天画话的描述中,清楚的认识到那个所谓的血神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其说是神明,还不如说是恶魔,毕竟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神竟然会吞吃人的身体。
当费列普离开这里之后,顾颜兮才走到了叶天的书房,温温柔柔的看着他说道“叶天,你是不是又要出去执行任务了?”
叶天有些抱歉的看着顾颜汐说道:“颜夕,这次恐怕我又要出去执行很长时间的任务了,小磊也只能拜托给你一个人照顾了…”
顾颜兮听完连忙摇
了摇头说道:“不用对我说抱歉,这是你的职责,你不仅是我们的家人,更是这个帝国的将军,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履行你的使命吧!我会和小磊在家里等着你回来的。”
叶天看着如此贤惠的妻子,再一次的感叹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也正是顾颜兮的鼓励,也让他坚定了要解决这件事情的决心。毕竟他是人们信仰的战神将军,他也有义务守护好这些信仰他的人民们。
叶天这回并没有亲自参与任务,而是选择了在后方远程指挥这次的应对计划,原因无他,实在是她的这张脸太过的显眼,恐怕还没有打入敌人的内部,就已经先认出来了,这对任务来说并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帝国这次很重视这次的事情,所以在后方大本营坐镇的不仅有她一个人,还有帝国知名的生物学家以及药理学家,毕竟他们对这个所谓血神的构成很感兴趣,他们认为这应该是一种新的生命体或者是能量体,如果能捕获到这个血神,说不定能让现在帝国的生物医疗水平,更高幅度的提升。
不过其中那个生物学家并不是人们想的是一个老人家,想法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人,有着黝黑顺滑的长发,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满满的精英风范,而且长的也是十分的美艳,不过因为她冷若冰霜的表情,硬生生的把美艳压了下去,让人产生了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