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的小丑
我和大鹏同行着,无奈的听着他那侵泄式的诉说,听着他那料想必然悲哀的过往,我知道他能够给予我的知识已经达到饱和,剩下的则是互相冲突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思想理论,互相不能妥协且又相互排斥,丝毫没有一丝宁静的气息。我相信今晚过后他最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这个晚上他接二连三的向我道出的他自己的心声,不管他是否在意,终究是抛弃了在我心中那个仅存在了一刻的伟岸形象,尽管如此他给予我的帮助也会在后续的生活里持续发挥作用,但他却再也不是短暂的以前的他了我仍感念那一丝无私的帮助和指引,但如今我却要离你而去了,独立的思想永远不会出现第二个声音,而这个独立的思想也夹杂了一丝他给予我的杂念,但这确是非常有限的,我也成功的又踩着一个人的肩膀往上爬去了。直至他提出要去我的出租屋一看究竟,想到自己一片狼藉的卧室一时间竟不想带他去,尽管被我要求整理五分钟再带他上去也没能挡住他要一探究竟的决心,径跟我走了进来。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看着他不惊不讶的面部表情淡定的说道比王耀伟好一点。好吧,一不小心又了解到了一个不那么熟悉的人的另一面。。
大鹏前两天扯着面皮跟王耀武死乞白赖的说要周四休,结果今个来了倒说自己多么多么累,又去死乞白赖的要今个休,我看他就是来蹭饭的。晚上他约了我去网吧。店里面起初人不那么多,愈晚人反倒愈多起来,止到十点后才逐渐平稳,随后一发的都走了,大厅内无一人时止才十二点出头。小张雨叫我到后面说有事相告,我以为什么事,原来他和王耀伟两个商量好晚上要去做那个勾当,因为少钱想到我要借我五百,我一口回了两百。我是真不想借他,但是耐不住他几次纠缠心一软便借给他了。晚上王耀伟还试图也诱我去,一来囊肿羞涩,二来面子要紧,胡乱搪塞他,几番劝我不动也就罢休了。而半天不见了刘力维和小王以为他们早换了衣服回家去了,谁知道他俩跑外边瞎晃悠,王耀伟半天不见他俩给打了离岗,各自罚款五十三十。我骑车已经到了赵家营村口又接到刘力维的一通电话,是叫我去上网的,我对他说我现在去大鹏家,然后我们一起去,便叫他自己先去了。大鹏哥在家叫了份外卖,我来之前他就已经叫了,但是我俩在我来之后又苦等了好久饭才送过来,等他吃饱喝足了之后一起去网吧。下午那会他不在,我无意中在《无声戏》一书中看到南风二字,点了注释之后顿时大跌眼镜,南风谐音男风,泛指男子之间同性关系。传递人都知道我发现了这个梗,除了大鹏。而那篇小说也就是围绕这个内容写的,我顿时想到焦丹书架里不是有本《南风知我意》吗,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翻了翻她的书架,果然,有《南风知我意》,《南风南》,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非常邪恶的画面。而我将这个梗讲给大鹏又给大鹏说了些故事情节,大鹏顿时倒胃,而这个梗也成了这个晚上我反驳他的强有力的资本,话没到这个份上便戛然而止。还有一件令我十分意外的事情,我没想到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小王亲口说自己如今就在成都,并且希望我能够去那里。当下我便下定决心要去那里寻找她了。造化弄人上半年缘分未尽下半年是否又要再续上,不消一月我便又能再见到她了。这晚我跟大鹏直玩到六点半才回家,他叫我今个趁休假去赛罕塔拉买瓶链条油上一上,我答应了。回到家我请他吃包子,不想我的吃相竟让他没了胃口,打小我就不知道吃包子还能用筷子,没想到我们口中的蛮人倒比我们文明,吃包子都用上筷子了,我也瞬间明白为啥总有人盯着我吃包子了。我说二雷像智深,没想到大鹏说我比二雷更像智深,他这一蒙人对我一陕西人说,看着我吃饭就像看着蛮邦部落人吃饭。出店后俩人就各自离去了,我收拾了些东西之后直奔着赛罕塔拉去了,只想趁今个天气晴朗骑上一回。骑到半圈再往中间看去竟有几十匹高大威猛的马儿,当下掉了头骑了过去,起初那里不曾有一个人,等不到半时人便多了起来,都是来赏马的。本来有意要发朋友圈的我也是心血来潮,想着拍下这一幕就够炫耀了,想着便做了起来。拍了不下十次才最终挑选出一个来,里面不能出现现代建筑的影子,只能是淳朴的大自然气息。
自从知道小王在成都以后,我这两天以来已经非常迫不及待的想要立马前往成都了。想到自己美好的回忆又将再续前缘,心中一阵美滋滋。不管咋滴每天还是都要睡觉的,我与安逸涵约好两点见面结果他有事给推迟到了四点,那时我刚从洗浴中心出来,满打满算就睡了俩钟头不到。因为始终操心着时间,所以就算睡着了也还想着不要误了时间。头次醒来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两点的钟却早早的响了,后面又有一连串的响声,吵的我接二连三的醒了几次,每次一看时间还早就又睡过去了,那还顾得上手机又是因为什么老响呢。两点时起来再没睡去,下来本想再泡它一泡的一看水温之间穿上衣服走人了。出了门给他发消息他说有事推迟到四点去,回家半道上一看手机我妈发来的一个视频和几条消息,知道是我昨天告诉她我今天休假的缘故给我打了视频电话,因为我当时睡着没接着才又发了几个消息吵醒我了几次。回到家一把躺床上眼也睁不开,跟我妈视频眼睛眯着径要睡去,不消一会挂了电话才睡了过去。没觉得睡了许久又听电话响,是安逸涵打来的,原来已经四点多了,给了他答复便起身赶赴目的地,心想这二觉竟睡得如此沉重,三点半的闹钟都不曾醒来,一通电话就醒来了,随后双双赶赴现场。他带着一包本店老板亲配的咖啡,给我泡来了而他则点了杯美式。谈话以诗歌开始,以我的过往为素材进行创作,不消半时一首词便已出炉。至此,以文化知识为主题,直聊到了晚上十点半为止,不觉已坐六个小时之久,我们都已经饥肠辘辘时才出了咖啡馆。下楼时我小解时他倒已经结过了帐,寻了一家莜面店打算吃上两碗莜面不想面店已经下班,我两又转而去了对面一家店。每人点了份主食有点了几份小吃的但是却被老板赶了出去,理由是我们消费太少没法开炉子烤,我俩又转而来的旁边一家。进去坐定之后点了些饭菜,吃完后直奔对面最高的大楼而来,爬上顶层乘了会凉才下来,上下温度也差不多只是我俩都是短袖加身,直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后随之随他回家去,临别之前他许了我一首诗,没到家时便已收到。而这久违的马路也有些时日不曾叫我奔驰了,今天好给他痛痛快快的跑上一圈再吼上一嗓子。
大鹏的许多话亦可听亦不可听,更多者亦可信亦不可信,但有一句话我却不得不听。那句话说强哥因我挨了三次骂,次次都是因为玩手机。大鹏虽莽,却也在无意中道出了这一我本该想到的事情,但是至于其他,我只看他如何做来。他这人口无遮拦,命运却也悲凉,心术不正,但人前不曾有过不良行为。昨日时分安逸涵曾许下我几包咖啡,今日果真送来与我,叫我一时之间感激涕零。我知道安逸涵应该是自己掏腰包买的,他送我的时候我当做不知,日后必当回报与他。
天杀的我爱叨叨九月过得真快,真巴不得一天做两天的过呢。越离月底近越是心急,心急见小王,心急感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破事不值再提一遭,只道这些蛮人真是无事生非。
自由的捍卫者是无所畏惧的,自由的信念也是精神最深处的最为圣洁的一缕灵魂,只要始终坚守信念,为之前行,那必是正义无疑了。大鹏一心不要我擦杯子,因为我走之后这些工作会转而成为他的负担。他的阻挠皆是徒劳,即使冒着触摸虎须的危险我也在所不惜。那之后一段时间里大鹏与我都形同陌路,但不消几时便就和好如初了。晚上与大鹏一块通宵上网,所有不快也都在欢笑中灰飞烟灭,只剩下些许痕迹尚留在彼此或将永不开启的心底,等待着湮灭。
最能搞出事情来的人除了大鹏只怕再无第二人了。早先大壮因为不想太早回家跟我说去上网,我便欣然的接受了,因为外面下了一场大雨致使顾客寥寥无几,象征性的走了遍今天的程序之后就坐等着下班。大壮好几次问我快来了吗,一点不到人就都走完了,跟他回了消息说我二十分钟就到。那个时候大鹏也刚好给我发消息说自己在昨天那个三楼等我,我心想他在那肯定开了夜机票了,跟他说了一声我去大壮那。我的想法也很简单,到那之后我再跟他联机也是一样的。让我意外的是他也说要去大壮那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壮那张夜机票只能一个人用,要是那家伙也来肯定要跟我抢的,所以赶紧问他不是已经在那边开了机子了吗,结果不出所料他开的是临时机票。王辉要我带他回家,恰好听到了大鹏在电话里说要来店里并且叫我等一等他,我心想这家伙真是不招人爱,不知道人都反感他吗,我俩都不想等他,出门后就直接走了。半路里又接了他好几个电话,接头个的时候我们离单位已经很远了,他问我们在哪里,我也就说在西边,他误以为我们在那等他,但是我已经很清楚的告给他王辉着急回家所以先走一步了,虽然是编的,但说的也很清楚了。等到他到单位的时候不免又要询问我们在哪里,再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之后便挂断了电话。送王辉到目的地我径直去了星界网吧,一路之上有心要赶在大鹏前面,为了那张机票。等到我率先来到网吧时大壮发过消息说他困了要回家了,因为我已经到了,便回他了一个“嗯”字,然后便上去找他。心想刚好,他前脚刚走我后脚不就接上了吗,于是有恃无恐的上到了二楼,从大厅走过几个来回就是不见大壮的影子,这时才有些慌了起来想发消息问问他,发消息之前又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往包间里瞅了瞅,一下子就看见那家伙了。我只想他就要走了,不曾想他嘴上说要走却还是玩个不停,我也只能坐他旁边干等着了,等着盼着他尽快回家又希望大鹏慢点赶来,要是他来后大壮没走少不了要为这张票起争端。但是终究人算不如天算,我撇过头看去大鹏正好走上来,依旧的戴着他那一顶黑色的帽子。大鹏跟我来时一样走了几个来回不见一张熟脸后掏出手机来询问情况,我坐在包间里外面的情况隐约看的见些,接了他的电话就跟他说我俩正在外面吃饭,他咋找不见我们便信以为真,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得来,我就说很快回来。这个时候大鹏已经来到了楼下,电话还在通话中。当他问起我们在哪块的时候我便随口胡说了个地方糊弄他,并且强调很快就回来了。起初他说不等我们了要自己先回去,我其实很乐意让他赶紧走,但是明天或者稍后免不得他们要沟通的,便又跟他说了实话,说我们俩就在楼上。于是已经下楼了的大鹏就这么毛躁了,超大声的问我好玩吗。我再说我俩在楼上已经没用了,他现在那个毛躁心情只怕再听不进什么了,也可能是被我被我几次三番的捉弄搞得他没了心情,说叫我们自己玩他回家去了,临走之前还是以后在不跟我说一句话。我十分小心这个人尽量不去招惹他得罪他,但是现在还是弄巧成拙的把他给得罪了。其实如果以后不再跟他有任何交流或者他再也不搭理我如他所说那样的话那倒也无妨,怕只怕这个人他给我放冷枪,保不齐我要在哪个地方吃亏,况且起先跟他还有那桩交易,想就这么了事只怕是不可能得了,大不了吐出些肉还给他,反正我也不在乎,只当他从来没给过我。搁这地越呆越烦,起先没交这么些狐朋狗友时倒也没这些烦恼,自从再次拾起鼠标那一刻起与这些狐朋狗友的接触就已经不可避免了,想想那个时候不曾上网时的我多么自在,现在他妈的浪费了时间又惹这么些事还交了这么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真是得不偿失啊。或许以后再不去网吧的话这件事到也未必就是坏事了,一时的爽快要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自从那天安逸涵送我咖啡之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过任何的联系,即便现在我都没有任何投桃报李的想法,但以后某天我定要投桃报李,茫茫人海能够结交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是多么难道啊,我不能只耍嘴皮子而没有一点表示。那咖啡若是我自己喝那就太没品味了,所以我打算将它作为礼物送出去给我的某一位女性朋友,它装饰的精美无疑会让我的形象在他们的眼中抖增一大截。现在我已经想好要将它送给黄晓莹了,但是如果两天之内她仍没有回复我消息或者仍然拒绝接受的话我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小王相送了。我也因为这次即将到来的旅行对小王倍加思念,虽然只隔着漫长的一个月,但仍像隔着一个世纪般那么遥远。如果时光可以加速...
今天里的氛围因为我和大鹏的形同陌路而显得异常怪异,他果然做到了不与我说一句话这一盛怒之下抛下的豪言,但是他并没有将之坚持到底。每一个集体都注定了所有人员不可能没有交谈,像一对吵架的情侣那样冷眼相待也是一个集体中不会缺少的现象,但是这两种情况都逃不脱一方终将妥协的局面,重新和好如初并且更加牢固。生活似乎就要这样持续下去了,安逸吧,别再出什么乱子了,就让我像从前那样安安稳稳的度过在这里最后的日子吧。万物因何而始便因何而终,矛盾也不例外。恐怕我在这里是逃不脱被网络游戏支配的命运了。还是昨天熟悉的节奏,只是换成了大鹏接手二雷的后半场包机,也该当如此。矛盾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但那些失落的情绪却永远不会忘记,就算它已经会随着我们的和好和不久之后的我的离去而从脑海中慢慢淡去,也仍是我那时生活的真实写照,但我希望它永远不再被唤醒,希望它永远的沉睡在我的大脑之中。
为了丰富假期的生活我又将车子骑进了赛罕塔拉。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补完昨天的工作和结束琐碎的家务之后又再度来到了赛罕塔拉。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二十一点,这个季节的这个时候已经基本上再看不到有人活动了。这个时间整个城市的气温都开始了急剧的下降,而在没有高楼林立的赛罕塔拉草原里更是感觉冰冷刺骨,只有少数跟我一样拥抱着寒冷的夜猫子还在漆黑的草原里活动,大多数人早已经回到家中裹上了厚厚的棉被睡觉了。此时我还未曾有东西下肚,骑出草原之后便回到城市中寻找价钱公道且饭菜亦是不错的店铺,找到一家小餐馆匆匆吃了碗炒饼,并且就在此读完了李渔的《无声戏》。这部小说也算是我看的比较上手的,虽然创作于明末清初时期,一些词语较现在也有较大的差异,但这也丝毫不影响我对它的理解,甚至还超过了一些现代白话本。我又重新找到了一本李渔的作品,将它当作是《无声戏》的延续继续阅读,因为李渔的作品都非常的接地气和类似,但也不乏许多的封建迷信。饭店里气温宜人,坐久之后出来再难适应,浑身上下抵不住寒气的摧残,直至骑上车径直回家去。到家后又觉得这么睡去太过于无趣,思想一番后褪去背包又走下楼来步行绕赵家营继续行走。途中接到许久不曾联系的奇的电话,亘古不变的提到了要向我借钱,起初开口借五十我便问够吗,他肯定的答到五十够用,当下挂了电话便转给了他。不一会他又发消息来说钱还是转到支付宝上面,我照他说的做了,不一会他又来消息说能不能再借他一百,前番问他时说五十够了,现在又来索借第二遭,我心中略有狐疑但还是转给了他。紧接着又给他打了视频过去,心中思想不是受了骗子的摆布了吧,直至看到其本人并与其本人交谈过后才放下心来。这些个日子再听歌曲段子都已索然无味,没有了当初那么的热血澎湃和敬畏。回到家中之后不久便有了一丝困意,借机便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才不到六点,洗漱后骑上自行车又来到了赛罕塔拉。早晨的草原有很多骑行者活动和聚集,他们当中大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退休人员,只因在家中无事出来散散心兼锻炼锻炼身体,还能够与其他老人一起交流讨论退休后的生活问题。这一天天气十分晴朗,我的心情亦是晴朗。在一个初次来到的环境较其他洗浴中心都略差几分的洗浴中心的大厅里我拿到了小王的详细地址,那份装饰精美礼品不消几天就到她的手上了,而我也正借此来了这么个人未动礼先行。九月只剩下这么些个日头了,出发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我的心里竟不知究竟是期待还是忧虑。
天气有了早晚了。今个点名点到大鹏不在,加上王耀伟说话语气古怪,说什么有矛盾私下解决不了跟领班说,领班解决不了找兰总,不要什么什么起争执,而好像还是对我说的。话说我真是一脸懵逼啊,修了个假难道长帅了不成,怎么这么看着我。散会后强哥田哥分别打电话给大鹏,二雷也扯我一下问我怎么回事,我跟他一样都是刚休完假来的什么也不知道。随后我去问田哥,田哥下班早什么也不知道,问大叔大叔只说包房有人吐了一地,心想这么个事不至于让王耀伟在早会上那样强调吧,加上大鹏的姗姗来迟更是让我感觉事情远没那么简单。及至我询问强哥之后才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小胖和大鹏吵架了。大鹏因为没有按照小胖的要求帮他拿水壶什么的两人便吵了起来,而且据说大鹏哥居然还被小胖给气哭了,什么情况?大鹏这么一个外表强悍且内心也貌似不那么柔弱的堂堂五尺男儿居然被人气哭了,而其他人当时估计也都是哭笑不得吧,及至传到我耳朵里仍是让我感到哭笑不得,总是觉得有那莫得一丝滑稽夹杂在里边。不一会姗姗来迟的大鹏大摇大摆的走上了二楼,比其他人整个慢好几拍的换衣服吃饭。这一瞬间我倒觉得他还蛮可爱的,这么大的人还有眼泪呢。二雷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明天就要走了,但是我知道工资肯定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他本人今天亦是心事重重,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居然耽误了他的行程,导致整个计划都得重新安排。
我又要说一说大鹏这个家伙了,这逼一天是真能造事情,昨个被王耀伟叫来了今个又给迟到了,就像强哥戏说的那样,天天都被打电话叫来上班。只有王辉对他的迟到感到好奇,其余人也都因为昨天见过一次而见怪不怪了。那逼半个小时后飞也似的从走廊里闪过,等他穿好衣服下来已经又过去了好一会了,他居然还问我们架子搬了没,总之肯定是不会等到他来再搬的,我们早就搬过了。放架子时路口还停了辆私家车,但是看一看副驾驶座椅就知道这是交警的车,只因车上没有车主的电话,不然定要跟这位乱停车的交警说一声这里不能停车。整个或许只有传递的小日子过得是最开心的,大家没事开一开玩笑揭一揭短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相比无聊的警戒式的站岗可有意思多了。像强哥那样子就会被我们这样调侃,当然只有当他不在的时候。王辉很好奇强哥是否是处男,在众传递一番火热的探讨中仍旧没有得出结论,是与否两方各执一词,只有等强哥自己亲口说出了。半天强哥还不曾走来,众人都已经发展到拿着托盘买定离手的地步了。别人不知道我跟田哥可是知道的,因为这是当时我们三个人吃饭时强哥自己亲口说的,但是田哥自己似乎也都已经将这件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了。虽然他坚信强哥是个处,但是他的依据也并不来自那里。像这样的调侃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一种消遣,所有人都不能够幸免,只是早晚的事。虽然每天那么多的欢乐,但是我并不就此感到快乐,我自己对自己的束缚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遭受到了打击,除了日益更加肥胖的身体还有来自身心深深地疲惫和精神状态的萎靡。倒计时只剩下最后十一天,但是日益流逝的金钱让我感到了来自小半个月之后的巨大的压力,上天既然决定要我去做这件事情,那么压力肯定就压不垮我,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下班最后一次跟大鹏通宵,早上各自回了家,我去吃了酱香饼,因为这家卖的便宜,又买了两个小饼子带去给大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