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大破草原8000骑
五千禁骑策马扬鞭,马踏声如雷贯耳,大地颤抖,尘土飞扬,距莫山峡谷二十五里地的时候,白泽勒马减速与云飞扬李忠义并骑,白泽好奇问道:“三千镇北重骑,为什么解重甲披轻甲。”李忠义云飞扬沉默片刻,李忠义率先说道:“还不是皇帝陛下忌惮镇北重骑,为了削弱魏狂对一万重骑的掌控,调走了七千重骑,名义上是填充进天子亲军,可实际上都心知肚明,不过还好,剩下的三千重骑没有被拆开了,但三千重骑还是太过勇猛,于是就将重甲改为轻甲,因为王爷的默许,魏校尉到现在还和王爷置气。”白泽闻之,不做回应。
过了些许,五千禁骑行至莫山峡谷前,山谷不算狭窄,宽百余米,一眼望去,八千草原骑兵也赶到,“李副统领,云副统领,你们各领一千五百镇北老卒冲锋,我独领二千骑压阵。”白泽命令。
李忠义看了云飞扬一眼,大喝冲锋!一千五百骑脱离队伍,向草原骑兵冲杀去,草原骑兵的统领是名万户,叫严晓,严万户命令手下两名千户冲锋,千户抱拳后,二千人迎着寒城禁骑冲锋,怎么看两边都是势均力敌,在相聚百米时,重禁骑开始掷毛,长矛入雨,一瞬间,二千草原骑兵有的被射落马,有的则穿膛过,只见二千草原骑兵锐减七百余人,李忠义将矛对准一名千户,全力掷出,长矛入虹,千户大惊,死亡的恐惧弥漫心头,想要闪躲,但为时已晚,长矛从他的头穿过,千户的头瞬间炸开,脑浆四溅,但长矛冲势不减,一连贯穿两名骑兵才落地,无头千户落地,李忠义见长矛掷命令众骑,“抽刀!”一千五百禁骑,唰的一下将腰间寒铁刀抽出,寒光凛凛,剩余的草原骑兵未战便怯,可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
近三千的对冲,草原骑兵便落入下风。有一禁骑挥刀乱斩,就有两名草原骑兵被斩落马,随后就被众骑踩死,死相极惨。但那名禁骑换力时,被另一草原骑兵拦腰斩断,鲜血喷涌而出,如此情况不断发生。但仅仅一个照面,草原骑兵便有溃败之势。
白泽见之,草原骑兵比自己多三千骑,鏖战下去,就算胜,也是惨胜。想了一会便对云飞扬说:“待李副统领伤亡过半时,你便出击,我率二千骑绕过莫山峡谷,从后面包抄草原骑兵。”云飞扬皱眉,见白泽心意已决,只说了句:“尽快。”
白泽调转马头抱拳再次说到:“多谢。”随后两千骑离去。李忠义见了只是疑惑,这位白家公子怎么走了,不过见云飞扬没有慌乱之意,转身将一名草原骑兵斩杀。
不过一会,战场上,千余草原骑兵尽数覆灭,而李忠义也付出了三百骑阵亡的代价。严万户皱眉:“我军怎如此之弱,但对面统领似乎撤走了一部分骑兵,临阵撤兵可是兵家大忌。”一名千户谄媚的对严万户说:“听说这次可是白家公子白泽领兵。”严万户不在担忧,甚至大笑出来,随即命令五千骑冲锋,严万户也不想做无谓的牺牲了,直接以五千骑兵,击溃对方。
五千骑,齐头并冲,远处的云飞扬见不妙立即命令全骑冲锋,爪黄飞电脚踏大地,如雷声贯耳,李忠义也命残部重新列阵冲锋。
白泽率领二千骑,快马加鞭的赶路,想必第一波交锋不是草原骑兵中的老卒,只是消磨自己队伍的炮灰,接下来就是镇北百战之卒与草原老卒的针锋了,必定是场鏖战,而自己要在一个时辰内绕过去,否则李忠义和云飞扬必定支撑不住,根据手下汇报按照现在这个速度,一个半时辰才能赶到。
白泽命众骑停止前进,转身大喝:“弃长矛,丢淄重,全军火速前进,务必在一时辰内绕过莫山峡谷!”
一时间遍地武器淄重,众骑行进速度竟快了许多。
莫山峡谷内。
近三千禁骑与五千草原骑兵对冲,草原骑兵人数众多,却无法奈何禁骑半分,禁骑以死战追平了劣势,半个时辰过去。
李忠义与云飞扬带军死战,以阵亡八百,斩杀草原骑兵一千五百骑,李忠义对云飞扬喊道:“白泽还要多久才能赶到,我们最多撑一柱香的时间。”云飞扬沉默不语,如果这位公子逃了,那他们今天就要全部交代在这里,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白泽未到,禁骑还存活千余人,草原骑兵存活二千五百人。
禁骑还存活九百人时,白泽未到,八百人,白泽未到,七百人,六百人白泽未到。
就在禁骑存活五百人时,严万户后方,白泽出现了,两千禁骑向严万户冲来,严万户大惊,白泽居然绕后袭来!随即命令一千草原骑兵火速支援。而严万户效命草原四大台吉之一的一名台吉,身边一千骑的都是那名台吉的亲卫,战力无双。
见白泽抄后袭来,竟然没有慌张,调转马头冲锋。而严万户从正面战场抽调走一千人,五百禁骑的压力瞬间减轻,面对一千草原骑兵,李忠义云飞扬同时吼道:“唯有死战!”五百禁骑受到鼓舞,不顾伤势,与一千草原骑兵死战。战况惨烈。
白泽这边,二千骑对二千骑,双方也只有死战,因为势均力敌,白泽手持寒铁刀,所到之处草原骑兵头颅落地,两名千户联手杀来,修为大约极黄下境,而白泽可是极黄中境,手握寒铁刀,杀去。
两名千户分别姓图和吴,图千户手握圆月弯刀,飞身向白泽劈去,白泽不慌不忙,身形一晃躲了过去,随后一掌打出,打在图千户腹部,然后又飞出去,图千户口吐鲜血,刚想斩起来,就被一名禁骑砍去了头颅,吴千户绕在白泽身后,猛的一下飞奔来,白泽没注意,被吴千户一棒打中,白泽被击飞在地,一口鲜血吐出,突然一暗箭袭来射中白泽胸膛,严万户加入了战圈,在暗处偷袭白泽。
白泽大怒,将剑拔出,血也飙了出来,手持寒铁刀,一个飞跃,与吴千户贴身厮杀,吴千户用棒,不善于贴身,寒铁刀也不善于贴身,但寒铁刀总比棒好,白泽自幼练习镇北军刀烂熟于心,不慌不忙,先是一刀横着斩出,又是一刀刺去,一斩一刺,吴千户便尸首分离,严万户见吴千户死了,急忙扣动弩机,数十支弩箭射来,白泽拔刀将弩箭斩落。
严万户见弩箭射完,抽出腰间的圆月弯刀,白泽定目一看,上等弯刀呀,白泽大步走向严万户,严万户向后退一步,两名草原骑兵持刀杀出,白泽步子变快,横刀斩出,将草原骑兵拦腰斩断,另一骑兵找准时机,一刀划过白泽后背,鲜血流出,白泽一个终究不是武夫,只是一名修行者。天有无穷力,人有力竭时。白泽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白泽全力吐气纳气,将周围的元气全部吸入体内,然后压制伤口,五息后,白泽换气完成,只感觉体内元气庞大,似乎要将筋脉撑开,白泽不在留手,怒目盯着那名骑兵,骑兵不惧,继续向前斩向白泽,白泽将元气加持在寒铁刀上,随即挥刀斩出,那么草原骑兵连刀带人一同被杀。
严万户乘白泽转头之际,飞掠过来想割掉白泽的头颅,白泽似乎已经料到,但还是晚了一步,左手臂被斩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白泽怒嚎一声。回身一刀,严万户躲过,在一跳斩,严万户的刀与寒铁刀相撞,严万户的虎口裂开,刀被镇在地上,白泽欺身而来,一拳打在严万户脸上,在一脚踢出,严万户趴在地上哀嚎。
白泽提着寒铁刀向严万户走去,严万户恐惧,随后白泽一刀割去了严万户的头颅。
严万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