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伤百倍还
戳一下,戳一下就过去了
“啪……”一声脆响,清晰的在房间里飘散。
我抚着脸,‘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笑的灿烂无比。
痛,我不在乎,我要的就是让对手比我更痛,一倍伤百倍还。
我的身上多了更多的青紫‘色’的痕迹,我低头看了看,依然是那种随意与无所谓的笑容。
他拢上自己的衣袍,小麦‘色’的肌肤上红晕在渐渐消褪,呼吸渐重,看着自己的手心,慢慢的收回。
他不言,我不语,再一次的死死对峙后,他猛的转身狠狠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很快的关上,只看到风雪之中瞬间闪过的褐‘色’劲装,随即一切被隔断,就好像我和他之间刚才荒唐又可笑的一幕,快的仿佛是一场梦。
房间里弥漫着特别的气息,是我和他放纵过后的味道,提醒着我刚才绝不是一场梦。
吸了口气,我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肩头,伸手推开了窗。
外面冰冷的风呼啸着灌入房中,吹散了房中的温暖,也卷走了残留着的气息,炭盆中的火焰被压制,渐渐变小。
风雪,扑上我的脸颊,顺着衣领灌了进去,被体温融化成水,湿濡了襟口化为轻寒的水,这水,又被体温暖了,散失了那震撼的力道。
战争的可怕,在于瞬间的灰飞烟灭,血‘肉’成河。
人‘性’的可怕,在于长久的壁垒在一层层的被剥离,最后只剩下骨架。
时间的可怕,在于无论多么对立的战争,多么长久的爱恋,都终将成为记忆深处渐远的沙砾,风一吹,散了。
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莫沧溟最后那个背影吗?
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散开,冰凉的雪打在脸上,倒让我的心变的更加的沉静安宁。
‘门’被很大力的推开,我侧脸间看到流‘波’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神‘色’紧张。
在寻找到我的身影后,他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臂弯间的力量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怀抱中,“你,没事吧。”
被一个男人强上了,算不算有事?
瞬息间,我决定将我和莫沧溟之间的事隐瞒了,既然已经发生,又何必多一个人去惆怅?
随意的微笑,我贴着他的‘胸’膛,“没有呢,吵架而已,我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说他对你下了‘紫玄草’,你没事吧?”
流‘波’对我一向的好脾气,此刻眼中也闪过一抹寒光,手不由自主的探向腰间,“昨夜我知他酒量不好故意拿话‘激’他‘逼’他灌了两杯把他放倒了,今早这家伙趁我烧水给你沐浴的时机偷下‘紫玄草’,说是报复我让他躺了三四个时辰,我只怕是他的借口找你的麻烦。”
“你想多了。”我反身靠在他的怀里,这样可以不用面对那双湛蓝的温柔双眼,“别忘了,我可是任灵羽登上族长之位的宝,莫沧溟再怎么样也不敢对我下手,不是么?”
“真的没事吗?”他扳过我的身体,目光落在我的脸颊上,眼神猛的一窒,忽然变的嗜血而爆裂,一股杀气从身上勃然而发,手掌贴着我的脸颊,“是他?”
我抚上脸,只触碰到他的手背。
刚才冷风吹过,吹的我脸都麻了,忘记了自己被莫沧溟甩了一个巴掌的事实。
“他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能气到动手肯定是我嘴巴上赢了他。”我淡淡的将一切带过,脸颊贴着他的掌心,“按理说,现在我们还是新婚期,似乎不应该谈论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对不对?”
“不行!”流‘波’的眼神是毋庸置疑的坚决,脚步一闪人已朝着‘门’边飞快的移动,掌心握紧着剑柄,“他敢碰你,就不行!”
“流‘波’!”我叫着他,急切的想要抓住他的手,心头的急切中下意识的调动丹田之气,那本来没有丝毫感应的气息猛提而起,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压制,突破与压制两股力量在身体中相撞,疼的我倒‘抽’一口凉气,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没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一个人紧张的臂弯间,流‘波’抱着我,目光在我身上不住的游移着,“霓裳……”
疼痛只是一瞬间,快的只是几个呼吸我就已经平静了下来,窝在他的怀抱中,我有些不确定,探查着自己的内腑,“我,我的武功,好像,好像有一点点的感应。”
“是吗?”他急急的握上我的手腕,暖暖的真气顺入我的身体中,缓慢的流动着,“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
他的眉头,在真气流动中越皱越紧,凝重的沉下脸。
我勉强的扯出笑容,“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毕竟那禁制太厉害,我的身体又弱,没有这么容易的。”
他无声的点点头,虽然有些失落,声音却依然温柔,“还需要时间,慢慢来,你一定会好的,当年那么重的伤你不也‘挺’过来了吗?”
脑海中一闪而过些片段的画面,我有些失神。
因为那片段中,全是莫沧溟和我那一场没有缠绵之恋的欢爱,他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深入,我的丹田中似乎都有感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娘的说法,我身体里的神血在处子的神血呼唤下,会产生自然而然的反应,为什么我的真气会对流‘波’没有反应,却对莫沧溟……
我抓着流‘波’的手,“用你的真气,强势的进入我的筋脉,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尽管试。”
“不行!”我才说完就被流‘波’否认了,“虽然你拥有神族的筋脉,可是我的力道也绝非常人能承受的,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我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试试,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昨天的方法不行,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流‘波’太温柔,温柔的神族气息太弱,无法让我被禁制的真气被呼唤,而莫沧溟的无理,或许误打误撞让我的神血感应到了。
“我宁愿这颗‘药’没有用,就此放弃一切,我也不能拿你的命去赌。”流‘波’的坚决让我没有半点办法。
“那……”我无奈的笑了,凑上他的脸颊边,“‘床’榻间你能再猛烈些吗?我想要疯狂的流‘波’。”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灿烂而娇媚的笑容呼应着天空的蓝‘色’,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双‘唇’‘吮’上了我的‘唇’。
他咬着我的‘唇’,手指用力的拉扯着我的衣衫,大掌毫无征兆的抚上我的身子。
撬开我的‘唇’,他的‘吻’犹如疾风暴雨,强势的勾上我的舌尖,含着我的舌咬着,让我在一丝丝的疼痛中轻哼出声。
他‘吻’的重,手指在肌肤上的力量也重,摩擦着我的肌肤也感觉到发烫,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