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侧,子在怀 - 美男十二宫 - 逍遥红尘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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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在侧,子在怀

“这就是你要保护的人?”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表达我的讥讽味道,毫不顾忌的嘲笑着赫连寒石,“好一个保护得当的相府,你保护你的儿子,我保护我的爱人和我的儿子,谁更得力些?”

这件事本不关赫连寒石什么,武林高手想要在豪‘门’大家掳人,那几乎是防不胜防的,更何况还是袁筱溪这样的一流高手,我气的是她根本没有重视过子衿,西厢,小房,看不到半个下人,到处都是亲力亲为的痕迹。

如果不是‘千机堂’的属下够忠心,拖延了时间指引了方向,今天我是不是能追回子衿呢?

“赫连相,今日太晚了,子衿要休息了,我不需要你们任何的照顾,我就歇在子衿房里,您要闹腾要赶人,最好不要惊着我的孩子,否则指不定我会干出什么事。”丢下话,我揽着子衿就往西厢走,根本不看他们的脸。

“我去溜达下。”我还没开口,夜已经留给我一个‘艳’丽的背影,忽然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喊也没用,他不是个乐意被人束缚的人,由他吧。

看着被我踹开‘门’闩破败的大‘门’,我有些无奈,“咳咳,今夜将就些,我不是故意的。”

子衿低头浅笑,“就知道是你干出来的。”

“我还不是急着见你?”咕哝着,眼睛贪婪的看着子衿,轻捧着他的脸,有些委屈,“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他微微一挣扎,“别,别挤着清音。”

低头间,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儿已经流着口水呼呼大睡了,小鼻翼一扇一扇的,脸也涨的通红。

看到这样的一张脸,整颗心都软了,软成了一滩水。

我凑近脸,深吸一口气,心肺中满满的都是‘乳’香,流动着在心头萦绕,缓缓滑过,不断的循环着。

一直觉得自己还在风流少年,肆意飞扬的年代,转眼间竟然有了孩子,流淌着我一半血脉的孩子,需要我照顾着长大,慢慢***的孩子。

当年,我的父母也是这样看着我的吧,梦境中残缺的记忆,他们期望怜爱的眼神,现在的我是否也和他们一样呢?

我的清音,长大了以后,是会象子衿一样温柔稳重,还是象我一样暴躁活跃?是该教他如子衿一般琴棋书画,还是该学些武功防身?

琴棋书画?万一他身子弱怎么办?

舞刀‘弄’剑?万一惹事伤了自己怎么办?

一时间,思绪竟然飞的远远,直到一双手拍上我的肩头,“楚烨,你都看了一炷香了。”

收回思绪,我呵呵的傻笑着,“是吗?我居然没感觉。”

“你怪我吗?”他的目光轻闪,声音一惯的温柔。

碧‘色’的衣袍在他的行动间飘‘荡’,隐隐拂拂,衬着那身子犹如柳梢枝头,轻盈婉约,只是清瘦了,太瘦。

手指按上他的肩头,将他压入‘床’榻间,仔细的除去他的衣衫鞋袜,小心的扯过被褥盖在他的身上,“这不是你现在该关心的问题,你现在需要的是睡眠,好好的养着身体,等你睡饱了,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去回忆从前,期待未来。”

他陷在被褥间,无奈浅笑,“你回答了我就睡。”

靠在‘床’头,我抚着他的发丝,“‘精’明如你,也会问这么傻的问题。”

他笑了,不再言语,靠着我的腰际沉沉的睡去。

分别太久,连他也开始患得患失了吗?

忍不住的低笑,会患得患失证明他在意,子衿啊子衿,你以为这一次我还会让你那么潇洒的跑吗?

被褥有些歪,我轻轻的扯着盖好,眼神忽然瞄到,那雪白的颈项下,一道细长的疤痕,从肩头到颈下。

这道疤我见过,就在子衿离开的那夜,粉‘色’的伤口还未痊愈,一晃这些年,他怎会让这伤疤一直伴随着他,破坏了那细腻肌肤的美好?

疤痕早已经愈合,颜‘色’也与旁边的肌肤一般变得雪白,却依稀还能看出当年下手的之深,切口之大。

子衿他有他的不得以,隐瞒了太多,而时过境迁这一切竟然一点都不重要了,我根本不愿意去想,懒得去追问,只要能一直看着他的睡颜,闻到清音那甜甜的香气,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哼……”摇篮中的某个大人物在我想到他的时候适时的发出了共鸣,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子衿,幸好没有吵醒他。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摇篮中的小家伙正不安的扭动着,发出细细的哼声。

我应该怎么办?

抱起来?还是摇着哄他睡?

小身子再次扭动了下,我想也不想,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双手直直的平伸着,轻轻晃了晃。

漂亮的大眼睛慢慢的睁开,正一转不转的望着我,又傻又呆又好奇。

我挤着眼睛,对着他小声的说着,“我告诉你哟,你要是敢哭醒你爹,以后长大了我给你找个丑婆娘嫁掉,你要是不哭,让你爹美美的睡上一会,我就给你找个又体贴又温柔的好娘子。”

他骨碌碌的转着眼睛,忽然……

“哇……”猛的一声啼哭直冲云霄。

我急急的缩着手,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捂上他的嘴巴,刚到空中就反映过来这么一捂万一闷坏了怎么办?

急了,我慌‘乱’的说着,“别哭啊,你爹刚睡,你乖啊。”

“啊……”比刚才更猛的一声,伴随着他不安的踢动,让我也更加的无措。

“小祖宗,我是***啊,你哭什么嘛,不要哭啊。”

“哇……”他的脸涨的通红,眼泪稀里哗啦的糊满了脸,哭的满头都是汗。

“求你了,你再哭我都要哭了。”抱着他,上看下看,也看不出半点问题,我哭丧着脸,这哪是我儿子啊,比爹还恐怖啊。

“我来吧。”一个声音传来,子衿正靠着‘床’榻,看着我的惨样笑着,“可能是‘尿’了。”

“还是把你惊醒了。”我伸直手,把清音放到他的怀里,“我取坏名字了,应该叫他无音的,这嗓子哭的太亮了。”

子衿忍俊不禁,温柔的低下头,细细的解着包袱,“哪有你这样抱孩子的,手伸那么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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